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懷裡的小女人爲什麼突然之間在意這疤痕,在意他的想法,但至少,她心裡有他,這點很明確。百度搜索??≥筆≥癡≥鈡≥文
“我爲什麼要介意?”尹凌澈反問道。
顧安安嘟了嘟小嘴,眉宇輕皺,懷着不確定的口吻說:“是個男人都想自己女人如花似玉,你卻選了個母夜叉,真是莫名其妙。”
話是這麼說,可她待在他身邊,不老是洋溢着幸福麼?
“我呢,比較重口味。”尹凌澈發出笑聲,眼眸深深看着她,“要不是看你是個母夜叉,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
“尹凌澈,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安安起來坐在他身上,生氣瞪着他這燦爛的笑臉。
溫厚的掌心撫摸她的臉,食指挑起她的劉海,讓她那半張臉完全展現在眼中,望着這傷疤,尹凌澈的表情顯得更爲溫柔。
“我的意思是我逃不了,這輩子,除了愛你,我真的想不到要怎樣對你。”
“哼,口甜舌滑。”顧安安的嘴角微微上揚。
尹凌澈捏着她的下巴,笑道:“你故意以這傷疤作爲話題,不就是想要聽見我愛的表白嗎?我說了你想聽的話,倒是說我口甜舌滑。”
“我看吶,你這小女人是表裡不一。”
“喂,尹凌澈,你可別亂說話,我怎麼就表裡不一了呢?”顧安安眉宇緊蹙,看着尹凌澈的笑臉越發惱氣。
“是是是,我心愛的女人不是表裡不一,只是容易害羞而已。”尹凌澈的笑臉越發燦爛,眼瞳裡所折射出的亮光越是明顯。
顧安安滿臉紅潤,冷哼一聲。百度搜索??≥筆≥癡≥鈡≥文
尹凌澈這傢伙就是故意捉弄自己。
她纔不會跟他繼續胡鬧,準備下去離開他,卻被尹凌澈以強勁的力道拉了回來,再度倒在他的懷裡。
溫熱的鼻息落在她的脖頸,陣陣瘙癢治癒還能感受到他的薄脣正緊貼着,溫柔的觸感,越發明顯。
“尹凌澈,夠了。”
再這樣下去,她終有一天會真的被他弄得,只能待在房間裡。
“我不夠。”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脖頸傳來,一路傳到耳中,陣陣的酥軟令其腰身不直,整個再度陷入火熱的牢籠當中。
顧安安一個回頭,迎上尹凌澈那雙眼瞳,雙手再度攀上他的脖頸,再一次的……翻雲覆雨……
踏踏踏的腳步聲不斷加快加重,走在路上的金髮美女總是蹙緊眉頭,一副誰人都得罪了她的樣子。
緊跟其後的男人擡了擡眼睛,掛着風輕雲淡的笑容,一手插入褲袋裡,慢悠悠跟着她的步伐。
冬寶兒滿是不耐煩,心裡早已把緊跟其後的男人罵了無數遍,都快把跟他一生有關係的人也帶上去一併罵了。
比起以前的慕子衿,現在的慕子衿更是讓她難受。
他到底哪天才願意消停,不再捉弄自己呢?
爲了擺脫慕子衿,冬寶兒特意拐了好幾次彎,加了好幾次的速度,以聰明才智將他完完全全撇掉,好讓自己能夠優哉遊哉的走着,一個人靜靜。
“慕子衿這傢伙到底是哪根筋不對?說喜歡我就算了,還一路上跟着我,說不放心我,怕我會遇到危險。”
“真是的,我可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又不是軟柿子,怎麼可能會輕易遇到危險呢?”
洋洋得意的冬寶兒擡了眸,這才發現自己爲了避開慕子衿,貌似踏入了不該踏入的地方。
不少男人齊聚一起,陰森的臉勾勒着詭異的笑容,毫無日光的降落,四周的一切都變得陰暗。
男人們紛紛跳躍落在地面,四面八方走來,欲想圍住冬寶兒,不讓她離開。
“青哥,好久沒女人到這兒來,瞧,還是一個不錯的貨色。”
“青哥,不如讓這女人伺候我們兄弟們,玩夠了,再拿出去換錢也不遲。”
“看這女人皮香肉滑,想必那感覺一定很妙。”
笑聲不斷響起,劃破寧靜,尖銳尖細的聲音不斷落入耳中,令冬寶兒緊皺的眉宇更爲緊皺,卻站在原地,沒想過逃走。
沒想到自己竟然來到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算了,算是來這裡散散心,活動活動筋骨也好,剷除這地段的壞人,好讓前輩這輩子也遇不上他們。
“青哥,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嚇得動彈不得?看她一愣一呆的。”
所謂的青哥穿着光鮮亮麗,唯獨那張臉確實嚇人的很,簡直要讓冬寶兒把好幾年的隔夜飯都得吐出來的節奏。
“青哥是不?”
青哥單挑着眉,滿腹疑惑看着冬寶兒,膽敢鎮定跟他搭話的人不多,敢在他面前自以爲是的人,也通通下了地獄見閻羅王。
相信這女人也是想要自己放過她而已。
要怪只怪她主動踏入這地方,否則,根本不可能會遇到這種事情。
“有這張臉別隨便跑出來嚇人行麼?我光看着,眼睛都很受傷。”冬寶兒皺了皺眉,坦然說着。
“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見慣了噁心的東西,真不知道,你家媳婦到底是怎麼想,竟然隨隨便便放畜生出來。”
青哥狠狠抽了抽眉宇,臉部肌肉開始扭曲,整個人都被怒火所掩蓋,兇狠得很。
從來沒有一個人膽敢對青哥不敬,這臭女人張嘴閉嘴就是說青哥這張臉難看噁心,還說他是畜生。
明明青哥這張臉在所有的弟兄裡面是最帥的,這女人,真是瞎了眼。
“女人,你竟然敢對青哥不敬,信不信我們把你賣了。”
冬寶兒雙手抱胸,笑眯眯看着怒髮沖天的小弟說:“你家的青哥還沒發話呢,你是不是有意想謀奪青哥的地位,特意激怒我呢?”
“你這女人死到臨頭還嘴硬。”
“是誰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呢,但肯定不會是我。”冬寶兒掛着一幅人畜無害的笑容,眼裡的冷光卻不斷增加。
青哥早被冬寶兒的話弄得怒火中燒,爲了面子,怎麼也不能讓眼前的女人繼續囂張。
“弟兄們,給我上!”
四周的人一下子衝了上來,眉眼中的笑真是猥瑣萬分。
“以多欺少,果然是渣渣們纔會做的事情。”冬寶兒垂下笑容,目光尖銳凝視着四面八方涌上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