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軟的不行,直接讓寶兒阿姨打昏慕子衿綁上教堂結婚,一樣可以。
“這水是潑了一半,收了一半,再不好好盯着,怕這水真收了回來,再也潑不出去。”
“小千千,你說我要不要在慕子衿的房子裝上針孔攝像機?”如此一來,她就能準確掌握這兩人的舉動。
顧小千狠狠抽了抽眉,目不轉睛看着眼前鎮定自若的男人。
“能請你管管你家的老婆嗎?這樣子,媽咪會變得很猥瑣的。”
“安安!”尹凌澈皺緊眉頭看着顧安安,後者頓時變得乖巧起來,“上官雲閒,給慕子衿的家裝上攝像機。”
“……”
安靜坐在大廳的上官雲閒挑了挑眉,臉部肌肉隱隱作痛起來。
“還不快去?”冷着臉命令道。
“……”喂喂喂,凌澈你這傢伙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他來這可不是爲了替你辦事,再說,這種猥瑣的事,讓顧安安自個兒辦去。
“小千千訂一張單程前往食人族部落的機票。”
“我現在去辦!”
不是上輩子欠了尹凌澈,就是今輩子吃錯了藥才認識他這種損友,真是見色忘義的傢伙。
剛走了幾步,冬寶兒便回來了。
“情況怎樣?”緊張兮兮的顧安安快步上前捉住她的雙肩,沉着聲問道。
咬了咬脣的冬寶兒一副失落的樣子,令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該不會是失敗了吧?
軟的不行,就來硬!
“前輩,我……”擡起雙手擊掌,笑逐顏開的說,“我成功了!前輩真厲害,如果不是你給我想了辦法,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兩個小女人高興無比的笑着,顧安安將其拉到花園裡,小聲嘀咕着,似乎在盤算什麼驚天計劃。
一臉茫然的上官雲天怔在原地。
“你不想知道你的女人在計劃什麼嗎?”往尹凌澈身側坐下,貼耳小聲道。
無視上官雲閒的存在,擡起冷厲的眼瞳,直勾勾瞪着前方,也就是整張臉貼在面前的傢伙身上。
“媽咪幫寶兒阿姨攻陷慕子衿。”看不過眼的顧小千說。
現在是女人的天地,他們這些男人都要靠邊站,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別壞了媽咪的好事,否則,永遠都別想安寧。
將一些事說出,卻將另外一些重要至極的事給藏了起來,一眼看穿的顧安安自然沒戳破,任由寶兒給某人保密。
“你先回房間好好準備,到時候就能輕易攻陷慕子衿。”
“前輩,你又在胡言亂語,我哪裡是要攻陷他,是爲了還他當初救我的情纔會插手,否則,他死一邊也會被我視若無睹。”
“是是是!”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懸掛的一顆心總算能放下來,顧安安邁步來到某人的面前,握了握拳頭青筋突顯的笑着,一腳將上官雲閒踹飛。
身子狠狠跌入尹凌澈的懷裡,纖細的雙手抱住他的脖頸,燦爛無比的笑着。
“上官雲閒,你的膽子可真大,連我的位置也敢坐,是不想活了嗎?”泛着暖意的話語鏗將有力落入他的耳中,比起往日的冷冽,更能令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安安,你又調皮了。”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柔情笑道。
尹凌澈牽起她的手,目光不斷上下掃量,看她手臂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連疤痕也快要消失。
“我現在好得很,不用你來擔心。”
“怎麼可能不用我擔心呢?”尹凌澈捧着她的小臉,琥珀色瞳孔閃爍着耀眼的銀質光芒,“你這麼好動,我哪裡放得下心來。”
最近確實爲了冬寶兒和慕子衿的事情在煩惱,但難以保證不會再有麻煩找上來。
幸好不再是亞歐財團的總裁,這才空出了很多時間好好看着她,待在身邊守着她,不讓這小女人再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你盯着,我能好動到哪裡去。”附身過去啄了啄尹凌澈的薄脣,甜滋滋的笑容充滿了幸福。
四目相對所透出的粉色光芒不斷加深,完完全全沉溺在彼此的世界中不能自拔,眼瞳無法落入周遭的一切。
“凌澈,你真沒打算回去亞歐財團嗎?”上官雲閒回到自己的座位,託着腮淡淡道。
“據我所知,雙胞胎接下亞歐財團後,與股東們意見不合不說,幾乎不待在公司,在外面風流快活。”
“這樣下去,怕你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就要被他們摧毀。”
亞歐財團可謂是凌澈的心血,總不會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吧。
況且這段時間已有不少股東主動聯繫,是凌澈斷了他們的來電,甚至將號碼拉入黑名單,丁點都不願有人打擾他的悠閒自在。
“這不是很好嗎?”顧安安沒頭沒腦冒出一句話,“亞歐財團瀕臨倒閉的話會更好。”
“顧安安,你不清楚現狀別發聲。”凌澈這麼寵愛你,說不定真的會按照你的話去做,等着亞歐財團陷入倒閉危機。
“安安說的沒錯。”
瞳孔裡帶着滿滿的笑意,看着深愛的女人,嘴角更是上揚,滿腹寵溺撫摸着她的臉龐。
果然他的心思只有安安才能懂得。
毫無興趣知道雙胞胎究竟多不在乎亞歐財團,亦或者,這兩人是如何管理公司,只想知道亞歐財團什麼時候纔會面臨無法挽救的危機。
擁抱着面前的小女人,薄脣所上揚的邪魅盡顯妖氣,薄脣一張一合:“你似乎沒把我的話牢記在心。”
“對亞歐財團越不利,對我越有利。”
“現在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乖乖等着亞歐財團倒閉就好。”
上官雲閒怔了怔,捂着臉傻傻的笑着:“差點忘了,你是個性子惡劣的男人。”之後便離開尹家。
看沒外人在客廳,尹凌澈更加肆意撫摸着顧安安的臉,附身過去在其臉上落下點點碎吻,不斷的,深沉的雙眸充斥着炙熱。
“安安……”
懷裡的小女人立馬站起來:“我忘記有件事必須要做。”在他的額頭落下輕吻便快步上樓,連不捨的回頭也沒落下。
幽幽一嘆的男人捂着臉,深深覺得這簡直就是煎熬,是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