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翩翩眸子半眯着,“既然不開心,爲何要跟我合作?”
“我不會因爲一些不相干的人開心或是不開心!更不會因爲開心或是不開心跟你合作!”
“你!”南翩翩一聲冷哼,“囚身心,你可比你那個妖女主子有用多了,可惜啊,你錯過了半年前那場百年難遇的盛宴!倘若當時你當場,倘若你目睹了全過程,就算讓你死,你也會死而無憾。”
囚身心也不由得一聲冷笑,“太子妃多慮了,我的生死,還輪不到你做決定,至於遺憾,你不是我,又怎會知道?”
囚身心的聲音很冷,看向南翩翩的眸光並不友善,她在心中冷冷說道:“南翩翩,公主所受的那些苦,他日我也會一併讓你嚐嚐。”
南翩翩頭一擡,高傲如她,就算此時落於下風,也絕不會說出半個求饒的字。
她高傲的一轉身,一扭頭,“囚身心,既然要跟我合作,就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南翩翩走了,那個一直潛在水裡的人上了岸,他是囚身心安排專門殺掉楚憐玉的人,誰知最終還是失敗了。
“求姑娘責罰!”
囚身心揮了揮手,“罷了,她絕不是普通人,你殺不了她,我也不怪你,你走吧!”
那男子遲疑了好一會,最終起身離開。
東宮,獨孤聿將楚憐玉抱回東宮之後隨即招來御醫,囚身心隨後趕到。
囚身心主動上前爲楚憐玉把了把脈,眉頭緊蹙,“太子,讓他們都下去吧。”
獨孤聿看向囚身心,“你有把握?”
囚身心眉頭一低,“沒有。”
尤其說是沒有,倒不如說囚身心並不是真心的想醫治好楚憐玉。
“那你爲何要遣走那些御醫?”獨孤聿頗爲不解,他不希望楚憐玉有任何的意外。
“因爲那些御醫沒人能醫治她。”
囚身心聲音冷淡淡的,沒有刻意的奉承,也沒有明顯的違背。
獨孤聿有些着急,“夭夭傷得不輕。”倘若囚身心無法醫治,他自然要儘快讓其他的御醫爲楚憐玉治療。
“非也!”囚身心搖了搖頭,“關心則亂,太子都不曾爲她把脈,就輕下定論,似乎爲時尚早。”
“你什麼意思?”獨孤聿一急,隨手拿起楚憐玉的手,他頓時就驚住了,不相信道:“怎麼會?怎麼會?”
楚憐玉並沒有受傷,不過是全身的經脈都被打通。所以纔會陷入短暫的昏迷。
囚身心冷冷一笑,“只怕這個桃夭夭姑娘,並不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那般美好。”
她話中有話,卻不有意說穿,畢竟在獨孤聿心裡,楚憐玉的地位不是她所能比的。
獨孤聿握着楚憐玉的手沒有鬆開,心中卻是暗暗說道:“楚憐玉,這半年來,你究竟經歷了些什麼?你這身功夫從何而來?你藏得好深,險些騙過了本王!”
獨孤聿眸子一斜,“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半個字。夭夭只是一時氣急,暈了過去。心兒,莫要亂說。”
囚身心的手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獨孤聿越是維護楚憐玉,她就越要將她趕出皇宮!
殊不知,眼前這個萬分排擠的人,也是她費勁心思維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