所以君祁白就這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透過房間的窗戶看着墨懷晴身邊總是有那幾個人圍來圍去,就是不肯離開墨懷晴的身邊。君祁白默默的鬱悶,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又摸不到,君祁白就覺得自己怎麼可以這麼的可憐呢。說罷,還特意假惺惺擠了點眼淚出來,還剛好被墨懷晴看到了,墨懷晴只覺得君祁白太幼稚了,但又覺得很可愛。但是君祁白當時在顧着演戲,並沒有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墨懷晴看自己。
君祁白擠完眼淚後,擡起了頭,嗖的一下,眼淚立馬就回去了,君祁白覺得自己白花了這麼多力氣去擠眼淚了,根本還沒出來多久,就沒了,君祁白覺得自己不可以裝可憐,那就裝帥好了,反正自己的帥氣是天生的,也不需要裝,說罷,便坐在椅子上,擺好造型,等着墨懷晴來誇他帥氣,君祁白坐在椅子上,擺着造型做了很久,但是他沒看到墨懷晴看自己一眼,君祁白覺得自己太失敗了,居然都不能讓女朋友看自己一眼,君祁白便一直唉聲嘆氣。
君祁白看着墨懷晴認真的在和組員討論着計劃,君祁白覺得,就這樣靜靜看着墨懷晴,也挺不錯的嘛,說罷,君祁白便放棄了擺造型耍帥,而是看起了墨懷晴,君祁白覺得,自己可以看墨懷晴看一輩子都不會膩,可謂是愛着墨懷晴到極點。
君祁白又看了一會,墨懷晴和組員們佈置的抓捕計劃,也制定完成了,墨懷晴宣佈散會,墨懷晴與組員們一同走出了房間,君祁白看到墨懷晴出來了,覺得自己是時候出場了,正準備上前去與墨懷晴說話的時候,只見墨懷晴周圍,還跟着幾隻煩人的大老爺們,君祁白只覺得一陣氣悶,自己女朋友相處的時間,還沒有別的男人多。
君祁白現在的臉,是易容過後的臉,非常的平淡無奇,扔人海里都是沒特點的那種路人臉,所以,圍在墨懷晴身邊的那幾個煩人的大老爺們,根本不把君祁白放在眼裡,因爲他們都覺得君祁白長得太平常了。
君祁白無奈的跟在墨懷晴的身後,走出
了大樓,這時,墨懷晴身邊的大老爺們,也都各自離開了,就剩一個老外還纏着墨懷晴不肯走,君祁白看到就覺得氣悶,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墨懷晴與老外的中間,君祁白轉頭,看着墨懷晴,說道:“親愛的,咱們該回家了嗎?”墨懷晴看着君祁白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無語的給君祁白一個白眼,說道:“是,現在就回家,省着你又在這裡說一大堆有的沒的。”
說罷,墨懷晴便和老外貼臉告別,君祁白看到這樣,覺得老外太佔墨懷晴的便宜了,便也上前,和老外來一個貼臉告別,然後君祁白一個反手,加一個轉身,一用力,一個帥氣的過肩摔就把老外給摔地上了,君祁白看到老外被自己摔了這麼大一跤,笑的已經是直不起腰來了。
君祁白看着仰躺在地上一臉錯愕神情的男人,嘴角陰森森的上揚,開口嗤笑道:“我的女人哪裡是你們可以碰的。”那言語中的怒氣真是可以讓這天空在片刻間失去顏色,也讓站在一旁的衆人有些懷疑。因爲現在君祁白身上散發的氣息和那張平淡的面孔很是不相配。
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何止是那名仰躺在地的軍官錯愕,就連站在一旁的墨懷晴也要通過快速的眨眼睛來消化眼前的事實。墨懷晴看着躺在地上的外國軍官,有些氣惱的白了君祁白一眼,然後走到那名軍官跟前。
“真是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他的心眼有點小,你們不要介意。”貼面禮在國外那就是相當中國的握手,都是很友好的一種肢體接觸,而且墨懷晴的身份特殊,這些和男人之間的接觸早已習以爲常。
她原本以爲君祁白瞭解她所處的環境,也可以接受這樣的相處,可是如今看來墨懷晴還真是小瞧了自家男友的本事,這吃起醋來真是不調口味。
那軍官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摔在地上,面子上很是過意不去,可是看到墨懷晴可以扶他起來,還說出這樣的話語,心中的那些不快倒是稍微有點消失不見。畢竟墨懷晴的身份地位是很高的,雖然大家對於她很有好感
,但是一般來說還是不敢輕易的出手去追求。
墨懷晴仔細的看着眼前那人的表情,看着對方鬆懈了神情,繼續說道:“你沒事就好,他這也就是搞搞偷襲罷了,要是真的正當光明的來,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這些人的武力值墨懷晴也是知道個大概,但是對於君祁白她是完全知曉。
墨懷晴現在這般的解釋,其實就是害怕這些人真動手。畢竟君祁白這個禽獸一般的存在,別說這幾個人一起上,就是再多幾個,君祁白揍他們也是跟玩兒似的。到時候要是真的鬧出什麼矛盾來,她可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完美的處理這件事情。
雖然說她是組長,但是面對男人之間的面子問題,她這個組長的作用真的不是很大。
君祁白一點都不知曉自家女朋友墨懷晴的用心良苦,看着墨懷晴上前一步扶起那名被他摔倒在地的軍官。君祁白的牙就不自覺的發出聲響,真的是恨不得讓那人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不,是從墨懷晴的眼前消失。當然了,要是其餘那些對墨懷晴虎視眈眈的男人可以一同消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墨懷晴在這邊難得溫柔的安撫着大家的心,可是君祁白不說幫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在一旁發出奇怪的聲音。更是在墨懷晴覺得可以安穩離開的時候,被人一把摟緊熟悉的懷中,然後上方就傳來君祁白的聲音,“我就是小心眼了怎麼着,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我不願意讓你和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有接觸有錯嗎?”
亂七八糟這個詞語不是一個好的詞語,所以君祁白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出聲反駁,而且這個人就是那個剛剛被他一個過肩摔,仰躺在地上自認英俊不凡的外國軍官。
那人指着君祁白,呵斥道:“你到底是誰,你這般的情形,不會是帶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近我們組長吧。”
大家都是交過女朋友的人,雖然不喜歡自家的女友和其他男人太過親密的接觸,但是像這個表示友好的禮儀還是會去支持。可是現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