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又跳轉到採訪凌昊的記者會上,他看上去很精神,比以前更是多了一份成熟、邪魅。(m首發)一點也不像吸毒的人。
“這件事我感到很悲憤,因爲父親的錯導致親戚家屬的死亡……。”
顧佳玲簡直不敢相信,凌昊的父親竟然是販毒的。
接着記者又問:“凌少!聽說出事後淩氏亂成一鍋粥,您現在只花了半個月就將淩氏扶上了正位,可想您的能力着實強大,但一個這麼強大的總裁怎麼允許自己公司裡出現女秘書被殺事件,半字不提!”
聞言,凌昊微微眯起眼眸淡淡的淺笑:“你是聽誰說我們公司死了秘書?簡直就是謠言,淩氏每一個員工都好好的,如果你敢再報道這種無聊的事情,我們就只有法院見了!”
記者似乎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一般暴吼了起來:“我妹妹就是你們公司的秘書,她加班的時候一個人在洗手間裡,是你被咬死的。我親眼看到的,凌昊你這個變\/態你不得好死,你以爲你可以欺騙所有的人?……”
“瘋子!把他拖出去……。”
這一段是現場直播,所以是掐不掉的,看着急着在記者會上發瘋,又是引起了一整**,記者們接二連三的炮轟。
顧佳玲這才知道原來淩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
坐沙發旁邊的耿瑞也看到這則新文,冷淡的嗤笑一聲。
他還以爲這凌昊能多大的本事能抵擋毒癮發作,只怕是毒癮發作控制不住才殺人的。將所有事情推到死人身上,這點算聰明,不和他正面交鋒。
顧佳玲淡淡的問道:“淩氏發生這麼多事情你不知道?”
耿瑞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聲音清冷:“我爲什麼會知道?”
“……。。”顧佳玲本想說和他們是親家,但想想還是算了。
靠在沙發上無力的打了個哈欠,最近她老覺得渾身無力想睡覺,幾乎是靠哪裡睡哪裡。難道是秋天來了容易犯困?
想道着,顧佳玲靠沙發扶手上又睡着了。
耿瑞看着她這麼快就睡着了,換到她的沙發位子上坐下,溫柔的拂開她的劉海大掌覆上她的額頭。
微微有點熱,但應該是正常的。
“佳玲!佳玲!”搖晃了她兩下,都沒反應。
耿瑞將她抱起來,回到房間。竟然睡這麼沉,這樣都沒反應。
準備打電話叫醫生過來,正好耿瑞的手機響了。
看來電顯示洛克!
接起電話:“少爺!這次遊輪預約裡有一位貴客,是哥倫比亞的大公主,她希望能見您一面,特意在遊輪上舉辦舞宴!”
聞言,耿瑞眼眸微微眯起,好一會纔開口淡淡的:“知道了!”
“那您來…還是不來呢?”
“再說!”冷冷兩個字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牀上的小女人,離開房間,和歐洲的傑森通了一通電話,接着開車出門。
耿瑞剛走,安瑟斯就回來了。
顧佳玲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肚子好痛。最近的反常體質老讓她擔心是不是之前和耿瑞在一起而懷孕了。
但又想想前幾天大姨媽纔剛走應該不可能,雖然量是極少的。
肚子是越來越疼,顧佳玲實在是忍不住按了內線喊傭人。
進來的是安瑟斯,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怎麼了?”
顧佳玲捂住肚子:“肚子疼的厲害不知道什麼原因?”
聞言,安瑟斯忙上前掀開她的被子將她從牀上抱起來,這才注意到牀上點點腥紅。
問道:“月事來了?”
顧佳玲疼得說話都吃力:“前幾天才走的。”
“去醫院!”說道着,安瑟斯抱着她就往外衝。開車去醫院。
顧佳玲做檢查,安瑟斯在外面等着。
突然檢查室打開,一箇中年穿白大褂女醫生取下口罩大喊:“顧佳玲的家屬是哪位?”
安瑟斯起身上前。
“你是顧佳玲的老公吧!沒什麼太大問題,但問題也不小,小產徵兆,多注意點要吃安胎藥,今天就留院觀察一天吧!”
聞言,安瑟斯臉色慘白:“懷…懷孕了?”
這個時候懷孕不是註定的小孩不能要了麼!之前一個孩子已經沒了,現在又不要對她的身體傷害是極大的。
“嗯!”醫生點點頭:“幸好出血不多,要不然以她這種稀有血型大出血一時還配不到供血會死人的!”
安瑟斯又問:“她是稀有血型?”
醫生一副無語的看着安瑟斯:“你這人怎麼做人家老公的?自己老婆什麼血型不知道嗎?hr陰性熊貓血,懂嗎?”
hr陰性血型安瑟斯自然是懂的,也聽說過。
他似乎感到什麼地方不對,但又想不到。想了好一會,突然腦子靈光一現。
忙抓住欲走的醫生問道:“hr陰性血型是不是必須父母一個a型一個o型生出孩子才能是hr陰性血型?”
醫生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安瑟斯呆滯的站在原地傻愣愣的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他雖然不知道沐美玲什麼血型,但肯定知道自己的父親的血型,他從小就知道老頭子的血型是b型,那顧佳玲就不可能是老頭子的生的了,也就是說他們有血緣關係是騙人的。
想到這裡安瑟斯氣得手緊緊握拳。沒想到老爺子這麼損的招都使的出。
既然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那麼顧佳玲肚子的這個孩子也就是正常的了…。
想到這裡安瑟斯嘴角扯出一抹淺笑……。
顧佳玲的病牀從檢查室推出來,一隻小手掛着藥水,處於昏睡狀態。
醫生又提醒道:“她是因爲情緒極度抑鬱,應該是受過很大的刺激,導致胎胚不穩,加上以前有過流產所以纔會出現小產徵兆,檢查出來之前就有少量的出血,你們這家屬應該多注意,一不小心就一屍兩命了!”
聞言,安瑟斯愧疚的點頭。
“我會多注意的!”說道着護士一起將顧佳玲推到vip病房。
看來就血緣關係的事讓她受的刺激太大,雖然這段時間她看起來平波無瀾,只怕內心是受着巨大的煎熬,明明相愛、天天還見面,卻要裝做放下一切的束縛想平常人一樣對待,隱藏內心的一切驚濤駭浪的排斥,這樣的折磨他是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