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無憂那樣的表情,這人還以爲夜無憂在權衡呢。當下乾脆的直接拉起夜無憂的袖子,邊走邊對他說:“這位兄弟,你可不知道前幾天發生的一件大事兒。不瞞你說,我一個朋友的朋友的二姑媽的小舅子的三嬸的兒子,可是親眼見了那件事情的發生。他當時跟我們說的時候,嘖嘖,不瞞你說,我們當時沒有一個人相信的。你知道什麼事情嗎?”
夜無憂聽到他的那個錯綜複雜的關係,不禁一陣頭大。在腦海當中理了半天,也沒有搞清楚他的朋友的朋友的二姑媽的小舅子的三嬸的兒子,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或者說,跟他有神馬關係。想不通,索性乾脆不想了。反正閒來沒事兒,就跟他們去看看吧,那天發生的事情。看看到如今已經被他們傳成了什麼樣的版本。所謂三人成虎,想要到了這裡能把當時的事情傳達的一模一樣,不管別人信不信,夜無憂自己是不太相信的。
本來距離那一羣人的位置就很近,夜無憂在跟那個人說了幾句花的功夫,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這夥人的跟前。可能是裡面的人講述的太精彩了,亦或者是他們根本不管是不是來人了。反正對於夜無憂悄無聲息的加入了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反應的。
“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不相信啊!”正在裡面講述的那個人也是這次不請自來的食客,可是此刻他卻是郝然成爲了這些人的中心。看他眉飛色舞,談性正濃,不時還有人在一旁爲他倒上了茶水,可謂是談笑風生,春風得意啊。
“快說說,到底是怎樣的一場大戰。讓風行者這樣的龐然大物都受到了挫折啊,真的有那樣厲害的人嗎?”一人顯然不可思議。
“就是啊,兄弟,來我幫你把茶滿上。趕緊跟大夥兒說說,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將無惡不作的風行者給挑了,太振奮人心了。”
衆人的心裡就像貓抓一樣的,顯得癢癢的。恨不得自己趕緊知道當時戰鬥的情形,好讓自己等人已滿心中的好奇和刺激的心態。
看到加火加的差不多了,這個人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後拿起早就已經擺好的一溜茶杯,端起來吹了一下,慢吞吞的就像是品茶一樣,然後也不顧衆人牙癢癢,很是具有風度的將它給喝了下去。然後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人都用熱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他頓時感覺到了中心的感覺,終於要滿足中人的好奇之心。對着大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打理了一下衣衫,很是大模大樣的端坐起來。
“我可不瞞你們說啊,當時啊。所有人都不看好那個被風行者坑害了的傢伙,不過那傢伙卻是有一些本事,竟然將早已經都結丹後期的風緣和雷動給打得狗血淋頭,本來以爲這樣的戰績已經夠了不起的了。可是,讓衆人跌了一地眼球的事情還在後頭呢。那個強者,那纔是真正的強者啊。風緣和雷動的合擊之術大家都聽過吧,我告訴你們啊,就是這個合擊之術的施展之下,那個強者根本沒有多少損傷的就將風緣和雷動給擊敗了。最後直接打破了他們的丹田,使得一時風頭無兩兇名赫赫的風雷二使,變成了人人都可以欺凌辱罵的喪家狗。這個戰績,同樣是結丹後期的其他強者,誰能做得到。你們說,你們也多多少少認識幾個,他們能行麼!”
