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鴻的後背便是冰涼粗糙的牆壁,她的身子順着牆壁不住往下溜,卻被吳思翰的手掌牢牢扣住了腰臀,他的手撫摩着她低腰牛仔裙露出的腰部肌膚,感受着如絲的觸感,他閉上了眼繼續猛烈地吻着她,
夏鴻卻瞪大了醉意朦朧的眼眸,迷濛中望見的是吳思翰深不可測的黑眸,她覺得自己被吸向一個無底的漩渦中而無力自拔,“閉上眼,,”吳思翰在兩脣糾纏的縫隙粗啞地低喃,意識昏沉的夏鴻乖順地閉上了眼,無助地承受着吳思翰狂熱的吻,直到兩個人都透不過氣來才稍稍鬆開一些,
“你......你......是誰,”熱吻過後,夏鴻的脣紅得嬌豔異常,她的鼻子不能順暢呼吸,朦朧中怔怔瞪着吳思翰半晌,但眼神卻沒有焦距,
吳思翰沒有回答,將發燙的臉貼在夏鴻的腮邊不住喘息着,身體的熱度未消,他的醉意也頗濃,此刻只想摟住面前這個柔軟芳香的軀體好好愛撫,他含住夏鴻的耳垂,不住用舌頭卷弄,他高超的調情經驗讓本來就單純的夏鴻腿軟得站不住,身體軟綿綿地坐到地上,卻被吳思翰攔腰提起,按電子鎖開了家門,然後反腿踢上了房門,連燈都來不及開,他便摟抱着夏鴻,藉着窗外的月光,如飢似渴地親吻着她的臉和她的脖子,
夏鴻的捲髮遮掩住了她的臉,從亂髮露出的容顏帶着一絲野性的嬌媚,讓酒後狂亂的吳思翰迫不及待地想直奔主題,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昏沉中的夏鴻並不知道,還未有過親吻經驗的她,不僅被人強擄去了初吻,而且還一步到位進入到了更高一級的階段,吳思翰的技術高超,她毫無抵抗能力地隨着吳思翰的動作而嬌喘,低吟,
但由於天生防禦意識頑強的夏鴻下意識地抵抗着帶給她異樣感覺的入侵,幾乎要崩潰的吳思翰猛地抱起了夏鴻將她緊貼在牆上,就要強行進入,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就在這時,迷迷糊糊的夏鴻緩緩睜開眼來,盯着情潮勃發的吳思翰喃喃地念道:“吳......總......我錯了......”夏鴻說的是醉話,她的神智還在辦公室裡與吳思翰對話,“我沒.......向您......請假......對......對不起......”
夏鴻的低喃聲雖輕,卻像一盆冷水激醒了還在情慾勃發中的吳思翰,
他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喘息着擡起夏鴻的臉,再次確認了眼前和他狂歡的女人是夏鴻,他猛地弓起身體,迅速抽離開,晃晃頭,努力讓自己從那幾近瘋狂的慾望中掙脫出來,
差點釀成大錯,吳思翰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晚的涼風吹拂着吳思翰的胸口,絲絲涼意讓他發熱的身體和頭腦開始退溫,他看着依舊靠在他懷抱中的夏鴻,失去的理智漸漸回到了他的腦海中,
他後退了兩步,全身軟綿綿的夏鴻沒有了依託,終於順着牆滑坐到了地上,她的頭很重,晃啊晃的,終於抵抗不住洶涌而上的醉意,整個人歪倒在一邊昏睡了過去,
而吳思翰整個人猶如虛脫一般也坐了下來,腰間的皮帶還鬆垮垮的,他狼狽地用手搓搓臉,心中後悔不迭,幸好懸崖勒馬,幸好......幸好夏鴻從頭到尾都是醉倒的,他盯着春光外泄而不自知的夏鴻,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向後仰靠在牆壁上,不住喘息着平復自己的衝動,
吳思翰一向知道那些女人是可以要的,而哪些卻是碰不得的,
夏鴻,他的女下屬,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和她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雖然及時控制住了他的衝動,但其中的險情還是讓他回想起來有些懊惱,
他喘息了半天,站起身來開了電燈,頓時倒臥在他腳下的夏鴻,身體毫無遮蔽地顯示在他面前,他忍不住又看向她裙子下那半褪着的透明絲襪,雖然她誘惑人的位置被她的裙子微微擋住,但單單看着她白皙細嫩的大腿,就害得他已經強迫壓下的衝動又開始作祟起來,
吳思翰連忙鎮定住自己的神智,從客廳裡拿出一條薄毯蓋在了夏鴻的身上,遮掩住了她的身體纔有勇氣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在了沙發上,
他咬着脣看了一會兒夏鴻,見她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想了想,漫漫長夜,他不能再這樣和她待在一起,否則若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錯誤,他後悔都來不及,
於是,他到浴室裡用最快的速度衝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快速地完全清醒,而後他重新換上一套衣服,同時替夏鴻整理好衣服,然後抱着昏沉不醒的她便出門,連夜開車將她送回去,
一路上,吳思翰邊開着車,邊不住偷眼看着車座上依舊昏睡的夏鴻,他的手裡還夾着一根菸,煙霧繚繞着他的臉,他俊朗的臉此刻有些深沉,其實他甚至都有些對這個女孩生氣了,她爲何每次總是毫無設防地醉倒,難道她不明白這樣最容易給居心不良的男人以可趁之機嗎,難道她不懂得保護好自己麼,
幸好遇見的人是自己,若是別人,別人的話,今天她被人吃幹抹淨都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呢,吳思翰有些憤懣地想着,一時間把自己排除在了那種居心不良的男人之外,
車在公路上疾馳,夜已經很深了,雖然天邊還未泛起魚肚白,但黎明就快到了,黎明前的黑暗讓人內心壓抑,吳思翰發泄一般開着飛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行駛着,天快亮了,他只希望明天不要再和倒在副駕駛座上的醉鬼女人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