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請你將這件事全權交給我來處理,相信我一定會將禍害東方國的罪人們一一揪出來。£∝筆癡鈡文”低眸看了看依舊昏迷在地的男人,相信有顧安安在,人販子絕對不可能是對手。
東方影木重重點了點頭,願意將這件事交給他來處理。
作爲東方國的下一任話事人,總得要給機會讓他好好實習實習,以免日後將東方國管理得一塌糊塗:“安迪,是不是有什麼私事牽扯其中?”
“顧安安所重視的人似乎全部被送到那羣人販子的手裡。”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女人周身殺氣,強烈得令人感到莫名的陰森。
派出去的人沒有回來,老三自然沉不住氣主動去找大哥談哈,吐出的每個字幾乎都不能落入他的耳中,完全被無視之餘還被怒視,命其不能再插手這件事。
生氣的老三自然出去尋找能夠發泄怒火的辦法,緊握的拳頭不斷捶打着牆壁直到滲出點點的血絲爲止。
手側的疼痛再怎麼強烈依舊無法令心中的怒火消散半點。
“你就是徒手把這牆給打碎了,大哥的決定也不會有半點的改變。”
尖銳的聲音令老三渾身的怒氣來得更加猛烈,轉身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領狠戾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大哥怎麼會執着不願意將那幾個人早點放出去呢?塔瓦度的吉倫希爾來了東方國,還有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這足以證明我的擔心是對的。”
“這能夠證明什麼呢?”老二冷呵呵的笑着,“不過是塔瓦度來人了,一個女人,你覺得兩個人能夠做到什麼呢?”
他倒是不認爲一個女人能夠將他們的窩給摧毀殆盡。本章節由筆癡鈡雯高速首發
吉倫希爾與東方安迪的關係是如何,任東方國的人都心知肚明,他會過來未必是爲了找被困在這兒的公主。
對方尚未有半點的舉動,老三擅自命人偵查不說,如今連人都沒回來覆命想必已經被對方發現,打草驚蛇了。
老三竟然還有臉到大哥面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
“一個女人不能做什麼?難道你忘記被困在地牢裡的小孩子嗎?”他那樣的身手足以讓人感到的恐懼。
“那又如何?”
老二眯了眯眼一手將老三給放到,板着一張臉說:“你認爲我真的沒本事將那種身手的小孩子給放倒嗎?要不是看他值錢的話,早就將那不規矩的手腳給斷了。”
他早就看不慣老三這畏懼的心思,做事從來都不會衝不會博,如果將事情都交給這種人來處理的話,他們會落魄成什麼樣子,光靠想象就覺得悲慘。
手臂傳來強烈的痛楚,笑眯眯的男人冷冰冰看着自己,早就知道他看自己不順眼,千方百計想要剷除掉自己。
現在大哥完完全全相信他的話,按照老二的話去做,自己早就沒有任何地位。
冷哼一聲的老二將手裡的人給放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說:“畢竟是兄弟,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出手的,但接下來的事情,不允許你插手。”
絕對不能讓老三再度毀了這樁絕妙的好交易。
咬了咬牙心有不甘的老三眼睜睜看着春風得意的老二離開,尖銳的笑聲不斷傳入耳中刺痛着耳膜,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開來。
握着拳重重打擊地面造成強烈的震動。
他從來不會聽從任何人的話去做,即使是大哥的命令也不會盲目聽從。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郁,不斷提醒着他,吉倫希爾跟那女人的出現絕對不會有任何好事的發生。
看樣子要私底下將那幾個人給放了,越快越好,即使被大哥知道虧了不少也總比惹禍上身導致丟了現在所擁有的全部來得好。
老三懷揣着這般心思,起身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待在地牢裡的尹凌澈等人的力氣依舊沒有恢復過來,已經是好幾天的事情,握了握拳,軟弱無力,別說是握緊,連捶打牆壁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響。
滴答滴答的水聲不斷落在地面,酸臭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待在這裡越久越是讓人翻江倒胃。
臉色蒼白的冬寶兒靠着慕子衿的肩膀,紅脣乾裂未有半點的水潤,閉目休憩一副極度疲倦的模樣,彷彿連呼吸也是一件極度累人的事情。
有人會給他們送飯但那些飯菜都不是可口,甚至是散發出酸臭的味道,幾乎沒吃過一口。
重力抱住冬寶兒,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子給她喂下,溼潤着乾涸的紅脣。
唯一支撐着他們的便是這難得乾淨的水。
“我們究竟要待在這裡到什麼時候?”緩緩睜開眼睛的冬寶兒弱弱聞到,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再繼續待在這兒,就算恢復了力氣也肯定會因爲肚子空空的關係而無法做出任何的反駁。
“寶兒你好好閉目休息,別說話了。”溫厚的大手覆蓋着她的雙瞳,微弱的暖意不斷傳遞下來令她感到絲絲的舒服。
動了動手腳的尹凌澈撐着牆壁勉強能夠站起來,左腳向前邁開一步,身子不穩連忙倒在地上,單膝跪下氣喘吁吁,像是消耗了許多力氣似的,像是長跑回來的人一樣。
汗水不斷從髮際邊滑落下來,悶熱的牢房唯有一個小窗戶,而這窗戶連小千千也不能爬出去。
根本連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徹底被磨滅掉。
“粑粑,我們是不是應該強制性離開這裡呢?”站穩身子的顧小千深呼吸一口氣問。
已經被關在這種鬼地方許久了,要是再不出去狠狠教訓這羣混蛋,這口氣要怎麼嚥下去呢?
無論如何都要將那些所謂的人販子給弄成骨折。
“這有點困難。”勉強苦笑的尹凌澈跌坐在地,“現在我們連走到門口的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到了門口,還有力將鐵門給踢開嗎?”
走一小步就感到心臟被壓着的難受,費勁千辛萬苦走到門口卻無法將其打開,也是徒勞。
側目看了看一直緊緊抱着冬寶兒不放開的男人,皺了皺眉說:“慕子衿,你爲什麼看上去很精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