那人得意洋洋的說道,好像這個將風雷二人打廢了的人是他認識的一樣。可是事實上卻是,夜無憂就站在他的下方靜靜地聽着他的講述,奈何他向着四方瞟了一眼,眼中盡是得意。哪裡還會想到,他口中所說的強者就在他下方的位置上面,聆聽着他的講述。
衆人都被這人口中的事實給嚇驚了,這個戰績。說實話,即便他們距離結丹期都很遠,更何況是結丹後期巔峰的半步元嬰境界了。可是就依照他們自身的境界來看,他們大多數人都是引氣後期的境界,那麼兩個引氣後期施展合擊可以將媲美煉體期的人,另外一個引起其可以強行擊敗的他們的這種合擊。心中思量了一下,然後很快就給了自己答案:不能!或者說機率很小,小到了根本可以算作零的存在。更何況,境界到了結丹後期,越是到了後面,每一個小層次都會有着很大的差距。那麼,此人所說如果屬實的話,那個他口中的強者,該有多麼的強。他們不敢想象下去了,很快的他們就和心目中的那些成名的強者對號。
見到衆人的反應,那個解說員感覺到甚是滿意。畢竟,就他剛開始聽說的時候,連對着他的朋友說了很多的不可能。可是就在後來她在大街旁邊見到了丹田俱廢,已經淪爲喪家之犬的風緣和雷動的屍體的時候,他心中的震撼是無法言語的。這在他心目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有了鐵一般的證據。他心中的震撼,震驚,以及到了最後的驚恐是無以復加的。
於是,他又帶着一些靈石和丹藥去找了他的那個朋友,雖然他帶的那些東西價值很小。可是,他的朋友也好像會料到他會重新去一次的 一樣。竟然早早已經等待在了家中。他剛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你也不想想,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老子在你身上上的當還少嗎?三天兩頭說這個急需那個緊急的,然後從我這裡得到好處。已經都這樣了,毫無人品保障了。還能怎麼相信你?這人在心中腹誹了一陣,不過這些話現如今可是不好說出口的。然後兩人笑呵呵的談論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都談神秘人如何大戰風雷二人的時候。那人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成功的將吸引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後對着大家說道:“各位,如果我剛剛說的對大家已經造成了極大的震撼的話。那麼,請大家靜下心來,接下來我要說的內容,心臟不好的人還是先選擇不要聽啊。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是概不負責啊!”
衆人已經覺得剛纔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現如今又聽到他說還有更加震撼的事情,一個個不禁擡起了腦袋,眼巴巴的看着他。說心臟不好,我勒個去!都是修真者,心臟不好的話,在聽到修真千難萬難的時候,就已經出問題了。還能到達如今這個地步嗎?
所以衆人都是不以爲意的,他一句你一句的起着哄,反正中心思想就一個,我們心臟都很好,你丫的趕緊說吧,趕緊說吧!
“你們都知道風行者,也知道風行者具體到底是幹什麼的。可是,爲什麼他們趕着那樣的勾當,還是好好地成爲了我們這個地區的霸主呢。”此人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但是沒有人感覺道他是白癡。
因爲在這個時候,他知道的事情自己等人都沒有聽說。顯然他的消息更加靈通一點。所以沒有人接話,仍然是你繼續說,我們認真地聽着那,就這樣的表情。讓那個還等着其他人三言兩語好襯托一下自己獨立的傢伙,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沒趣兒。
不過他也不是小氣的人,很快就調整了心態,接着說道:“我們大家都知道的,風行者之所以敢這樣橫行無忌,是因爲在四方城外城的地面上。類似於風行者這樣有着元嬰期老怪坐鎮的勢力少之又少,根本就是鳳毛鱗爪。但凡是到達了結丹期的修士,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進入內城,因爲那裡的條件更好,更何況是已經到達了元嬰期的老怪。可是風行者的首領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外,他雖然已經到達了元嬰初期,但是他仍然留在了這裡。試想,有了一個元嬰期的老怪坐鎮,風行者行事豈不是更加大理直氣壯,我行我素嗎?”
