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閃耀,冰山雪影,絢爛風光,猶如海市蜃樓,蔚爲壯觀。
兇魂大震,從軒源劍力之中,他嗅到一股可怕死亡之力,可想而知,此招必爲軒源殺招,若他擋之不下,後果極端嚴重。
怒喝一聲,光華涌動,暗綠光芒,閃耀驚世,滔滔鬼力,源源不斷,流溢而出,設下層層防禦,阻下寒冰之力。
滔天鬼氣,漫天涌動,洶涌如潮,翻滾不息,於剎那間形成一黑色墨蓮,旋轉飛舞,一道道兇悍鬼力,狂瀉而出,席捲天地。
“去!”
墨蓮飛出,萬千黑光,滔滔鬼力,粉碎萬物,向軒源移去,快若閃電。
墨蓮破空,鬼力瀰漫,沿途所遇,寒冰盡碎,冰山冽影,爆裂而開,勢不可擋,足以見得,此墨蓮之威力,多麼可怕。
幽暗空間,劈天劍柱,黑色墨蓮,瞬時相撞,驚天爆炸,響徹整個萬魂窟。
恐怖爆炸,響徹天地,力量更甚,威力更巨,無盡靈力,自中心處,宣泄而出,席捲天地,粉碎萬物,驚世駭俗。
墨蓮劍柱,悉數碎裂,凜冽寒冰,亦震爆散開,顯出二者身形。
軒源面龐凝重,兇魂實力之強,修爲之高,遠非那晚所遇豹妖可比,爲他自下山歷練以來,所遇最強對手,必當全力以赴,盡力誅殺。
兇魂更爲驚異,他自誕生以來,不知經了多少歲月,艱苦修行,方有如今實力,而眼前之人,年歲不大,卻有着如此可怕戰力,這令他不得不驚歎,人類,果真爲萬靈之長,修行速度,遠非其他生靈能及。
冷笑一聲,收斂氣息,身化虛無,對軒源發起無聲攻擊。
見兇魂消失,軒源眉頭微蹙,一下子便知曉了他之想法,神劍翻轉,玄冰之力,暴涌而出,瞬時凍結了方圓十丈空間,連同兇魂,也被凍住,不得動彈。
但觀兇魂,近在咫尺,軒源大吃一驚,萬沒想到,對方速度,竟那般迅猛,只此一瞬,便已然到達身前,若非寒爍神異,真真要吃了大虧。
“砰。”
寒冰之力,只可凍住兇魂一息時間,下一瞬,兇魂厲嘯,恐怖鬼力,洶涌而出,崩裂萬物,數丈寒冰,瞬時崩碎,洶涌鬼力,怒卷而下,斗轉星移,向軒源衝去。
兇魂巨力,鬼氣啾啾,蘊含無盡殺意,直欲崩裂天地,震碎乾坤。
面對兇魂凌厲一擊,軒源凝神,高座九天,神劍劈裂,氣勢如虹,暴衝而下,劍芒鋪天,劍雨成海,對兇魂發起猛烈攻擊。
如百萬大軍廝殺,聲裂金石,捲動天地,滔滔力量,似無盡星系墜落,恐怖如斯。
破天一劍,勢如破竹,威不可擋,一舉震碎兇魂攻擊,恐怖劍力,如汪洋澤海,捲動蒼穹,暴衝向兇魂。
兇魂震駭,面對軒源兇悍一擊,突然收了全身之力,閃電般向旁移去,玄之又玄,避開了軒源一擊。
雖有愕然,可軒源攻勢不停,連綿不絕,神劍翻飛,劍氣如雨,攪動風雲,復又向兇魂展開兇猛攻擊,一點不給他喘息之機。
兇魂暴怒異常,這人類小子,簡直欺魂太甚,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不過,他卻也沒時間思考,軒源攻擊,已然降臨,稍有遲疑,便會潰敗,落得個魂飛魄散下場。
身形一晃,飄渺靈動,發揮遊魂身殘體消之優勢,於千鈞一髮,移去數丈距離,再度避開軒源快速一擊。
“有些麻煩。”
兇魂身法鬼魅,飄渺如煙,實力高強,經驗豐富,對上這等可怕對手,若非軒源實力超強,外加神劍在手,怕早已落敗,化爲兇魂腹中之食。
“很好,你已成功惹怒我了,現在,你就等着,迎接我的怒火吧。”兇魂猙獰冷笑,軒源步步緊逼,仗着神劍在手,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必要他付出沉痛代價。
最後一字落下,兇魂怒嘯,滔天鬼力,狂暴涌出,引天地風雲,變幻無窮,驚天動地。
磅礴鬼氣,啾啾而動,如千萬鬼魂厲嘯,天穹崩裂,乾坤震懾,威力至強,恐怖如斯。
鬼氣啾啾,天翻地動,化爲有形波浪,一波一波,如一條條大道符文,鎮壓而下。
這一刻,兇魂厲嘯,彷彿化爲恐怖死神,鬼氣滔滔,形成大道紋路,形似十大閻羅,怒衝而下,欲斬軒源。
面對兇魂可怕一擊,軒源面龐凝重,眼中精光閃耀,雙臂一抖,一股霸絕天下的氣息,陡然降臨,如仙王再現,力量無窮,無可阻擋。
神劍飛轉,一道強光,劃破天地,空間震盪,無盡劍力,洶涌而出,波濤起伏,像可以劈開這個世界。
“破天。”
虛空顫抖,軒源掄動神劍,怒劈而下,橫掃千軍,劍力無窮,威勢駭人,斬破蒼穹,無法匹敵。
破天一劍,威力驚人,軒源如上古仙王在世,揮舞神劍,力斬大道,道道神紋,一一崩碎,偉力無盡,掃滅一切。
驚雷炸響,強光耀眼,無盡霹靂,閃耀驚世,引得空間震裂。
“不,不可能。”
兇魂咆哮,破天一劍,斬滅一切,可怕攻擊,接連不斷,洶涌澎湃,要將他斬滅。
強猛力道,吞噬萬物,任兇魂如何不甘、如何咆哮,亦無濟於事。
劍力無窮,汪洋澤海,層層盪漾,淹沒一切,碎裂空間,一舉將兇魂吞沒。
兇魂咆哮,漸漸消失,無盡魂魄,被劍力絞碎,魂飛魄散。
“終於死了。”
兇魂已銷,軒源長出口氣,經了一番艱苦奮戰,終於如願以償,消滅鬼物。
緩緩地,神劍歸鞘,稍事歇息,軒源擡眸,凝望前方,頓了頓神,就欲往前去。
恰在此時,軒源耳朵一動,似聽到什麼動靜。
“好像有打鬥之聲,從右側傳來,是誰,莫非是琉螢?”
移目望去,略略沉吟,軒源毫無畏懼,向打鬥之處,飛奔而去。
既有打鬥,那便有人,縱非月琉螢,也可一見。
萬魂窟,危機四伏,無盡鬼煞,實力驚天,在這等兇險之地,一人獨行,乃大大不妙,若有人爲伴,相互照應,總好過獨闖。
懷揣這種心思,軒源疾步而行,不消多少時分,便然停住,舉目望去,大吃一驚。
“怎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