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爲粑粑探出帥哥哥的心思,這下子,只能等帥哥哥出手纔會知道。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家裡只剩下千御風和顧安安兩人,喝着紅茶享受美好的下午茶,天底下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
“我打算後天回去。”
顧安安一口嗆到,連續咳嗽幾聲,緩了過來立馬說:“老師,你這麼快就要走了?難道你已經物色新人了?”
感覺最近和老師相處的時間不太多,甚至都快忘記老師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爲老師老是發出高壓寒氣,她真會忽略他。
“沒物色到新人,單純覺得時間差不多,就該回去。”千御風喝了一口紅茶,“安安,你也清楚組織不能放置這麼長時間不管。”
“嗯,我知道。”老師總是將心思都放組織上,其他的事,也不怎麼管。
“老師,你已經收拾好東西了嗎?”垂下眼瞼的顧安安握住茶杯,稍微有點捨不得千御風。
“還沒。”千御風擡眸看了顧安安一樣,“我打算明天出去走走買點東西回去,你要跟着一起來嗎?”
“好。”
千御風的脣角勾勒着一抹淺笑,但這笑意並未鬆達到眼裡。
徐徐清風落下,修長的長髮隨風飛舞,髮絲掃着臉龐遮住視線,一隻大手上前將其髮絲撩到耳後,溫柔似水望着眼前的小女人。
顧安安上揚的脣角立馬垂下,一臉無感看着眼前的大男人說:“尹凌澈,你爲什麼也要跟着來?”
她不過是和老師出門買東西,有必要跟着嗎?
都怪小千千大嘴巴。
“我不能跟着來嗎?”尹凌澈冷冷督了千御風一眼,怎麼可以讓安安跟這貨單獨相處呢?
“亞歐財團的事不用管了嗎?我記得你要忙乎很多文件,全都處理完了?”顧安安捉住他的襯衫,踮起腳尖倏的眯起了眼。
“都處理完了。”
顧安安嘴角抹着冷笑說:“是你處理完了呢?還是直接扔給上官雲閒處理呢?”
“……”安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
懶得和尹凌澈爲這種事糾纏下去,和千御風進去商場裡逛逛轉轉,陪着他買東西並且給意見。
被拋得遠遠的尹凌澈咬牙切齒,銳利猩紅的瞳孔盯着顧安安和千御風之間的距離,差幾毫米,肩膀就要撞上。
“安安,我突然想買點特產回去,你能帶我去嗎?”千御風擡眸看了看緊跟其後的尹凌澈,掠過一道猩紅弧光。
好戲,要上場了。
原本跟在顧安安和千御風身後的尹凌澈不知爲何被一波人的出現導致跟丟了人,眉宇微蹙看着眼前這羣渾身帶着殺氣的傢伙們,深知自己遭遇到襲擊。
“你們是誰?”
“是千御風讓你們過來嗎?”
果然千御風這傢伙對安安不懷好意。
眼前這波人紛紛對視,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更加逼人,分散開來將尹凌澈圍堵在這幽謐的小巷裡,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這。
就算注意到,也不會有人貿貿然衝出來幫忙。
尹凌澈冷冽咬牙笑道,低喃一句:“早知道,我就該把上官雲閒帶出來。”
此時此刻正在處於一堆山的文件的上官雲閒用力過度導致筆都斷裂,渾身散發着強烈的寒氣,凌厲的眼瞳冒出熊熊烈火。
“凌澈,這筆賬,我一定會好好跟你算清楚的。”
“上官少爺,這裡還有。”秘書面無表情將懷裡抱着的文件堆上,“處理完這些,還有另外一些文件需要過目。”
上官雲閒頓時感到頭昏腦漲,露出最爲迷人的笑容說:“不知道我能不能……”
“不能!”秘書眯着眼看着上官雲閒,渾然的氣場將其壓下,“尹總將這些工作堆積到今天,如果處理不完,這會給亞歐財團的運轉帶來嚴重的危機。”
面對秘書的強勢,上官雲閒只能委屈繼續埋頭苦幹,早已經滿腔委屈說:“凌澈,你以後要是不好好對我,我就抱着你的大腿浪濤大哭。”
倘若知道尹凌澈面對危機的他絕對不會說出這句話。
而注意到尹凌澈的不見的顧安安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來來往往的人潮卻不見尹凌澈的身影。
奇了怪了,他人怎麼不見了呢?
難道公事出了急事,他要趕回去處理嗎?
不,再怎麼着急,尹凌澈也不可能一聲不吭走掉。
“安安,怎麼了嗎?”千御風冷着一張臉問道,側目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微微皺起了眉頭。
“老師,尹凌澈不見了,我想回去找找他。”可能是半路出了事。
“尹凌澈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不會走丟,更不會輕易出事,安安,你該相信他,而不是擔心他。”千御風冷冷的說着。
儘可能讓顧安安聽從自己的話。
“不行!我還是要去找他。”看見尹凌澈平安無事她才能放下心來,否則,哪會知道是不是那對雙胞胎動了手腳。
“顧安安,你給我站住!”渾身散發着冷冽寒氣的千御風蹙緊眉頭喊了一聲,“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嗎?”
顧安安驀然停下腳步,轉身想跟他解釋時,眉宇緊蹙,冷冽的目光打量四周,和剛纔的表情截然不同。
“老師,你早就發現了?”
“是的。”手指扶着眉心,冷冷的迴應,“安安,現在你覺得回去找尹凌澈是一個好的選擇嗎?”
“不,老師,我們走吧。”顧安安邁開腳步,領着千御風到比較偏僻,稀少人煙的地方。
他們是衝着她來的,如果尹凌澈在這,可能會受傷。
光從這強烈的殺氣還有遍佈的陰霾,足以清楚,他們不是普通的殺手,是跟她有着同樣性質的存在。
怪不得老師一直不讓她去找尹凌澈,她還以爲是……差點錯怪了老師。
顧安安和千御風到了偏僻的地方,擡眸的瞬間四周都是穿着黑衣服的人,個個以冷冽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你們這樣的裝束還真是熟悉啊。”
“安安,你最近和誰大幹一場?”千御風皺了皺眉,冷視四周的人,在他看來,這些人簡直跟烏鴉一樣,代表着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