衆人聽到他的話語,都點了點頭。畢竟他說的在理,事實也是這樣。夜無憂和琅無涯對視了一眼,自己剛剛進來這裡的時候,琅無涯就說了有好幾道氣息就連他都有些忌憚,讓夜無憂儘量低調。可是,自己進入這裡的時候,卻發現就一個小小的風行者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進行搶掠,就因爲有了一個元嬰期的老怪。可是,根據夜無憂的推斷,琅無涯至少進入了第三部,早就超越了元嬰期這個範疇。就連他都忌憚的人物,這個元嬰期的真純道人怎麼絲毫不擔心,還敢繼續在這裡大搖大擺的進行着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除了剛剛來的那些人之外,這裡也很少見到一些修爲很深的修士。原來,這裡還算是四方城的外城,還沒有真正的到達四方城的內部啊。
不過轉念一想,一個珊瑚島都有着幾個安國那樣的大。更何況四方城這個在亂魔海中都有着名氣的超級勢力呢!他們能夠選擇在此處,肯定有着原因。那麼,加上剛剛那個人所說。這個原因就呼之欲出了,四方城所選擇的地方,靈氣相當的濃郁。而內城比起外城來,更是不知道濃郁了多少倍。所以,等到達了結丹期就可以進入內城,以便獲得更加好的修煉環境。修真是逆行伐天的事情,本來就是個跟老天爭命數。當然怎樣好,怎樣做。更何況內城的資源更加的豐碩,不爲長生的修煉者畢竟在少數,類似於凌天侯的修士更加少,所以這裡的修士有些少,或者說強大的修士數量稀少吧。因此,就由着真純道人在這裡稱王稱霸,而沒有人管束。
“我告訴你們,風行者的真純道人修爲在元嬰初期。這個大家都知道,可是沒有人知道,真純道人其實在這一年內已經連跨兩個等級,到達了元嬰後期的境界。不要聽錯了,是元嬰後期,而不是結丹
後期啊!”在夜無憂心思轉動的時候,那個人繼續說道。
他的話使得在場衆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跨越一個境界有多麼難?越是到了後面,每一個境界,甚至經濟的一個小層次,都將是千難萬難的關卡。真純道人竟然在一年之內跨越了兩個層次。不僅僅是其他人驚訝,就連夜無憂心中也不由得一動,然後向着琅無涯望去的時候,發現琅無涯眼中也有着一絲疑惑之色。頓時,寶物兩個字浮現在了夜無憂的心頭。一定是真純道人得到了什麼寶物,才能夠使得他接連跨越了兩個層次。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說的通真純道人並不出色的天資,能夠做到這樣!
“所以,重頭戲就在這兒了。我告訴你們,一定要靜下心來,靜下心來。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情,就是事情的重中之重。也是最爲精彩的一部分了。千萬要屏住呼吸,一定要忍得住,忍得住喲!”那個人此事了還不忘耍寶,在那兒洋洋自得的說道。
“哎呀,我說兄弟,你就趕緊點兒說吧,我們準備好了,就別在賣關子了吧。”卻是其中有一個人,脾氣有些火爆,從剛開始到了現在,眼前這個人雖然說着這件事情,但是就像是切斷的藕一樣,不斷的打着啞謎,讓別人好不費事兒,真的太有些墨跡了。
他的這句話說出了在場衆人的心聲,那名解說的人頓時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可是當他發覺對方乃是煉體期的時候,立馬就悻悻的紅了紅臉,然後尷尬的說道:“這位兄臺,呃,不是我賣關子。實在是,接下來的事情真的很是匪夷所思啊。你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跟你們說啊。”頓了頓,他趕緊喝了一口水,以便掩飾自己的尷尬。剛剛他本來想的是,吊着大家夥兒的胃口,然後將自己知道的那件事情說出來,好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可是沒成想,自己的小聰明使得自己尷尬了起來,因爲已經有很多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不滿之色,而且好像這些出現不滿之色的人修爲都要比自己高。爲了方知犯衆怒,雖然說現在已經犯了衆怒。可是,不要讓他慢的怒火發泄出來,倒也是好的。要不然的話,自己可真的就有些苦頭吃了。在凌府人家不敢造次,可是到了外面,可就是拳頭說了算
“我跟你們說吧,那就是廢了風緣和雷動的那個人,修爲在結丹後期。而在風緣和雷動被廢之後,風行者的所有長老和首領都回來了。而且真純道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到達了元嬰後期的境界。”那個人平淡的這樣說道,天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衆人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最後的結局。那就是那個結丹後期的冒犯了風行者的人被風行者大卸八塊,然後鞭屍示衆。因爲毫無懸念的,結丹後期對上元嬰初期,都是鐵一般的結局,那就會是必輸無疑。更何況碰上了元嬰後期的強者,那更加的沒有任何懸念
更何況,風行者的所有長老都回來的話,那裡面的結丹後期還有半步元嬰期的修士,就是車輪戰拿數量砸,都能預測到後面的結局,那麼對於事後發生了什麼,衆人的都心知肚明。沒有了心思猜測,所以也不管那個解說的人,都準備轉身離去。
那個說的人,本來等着大家繼續問下去,然後自己好將那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結局給說出來,讓他們驚嚇一地的眼球。可是,沒想到的是,衆人再也沒有了問的心思,紛紛轉身準備離去,他好像沒有了在坐在這裡的資格和必要了,這個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那麼,我問一下,這位兄臺。那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還是給我們大家夥兒說說吧。”原來是琅無涯看開口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衆人都走了,那麼夜無憂元嬰期直接越階挑戰的事情就被封禁了,這種情況他是不想看到的。既然成立了天庭,那麼就希望天庭的名號儘快地傳出去。這樣,才能圓了自己的夢想,使得自己儘快的建立豐功偉業,成就蓋世威名!
