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一出來鄭北不由得鬆了口氣,剛走到拐角就迫不及待地打通了姜竇的手機,電話一接通就問道:“姜竇,你現在在哪兒呢?”
“大隊長,我還在心理訓練中心呢,您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姜竇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焦急的跡象。
“少廢話!關婷婷怎麼樣了?”鄭北一手拿着電話,一隻胳膊夾着文件夾邊走邊說道,“我告訴你啊,你那點事連我都瞞不過,就別想着瞞過其他人,要是八一酒會之前不能解決的話,那可就回天乏術了喲?”
“哎喲,大隊長,我可得好好謝謝您,您老人家放心,這事我保證在八一酒會之前解決,要是真的解決不了的話,不是還有您這大後方支撐着嗎?”電話那頭又傳來姜竇的聲音。
聽着這輕鬆的話語,鄭北心裡也有了譜,乾咳了一聲說道:“你小子少在這兒拍馬屁啊?要是解決不了,嘿,我保證你小子會懊悔終生,到時候別說大後方,退路都沒有,你小子就等着轉業吧!”
“哎?大隊長?喂?喂?”姜竇聽見手機裡傳來的忙音也有些着急了,追着喊了幾聲才作罷。
心理訓練室裡,舒緩的音樂伴隨着柔和的特殊燈光讓原本情緒激動的關婷婷平靜下來並且在梅映佳的心理干預下逐漸進入了睡眠狀態。一旁的白羽見狀暗暗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冷不丁碰上着急抓狂的姜竇,便問道:“姜竇,你幹什麼呢?”
“呃?白羽,怎麼樣了?”姜竇沒有回答白羽的問話,徑直問道。
不等對方回答,梅映佳就從裡面出來了,只見她作了個噤聲的手勢,三人去了另一間房間。
姜竇忍不住追問道:“梅醫生,關婷婷沒事吧?”
“就目前情況來看,關婷婷的情緒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這種情況屬於心理上的疾病,現在她正處於睡眠狀態,我會繼續觀察,”梅映佳微微頷首道,“對了姜竇,這件事你有沒有向大隊長報告?”
“事出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呢!”姜竇深吸了口氣回答道,“但是,在關婷婷徹底恢復之前,這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她的前途就完了!”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白羽滿臉愁容地說道,“剛纔大隊長不是還打電話追問了嗎?”
“所以就得麻煩梅醫生了!”姜竇接過話頭說道,鄭重地走到梅映佳面前,“請您務必在八一酒會之前讓關婷婷恢復!”
梅映佳點點頭道:“只要關婷婷積極配合,我完全沒問題!只是現在我得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纔好對症下藥!”
“事情是這樣的……”姜竇立刻把事情的原委從頭至尾地講了一遍給梅映佳,原來事情都是因爲一張由陸航學院轉寄來的卡片引起的,關婷婷心儀的舞蹈王子在她剛剛分配到翼虎團的時候就寄來了這張分手的卡片,姜竇調查了這件事,發現那個舞蹈王子在寄出卡片的前一天就乘飛機去了英國,爲了不影響她的訓練,姜竇便自作主張隱瞞了下來,等找到適當的時機再告訴她,可是後來事情一多就忘了,也就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