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涼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三隻荒古異獸,心中的驚駭溢於言表,更爲驚訝的是,那三隻異獸的出現竟然壓制了鬼從雲的黑洞。
怎麼回事?
周世涼心裡不由的發愣了,按道理說,三隻異獸應該被黑洞吸收了纔對啊,可是現在不但沒有被黑洞吸收,相反,竟然壓制了黑洞的吸力。
“你這異象到底是怎麼回事?”鬼從雲此刻的心情很差,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異象被壓制,相信誰都高興不起來,“難道是叩天磚?”
面對這不科學的一幕,鬼從雲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那塊謠傳可以壓制鬼帝舍利的叩天磚上面。
被鬼從雲這麼一提,周世涼連忙將懷中的叩天磚掏了出來,果不其然,那叩天磚正在自主散發着黑色的光芒,不強也不弱,看上去甚是妖異。
然而,就在此刻,周世涼麪前的三隻荒古異獸卻是忽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竟然不分敵我的開始攻擊起來。
“世涼,快丟掉叩天磚!”就在這個時候,舞天妃的精神聯繫卻是跟周世涼連上了。
“天妃姐,這是怎麼回事?”周世涼迫不及待的問道,與此同時,還是按照舞天妃的吩咐,將叩天磚丟到了虛空。
叩天磚脫離了周世涼的手掌,並沒有掉落在地,相反,它緩緩升起,漂浮到虛空,黑色光芒瞬間大振,要比在周世涼手裡的時候強了百倍不止。
“因爲叩天磚的關係,百鬼夜行暴走了。”舞天妃的聲音很嚴肅,應該是周世涼認識舞天妃以來聽到她最嚴肅的一次了。
暴走?
異象也會暴走?
“啊。”就在周世涼錯愕的時候,不遠處的鬼從雲卻是撕心裂肺的狂叫起來,就如同那三隻被激怒的荒古蠻獸一般,長髮飄揚,整個人瘋狂的宛如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隨着鬼從雲的歇斯底里,一枚黑漆漆的珠子從他的體內飄了起來,緩緩浮向虛空,上升到了和叩天磚一樣的高度,像是在和叩天磚分
庭抗禮一般。
“舍利子?鬼帝舍利被叩天磚刺激,硬生生的從鬼從雲身體裡面剝離了。”舞天妃見狀,忽然斷喝道,“世涼,現在的鬼從雲和鬼帝舍利是分裂狀態,也是他最虛弱的時候,趁他病,要他命!”
“可是,那叩天磚……”
“叩天磚的事情之後再解決,眼下解決了鬼從雲纔是最正確的選擇。”舞天妃當機立斷道。
見到舞天妃這般強硬,周世涼也不猶豫了,深吸一口氣,執掌百鬼刀就朝着歇斯底里的鬼從雲怒衝而去。
眼看着百鬼刀就要劃破鬼從雲的咽喉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女子身影卻是出現在周世涼的眼簾之中。
這個女人,周世涼認識,但是不熟,正是那人盡可夫的**女子:滕嬌。
“喲,周大哥,你這麼趁人之危,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滕嬌一個勁的叫囂着。
要不是知道滕嬌是個萬人騎的噁心玩意兒,說不定周世涼會因爲她這風情萬種的模樣愣一會神。
一想到這個女人騎過的男人少說也有一個族了,周世涼就感覺這個女人髒的有些發臭,不由冷笑道:“你倒是說說,怎樣纔算是趁人之危?”
周世涼嘴上雖然這麼問,但是他的動作卻是沒有半分停滯,百鬼刀一聲輕吟,軌跡一變,直勾勾的朝着鬼從雲的心臟戳了過去。
“周大哥你現在的所作所爲,就叫趁人之危。”滕嬌也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了周世涼的問題,只不過她的身體也沒有閒着,手中驀然出現了一條長鞭,竟然直接纏住了百鬼刀。
以百鬼刀的鋒利程度,滕嬌的長鞭能夠纏住它而不被斬斷,這就說明了這條長鞭也不是俗物。
“你這是在找死。”周世涼一聲冷喝,口中怒喝,心裡卻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是想連陸驍這樣的玄境凡武者都被鬼從雲毫不留情的抹殺了,卻唯獨留下了滕嬌這個騷蹄子,周世涼可不會認爲鬼從雲只是貪戀滕嬌的身子而已。
既然鬼從雲將滕嬌
這枚棋子留到了現在,那就說明滕嬌一定有她的可取之處,周世涼不得不小心謹慎。
“小心她的媚術。”舞天妃適時的提醒道。
對於滕嬌的媚術,周世涼上一次就差點着了道,若不是關鍵時候舞天妃切斷了周世涼七情六慾中的色慾,現在的周世涼估摸着已經是滕嬌的性奴了。
“周大哥,上一次被你逃走了,這一次小妹可不會輕易放跑你咯,小妹我對你可是一見鍾情呢。”滕嬌笑的花枝亂顫,手中長鞭卻是不規則的揮舞起來。
那架勢,倒像是有些SM的味道。
周世涼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無視了滕嬌話語中的媚術,沉聲對舞天妃說道:“天妃姐,你跟我一體同心,應該能夠體會到我的身體狀態,必要的時候,請切斷我的色慾。”
說完,周世涼也不顧舞天妃如何回答,擎起百鬼刀,就朝着滕嬌的方向衝了過去,此刻的周世涼宛如蠻獸,沒有任何戰術可言,在他看來,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速戰速決,解決了滕嬌纔有機會斬殺鬼從雲。
而如何速戰速決?
在周世涼看來,滕嬌終究是女人,比力量自然是比不過自己的,再加上自己有縮地成寸和夜叉真身,在防禦和速度上也有自信完勝滕嬌。
所以權衡之下,周世涼選擇的方法就是正面擊破。
然而周世涼的行動卻好像早就被滕嬌算到了一般,只見她腳尖輕點,竟然在原地化作了一道殘影,周世涼提劍刺過殘影之後,只嗅到了一股特殊的女子香粉味道。
怎麼回事?滕嬌的速度居然比自己還快?
周世涼的心中微微一驚,卻也沒有亂了方寸,屏神靜氣,蓄力之後第二次朝着滕嬌轟殺而去。
然而第二次還是一樣,周世涼刺穿的只不過是滕嬌的一道殘影。
周世涼不放棄,繼續。
一連五次下來,周世涼終於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並未刺中滕嬌,相反,那特殊的香粉味道卻在鼻孔中疏散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