那個人感激的看了琅無涯一眼,然後也不管其他人看白癡一樣的看着琅無涯。他們心中都在想着,不會遇到了一個傻逼吧,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不過隨即以查看,便發現琅無涯身上毫無靈力波動。原來是個普通人啊,衆人也就不再理會他了。畢竟, 琅無涯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看修真界的事情,哪裡有他們本身清楚。所以,對於琅無涯的開口,他們只覺得是那一種人的好奇罷了。
“好吧,我長話短說,那就是最後的結果就是,真純道人敗了,然後主動讓位。風行者也從此改名,新的組織名字叫做天庭!”那人這會兒卻不羅嗦了,一口氣就將事情說了出來,然後也不顧其他人的反應,跳了下來,拿起一個杯子就喝水。雖然說他是第二次說出這個結果,但是仍然免不了心中的那份悸動和恐懼,只有喝水不斷的河水次啊能夠勉強壓得下心中的那份不安了。
啪——這是一個人手中剛剛拿起的杯子,正準備慢慢地品嚐茶水的甘甜,聽到這個結果後,杯子不由自主的落了下去摔碎了一地
噗——這個人更加直接,剛剛和到最裡面的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狠狠的噴了出來。然後,前面那個突然間一臉茶葉的人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木然的拿起手,然後一下接着一下的將臉上的茶葉擦乾淨,直到沒有了那個人仍然在不斷地擦着。
噗通——這是另外一個人剛剛準備就坐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竟然忘記了看一下板凳的位置,而直接坐到了地上發出了聲響。
這三個人雖然各自發生着這樣的動作,可是這裡面即將有幾十號人,比他們好的人基本上沒有。此刻大多數人和他們一樣,木然的呆立在了那兒,腦海當中不斷地浮現着這個消息,然後吞嚥着口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顯然難以接受這個消息。竟然下意識的忘記了問那個講了這個事情的人。
那個人再喝了幾杯水,直到將自己心中的那份京劇壓下去之後。然後看着衆人的表情,心中大呼了一口氣。小樣兒,我還以爲就我是這樣的呢,原來你們比起我來,那是更加的不堪啊。哈哈哈,原來不僅僅是我纔是這樣的表現啊。那人環視了一週,發現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丟了魂魄的表情。唯獨兩個人的表情有些怪異,其中一個人就是剛剛接下了自己話茬的那個年輕人,她此刻臉上好像帶着一種勝利的微笑,可能他也是知道這件事動情的吧。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夠說得通爲什麼他會接下了自己的話頭兒,而且此刻流露出和自己一樣的表情。看來,雖然他是個普通人,但是他的定力要比自己好很多啊,自己都喝水壓驚了,然而他什麼都沒做。
那麼,除了這個人以外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問了自己話頭的那個人旁邊的一個俊美的有些過分的年輕人,臉上竟然帶着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過,就算他是這樣的表情,仍然抵禦不了他那俊美無匹的面容。呃……該不會是自己有那種嗜好吧?呸呸呸!自己是純爺們兒的,怎麼能夠對一個男人生出什麼念頭呢?這個是不該有的,在心中自己反省了半天的那個人想到。
此時的夜無憂根本不是比哭還難看,而是直接是苦笑了。不就是越級挑戰了一下下麼,不就是收服了一個境界比自高的人麼,用得着那樣的驚訝麼。搞得自己好像乾的的事情多麼的有違天理一般。若是然他們知道自己就是搞出那個戰績的人,他們該怎麼想?
