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母笑吟吟的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古慄有些錯愕的看向席夕夕道,“你有小姨?”
席夕夕被左母的突然出現也是弄得微怔,之後她微微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兩位,你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讓我跟夕夕談談。”
雖然說溫藺河和左清薇相識,但並不認識她父母,所以見到左清薇的母親,也並不知道她的身份。
溫藺河和古慄都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席夕夕雖然也意外,但看到突然出現的婦人僵持在病房裡,她猶豫了一下後,看向溫藺河和古慄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沒事。”
聽到席夕夕的話,溫藺河和古慄這才起身走出了病房。
古慄走出病房後,便在外面等着,溫藺河隨後看向她道,“你陪着夕夕一會,我去看看施俊哥。”
“好。”古慄知道他口中的施俊哥是席夕夕的**,雖然她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那位姜先生,但古慄知道他還沒有醒來,已經將近十多天也沒有醒來,她不敢告訴夕夕。
而於此時,在病房裡。
左母在坐下病房前後,親切的問道,“孩子,你父親是席大海對嗎?”
聽到對方能夠喊出父親的名字,席夕夕微微放下了警戒心,點了點頭,“恩。”
隨後她猶豫了幾秒後,忍不住開口道,“我父親沒有跟我提起過他還有個妹妹。”
這個也是席夕夕困惑,如果眼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真的是她小姨,爲什麼爸爸從來沒有跟她提起過?
左母聽到席夕夕的話,不禁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解釋道,
“小時候父母離婚,所以小姨自小跟你父親分開生活,後來結了婚,出了國,兩家人的聯繫就少了,所以你們小輩的纔會不知道小姨的存在。小姨聽說你生病了,你還好嗎?”
聽到左母的一番話,席夕夕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半天沒有言語。
意識到席夕夕不相信,左母隨後拿出一張老舊的照片,遞給了她看,“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看看這是小時候我和你父親的照片。”
席夕夕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照片,老舊的黑白照片上,的確有兩個年輕的男孩和女孩。
而那男孩的確是父親年輕時候的模樣。
看到這,席夕夕才相信了左母的話,“的確是我爸爸。”
聽到席夕夕的話,左母笑道,“幾年前見過你爸爸一面,可後來聽說他離開了席家老宅,一直都聯繫不上,如果不是這回回國,也不知道還能見到你。夕夕,你爸爸呢?有時間一家人聚一聚。”
“我爸爸……”
聽到左母問起父親,席夕夕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他每年都要出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
她現在的確是不知道父親在哪裡,所以也不好回答她。
“那沒事,知道了你就好,以後你可以經常去小姨家玩,好好的跟小姨聚聚。”左母親切的回道。
看到左母的模樣,席夕夕幾乎是相信她真的是父親的妹妹。
因爲眉宇間,倒是有幾分跟父親相似。
可此時的她並不知道,雖然左母和席大海真的是兄妹,但剛剛左母的一番話其實都是騙她的,當年如果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父親席大海也不會如此窮困潦倒。
只能說左母對席大海有愧,纔想着來見她,彌補些什麼。
“謝謝小姨。”席夕夕平靜的回道。
雖然突然來了一個親人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還是禮貌的回謝了她。
之後左母跟席夕夕聊了一會關於老家的事情,看到左母對老家這麼清楚,原本還有些疑慮的席夕夕便沒有再懷疑左母的身份。
等左母離開的時候,還留了電話給席夕夕,說以後常聯繫,這才離開了醫院。
古慄等左母離開後,便走了進去不解的坐在她牀邊問道,
“夕夕,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姨?”
“我也不知道。”席夕夕困惑了一會後才解釋道,“聽說她很小跟我爸爸分開生活,所以我爸爸纔沒有提起她。”
古慄聽到這後就沒有多問。
席夕夕隨後也沒有多想,雖然有些意外這個小姨的突然出現,不過她心想着,以後找個時間再好好問問爸爸。
而此時,她並不知道,正是這個小姨的出現,以至於……改變了她後來的日子。
她後來的日子,也就此發生着天翻地覆的變化。
……
溫藺河在去看望姜施俊所在的病房時,科姆管家正從病房裡走出來,關上了房門。
在察覺到藺少爺來了之後,科姆管家恭敬的開了口,“藺少爺,您來了。”
“恩。施俊哥怎麼樣了?”
“溫老太爺在裡面陪着少爺,少爺還是跟前兩天一樣,沒有氣色,雖然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但是情況還需要觀察。”
科姆管家恭敬的回道。
聽到科姆管家的話,溫藺河不禁蹙眉,“已經睡了這麼多天,各項數據也都穩定下來,爲何還不能醒?”
“這個……科姆也無法解釋。少爺的體質向來比常人弱,療養的時間自然是長。”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科姆管家的心底也沒有底。
他怕的就是藺少爺所說的,既然數據都已經正常,爲何還沒有氣色,這纔是他老人家最爲擔憂的,只是他沒敢說出口,畢竟,藺少爺知道少爺體弱多病,但並不清楚實際病情。
聽到科姆管家這麼說,溫藺河雖然着急,卻也無可奈可,隨後只能回道,“如果施俊哥有什麼情況,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藺少爺。”科姆管家聽到溫藺河的話,恭敬的回了句。
之後溫藺河沒有再繼續走進去。
裡面有爺爺看着,他只是站在病房外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後便走開。
很快,便過了三天的時間。
席夕夕躺在牀上睡了很久,雖然她已經醒來,但是精力恢復得很慢,每天到白天都要睡很長的時間才得以補充之前消耗的體力。
又過了幾天的時間,她已經可以下牀。
只是她的膝蓋受了傷,左腿能夠站立行走,右腿卻還不行。
她不得不拄着柺杖站了起來,才能站起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