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千萬不能招惹的人物!
紅衣女子聞言,不禁渾身一震,有些駭然。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這位院主的隱藏身份有多麼的強大,整個王都,能讓她這般模樣的沒幾個。
“院,院主,這個人究竟是誰啊。”
“他的名字,你應該聽過,他叫……秦涯!”
“什麼……”
聽到這名字,紅衣女子忍不住驚呼,但隨即注意到什麼般,連忙捂嘴,但是眼中仍然一片震撼。
秦涯……
這個名字在如今的古漢界可是一個傳奇啊。
這個名字,甚至能夠載入史冊!
“他突然出現在這裡,究竟爲什麼呢。”
院子主秀眉微蹙,隨即問道:“金玉院內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或者,剛纔有什麼人出入。”
“金玉院內一切如常,只不過……”
似想到什麼般,紅衣女子道:“難道是……荻秋雲,光明教聖子荻秋雲,剛纔他來了,而且叫了兩個姐妹正在尋歡,在他之後,便是秦涯進來了。”
院主的臉色已經凝重下來了。
她可是清楚,這光明教前來長安王朝,雙方正在進行着某種交易,秦涯該不會就是因此而來吧。
就在此時,秦涯動了。
只見他起身緩緩朝着一個房間走去。
院主一看到那房間有幾個鎧甲士兵正在外守候着便知道,那肯定是光明教聖子荻秋雲所在之地。
“糟了,得阻止他。”
院主臉色微變,連忙朝着秦涯走去。
走的路上,收斂情緒,臉上掛滿笑容,朝秦涯笑道:“公子好面生啊,不知道你要找哪個姑娘。”
秦涯笑道:“不必勞煩了。”
說完,秦涯便要繞過院主。
“別走啊,公子莫非對我這的姑娘不滿意。”
院主卻是不依不饒,抓着秦涯,嬌聲笑道。
秦涯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翹道:“倒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險些連姑娘的修爲都沒有看出來。”
沒錯,秦涯剛纔並沒有注意,只不過現在仔細一看,眼前的這女子,其修爲竟已達到極境道師。
雖然用了某些手段隱匿,可卻沒滿過元神力量且擁有血瞳的秦涯,而院主聞言,心中陡然一沉。
被發現了……
但她畢竟經驗老道,迅速收斂情緒。
“公子說笑了,我這點修爲那入得了你眼。”
“呵……”
秦涯笑了笑,不再理會,繼續朝荻秋雲房間走去,而見自己攔不住,院主的心中也是有些焦急。
天知道秦涯會在這裡做出什麼事情。
此時,剛纔的紅衣女子也走了上來,想要幫助院主攔住秦涯,笑道:“秦公子,不如我叫幾……”
糟了……
院主心中一突,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而紅衣女子後面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因爲秦涯的目光望來,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如山般的壓力。
“呵,在下可從來沒說過自己姓秦。”
“怪不得二位一直攔我,原來是我暴露呢。”
秦涯對此倒不意外,畢竟自己也沒特意隱瞞。
“走,快帶荻秋雲走,這傢伙是……”
院主見狀,連忙朝那幾個銀甲士兵吼道。
但還沒說出秦涯的名字,她的言語一滯,喉嚨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卡住般,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不是喉嚨,而是整個肉身以及元神!
她的元神,竟完全被封鎖住了!
這是……神念攻擊!
“連動都沒動就輕易制住我這個極境道師,甚至讓我連說話都機會都沒有,這也太變態了吧。”
“這傢伙,不愧是傳說中能斬殺道王的人。”
院主以及紅衣女子兩人心中絕望,只能寄望剛纔傳出去的訊息,安九龍能接收,並且快點趕到。
只不過……
安九龍來了,便能夠控制住局面嗎?
“喂,小子,你想要幹什麼。”
“裡面有人辦事,你識相的滾遠一點。”
幾個士兵看到秦涯靠近,不禁眉宇微蹙。
其中一人頗爲粗魯,竟上前用手要推秦涯,只不過他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時候,就停在半空中。
而不僅是他,其餘幾人也全都被定住了。
秦涯所用之法,正事……九轉封神鎖!
這麼多年來,秦涯已將此法修煉到大乘的地步了,加上他如今毫不遜色於道王級別的元神力量。
想要徹底定住這些人,簡直輕而易舉。
咯吱……
秦涯推開房門,入眼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察覺異動,荻秋雲從溫柔鄉出來,雙眼死死盯着秦涯,語氣帶着幾分冰冷,“小子,你是誰?”
秦涯沒有回到,神念一動,定住那兩個女子。
隨即一步跨出,來到荻秋雲面前。
“可惡,給我死來。”
荻秋雲怒吼一聲,沛然道元爆發,一掌轟出。
“別吵,安靜點。”
秦涯淡漠開口,隨手一揮。
瞬間,一股恐怖的空間力量傾瀉而出,將那掌氣擊潰,荻秋雲更倒飛而出,出掌之手當即斷裂。
恐懼,驚駭……
此時的荻秋雲望着秦涯,再無半點囂張氣焰。
因爲兩人的差距……太大了!
面對秦涯,荻秋雲甚至有種在面對光明教教主的感覺般,要知道,光明教教主那可是道王境啊。
“難不成眼前這人是道王不成?”
“不對,這傢伙的修爲看起來連我都不如,只是悟道了,可這世界上哪有這麼變態的悟道者。”
“等等,變態到堪比道王的悟道者……”
荻秋雲瞳孔一縮,死死盯着秦涯。
那面容,逐漸與記憶中的那人重合在一起。
“你是……秦涯!!”
“光明教新任聖子竟認識我,榮幸。”
“你的名氣早已傳遍整個古漢界,我認識你又有什麼出奇,再說,我或許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你殺了明雲子,我還當不上光明教的新聖子呢。”
荻秋雲逐漸冷靜下來,因爲他很清楚,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前,他根本就沒有半點逃命的機會。
“看來咱們的談話會很愉快。”
“談話,你找我做什麼。”
“沒什麼,問你一點問題罷了。”秦涯淡淡問道:“說吧,光明教來長安王朝究竟想做些什麼。”
“原來是爲了這件事。”
荻秋雲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清楚。”
斯拉……
利刃入體,不知何時,秦涯手中多出一口宛若青銅鑄就的長槍,那槍尖正刺入荻秋雲的胸膛內。
荻秋雲道心的每一次跳動,都彷彿能夠觸碰到槍尖上的寒冷般,這讓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你想幹嘛。”
荻秋雲再也冷靜不下來了,額頭上滿是冷汗。
“請你重新思考下,要怎麼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