不過也不怪夜無憂,他覺得自己理所當然,因爲他所修煉的功法,還有他自己得天獨厚的身體優勢,使得他能夠直接越級挑戰。但是,他沒有想過的是,這種情況估計整個東土也就他一個人纔有這樣的資格。所以,他的事情放在他自己來講很是平常,但是若是放在大衆的眼裡,那就是逆天,果斷的逆天了!
那些人搞了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正當他們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鐘響。畢竟是客人,此刻他們縱然有千萬的不願,心中即便在如何想知道那件事情發生的始末,也沒有機會了。因爲這鐘聲就是召集他們這些客人到大廳的信號,爲了防止到時候衆人遊玩的太分散,不好爲他們準備晚餐。所以凌天侯在宣佈散宴的時候,特意對他們叮囑了一下,聽到鐘聲請大家立刻到大廳,使用過晚飯之後,就該散場了。
不過,現在大家使用晚飯的心思也都淡了。畢竟,心頭還壓着另外一件事情呢,那就是要問問那個人戰況到底是怎樣的,才能夠使得一個結丹後期的修士直接將一名元嬰後期的老怪給擊敗,然後還收服了?這種事兒,可不是想聽就能夠聽得到的。
可是,此時的他們沒有問一下那個解說了的人。如果他們問了,他們會發現其實問了也是白問。因爲,那個人也只知道結果,而不知道過程。畢竟,當時夜無憂和真純道人戰鬥的時候,他們戰鬥的情況,衆人只看到了一個天火燎原的景象。至於夜無憂哈斯如何收服真純道人的,則是在真純道人的結界當中進行的,外人根本不得而知。
衆人都懷着心思,然後到了大廳。卻發現大廳裡面此時多出來了兩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美女,兩個美女一左一右圍繞在凌天侯的身邊,不是的說着一些笑話,逗得凌天侯哈哈大笑,顯得老懷十分大慰。凌天侯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兩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兒在不斷地說着一些有趣的事兒,逗着他開心的時候。一個
看向她們兩人的眸子,顯得更加的火熱和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等到大家都坐下之後,夜無憂不由的感嘆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小啊。他的猜測沒錯,他今天所見到的那一對雙胞胎姐妹,正是凌天侯的愛女。此刻,她們看到人多了以後,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顯得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他們的時候,夜無憂感覺心中所有的不快和煩惱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好像再也不復存在似的。真是兩個充滿了奇特魅力的女孩兒,夜無憂不禁想到
看到衆人都端坐了下來,凌天侯也沒有站起身,就那樣坐在那兒,然後笑呵呵的對着大家一拱手,說道:“感謝各位來捧場凌某人的烹飪大會,我凌天侯對於修煉不怎麼熱心。但是對於烹飪之道,卻是非常的喜愛。所以,大家今天能夠來到凌府別院,是看得起凌天侯。在此,我先敬各位一杯,我滿了,各位隨意。”說着,凌天侯就將自己眼前的酒杯拿了起來,然後一飲而盡,並沒有流出一滴,而且也沒有動用自身的靈力去抵抗酒性。
大家紛紛拱手,然後對凌天侯笑着說道凌大人太客氣了之類的。同時也將杯子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他們可都有自知之明的。並不是人家主人說隨意就隨意的,畢竟人家既是主人也是前輩,這該有的敬意是不能夠缺少的。
在喝完了這一杯酒水之後,凌天侯站了起來,下方的人也趕忙站了起來。這裡的地方足夠大,所有的人站起來都顯得絲毫不擁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顯得僅僅有條,錯落有致。
凌天侯拉起旁邊一左一右兩個美麗少女,然後對着大家說道:“感謝各位的捧場,我在此向大家介紹一下。可能有些人認識,有些人不認識。我身邊的兩個丫頭,就是我凌天侯的愛女,凌豔豔還有凌麗麗。豔豔麗麗,趕緊向在座的各位見禮。”
隨着他話語的落下,那靈面少女各自向前一步,然後稍一矮身,雙手放於腰間搭着,對着大家問候了一聲,聲音珠圓玉潤,如同黃鶯鳴唱,空谷絕響。顯得異樣的好聽與誘人,而且在他們話語當中,包含了一絲少女的純真還有幸福,使得衆人不約而同的感覺到心情爽快了起來。
“原來你們就是豔豔妹妹和麗麗妹妹啊,可還記得我。”張天風突然間冒了出來,瞬間就打破了衆人開心的心情,好像一顆老鼠是壞了一鍋湯。不過,人家畢竟是這裡的老大一樣的存在,即便人家不懂禮貌,別人也不敢上前說什麼,這就是敢怒不敢言!
在看到張天風的一瞬間,凌豔豔和凌麗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腦海當中不禁浮現出了張天風的面目。隨即兩人退後了一步,站在了凌天侯的後面,不過即便面上帶着不愉快,但是看起來仍然是那樣的客人親切,有感染力。
他們沒有說話,張天風顯得更加的有興趣了,他向前又走了幾步,幾乎是逼近凌天侯了。也不管凌天侯是否存在,他眼中現如今只剩下凌豔豔和凌麗麗兩人如同瓷娃娃一樣姣好的面容。
“看這個樣子,就是豔豔妹妹和麗麗妹妹對哥哥我印象深刻。兩位妹妹不知道,自從哥哥見到你們之後,立馬被你們的美貌和氣質所吸引,以至於茶飯不思,日漸消瘦。有道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如今我們都已經成年了,而且我對兩位妹妹也有意,我這次前來就是讓我父親來提親的。我希望,我能夠和兩位妹妹結成道侶,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永結同心,白首不分離。你們覺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比較好?”張天風不知道從哪裡做了一番功課,說的這些話倒是朗朗上口,不知道背誦過多少次了。
不過他說的這些話聽在衆人耳朵裡面,可真的就是有些不敢恭維了。這人的臉皮之厚,色膽之大。在場衆人無不感嘆,簡直是生平僅見啊。就連張天翼,此刻聽到兒子侃侃而談,立馬就明白了爲什麼自己那幾個徒弟說實地這樣實地那樣了。有了這樣的嘴皮子,還有說話的能力。何愁事情不成?
自己只是來當說客的,也就是先來打探一下對方的口氣。沒想到兒子更加厲害,剛剛說了相思之苦之後,立馬就轉換話題,問道什麼時候成親。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把自己逼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自己只有這樣一個兒子,而且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子根本事先沒有和自己商量,就果斷開口了。要是自己滿足不了兒子的心願的話,那麼以後自己的威信勢必會下降,而且兒子也會怪自己。沒有哪一個父親不想在兒子心裡面豎立無敵的堅強模樣,張天翼也不例外。更何況自己這個老來子呢,他母親爲已經過世多年。
“呵呵,天候兄,你看我兒天風是如此喜歡你家兩位令嬡。何況,我們條件也不差。就依照着犬子說的,你看看,什麼時候能夠將兩位千金嫁過來呢?財力方面你絕對放心,這裡有靈石五十萬。先當做一部分彩禮,等到他們成親的那一天,我再準備一些法寶當做禮物,你看如何?”張天翼說着,就從懷中拿出一個儲物袋放到了桌子上面。
我了個乖乖!一開口就是五十萬,不愧是大戶啊。在座的人包括夜無憂在內,都沒有五十萬靈石之多。而其他人身上最多的也就幾百靈石而已,而張天翼竟然說五十萬靈石只是一部分。這個彩禮,下得有些大了,也有些重了。
不過,在別人眼中非常重要的靈石,此刻在凌天侯眼中卻變成了一塊泛着紅光散發着無比高溫熱量的烙鐵。他不敢接,也不能接。因爲這是事關着自己兩個心愛女兒的終身幸福,他不能隨意開口答應。兩個女兒自小就失去了母親,而自己又當爹又當孃的將他們撫養長大,而兩個女兒不論是在修煉上還是孝順上都無可挑剔。兩個女兒就是自己的開心果,是自己的一切。他們的幸福必須他們自己說了算,而不是當做交易一樣。
可是,對方的實力比自己的強,再說他的後臺也比自己這個孤家寡人厲害得多。如今又是這種形式,自己該怎樣拒絕他們呢?
“天翼兄,令郎的確優秀,做我的女婿到時我凌某人高攀了。可是如今我兩個女兒還小,都還是個丫頭,我看婚事的事情,就推遲一兩年吧。修真之人無甲子,我想賢侄應該不在乎這兩年的吧。”凌天侯笑呵呵的說道。
凌天侯想了很多拒絕的方法,也想過直接拒絕,可是他最終沒有這樣做,因爲如果直接拒絕了對方,他怕對方惱羞成怒,直接強搶,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爲今之計,只能是一個拖字訣,只有先拖着,看能不能託得住。如果能夠託得住,那自己就有兩年的時間。至於託不住的想法,他直接沒有想過。
“天候兄,你這話就說得有些見外了吧。我看令嬡都已經雙十年華了吧,即便沒有也十八歲了。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既然我兒子喜歡,那就是我張天翼要和你凌天侯在一條船上了以後,難不成,你覺得我張天翼還不夠資格和你凌天侯平起平坐麼?再說了,我那位朋友,也曾經說過,要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早點兒成個家,然後帶着兒媳去拜見他的。或許,這一拜見,興許能多出個師傅來呢。”張天翼豈能夠聽不出凌天侯的意思,當下厲聲反駁。
他在看到凌豔豔和凌麗麗的時候,也不禁眼前一亮。如果兒子能夠去上這樣的一對雙胞胎做道侶,也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這個凌天侯,在上午的時候就支支吾吾,不願意。而如今到了現在,還是這樣的支支吾吾的。那話裡面的意思分明就是不願意啊。如果自己還折騰不了一個凌天侯,那麼自己以後還怎麼立足於四方城?
“是啊。世伯。你放心,我一定會對兩位妹妹好的。等到成親之後,我就帶她們去見我那位伯伯。說不準,他還能收我爲徒呢。世伯,我告訴你哦,我那位伯伯前不久可是剛剛到達元嬰後期哦。”張天風在一旁補充的說道。
雖然他的話語中還是口口聲聲的叫着世伯,但是言語中卻沒有了多少的尊敬。他老子能夠看出來的,他也能看得出來。眼前的凌天侯分明就是不願意,還推脫什麼兩年之後。我去你媽的兩年之後!張天風在心中破破口大罵,但是臉上仍然笑眯眯的,最後他還將張天翼的那位朋友給擡了出來,雖然最裡面說剛剛到達元嬰後期。可是,到達元嬰期都很是不起了,更何況是元嬰後期?那不就明擺着說,你不將女兒嫁給我,就等着我們和一個元嬰後期人物的請客吧。當然了,這裡的請客,寧可不要!
“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啊,這必是逼婚嗎?張天風,我告訴你,你死心好了。我們兩姐妹說什麼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禽獸的!”還沒有等到凌天侯說話,卻是凌天侯的女兒,凌豔豔開口說道。
這一說話,就將所有的氣氛給搞破壞了。凌豔豔的話語一出口,張天風原本和善的面孔立馬變得陰沉了下來,而且雙眼崇安了血絲,就好像即將要噴出火來一樣。
而張天翼的臉色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一張老臉頓時沉了下來。如同鷹隼一樣的盯着凌天侯,似乎要用目光將對方給殺死!
“唉,我說。爲什麼走到哪裡都能夠碰見人渣呢?小狼,你說我是不是今年流年不利啊!”、
正在衆人都變換着臉色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