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州呆了幾天,凌飛就和謝茹準備返回杭州。在溫州的這幾天裡,凌飛可以說是收穫豐盛,雖然也因爲殺了陸凱,徹底的得罪了洪門,但因爲西門倩柔的合作提議,讓凌飛看到了迅速發展的機會。
而認識張淑英,讓凌飛看到了無數的好處,華夏以官爲本,認識一個高官,做什麼事都畢竟容易,雖然凌家是個大家族,但在東南的影響力並不強。而凌飛也不會到處去宣傳自己的身份。
想要回杭州,現在凌飛也不是說回去就回去,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特別是幫派的事,還有關於對待謝氏集團的問題。
謝氏集團自始至終是凌飛心中的一跟刺,他想解決,一時間又無可奈何。不過現在要離開了,是應該提前做個準備。以方便以後再對付謝氏集團。而這些事,凌飛完全交給謝茹去處理。
所以,在謝茹離開後,總統套房裡只剩下凌飛一個人無聊的看電視。
可是就在凌飛懶散地叼着煙看着電視時,總統套房的門鈴響了,這讓凌飛不由一愣,這個時候會是誰來呢?
打開門,凌飛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門口,不由疑惑道:“請問你找誰?”
“凌飛先生,我是來找你的。”那陌生女子開口道。
“找我?”凌飛一愣,問道:“小姐,我們認識嗎?”
“認識,當然認識,凌飛先生,上次可是你救了我。”來人笑了笑說道。
“我救了你?”開發一愣,努力的想了想,卻還是想不起來。
“上次如果不是你凌先生,我恐怕已經死在那兩個日本人的手中。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呢!”
“啊,是你?”凌飛臉色微變,他不明白對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是不是很驚訝啊?嘻嘻,凌先生,不請我進去坐坐?”
“哦,裡面請。”凌飛側身讓開。
坐在沙發上。陳怡芬自我介紹道:“我是陳怡芬,特勤SS組的,今天來找凌先生,是有事情需要凌先生幫忙。”
凌飛聽到陳怡芬的自我介紹,臉色不由一變,他沒想到陳怡芬的身份是這麼的特別,他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一個大麻煩。
“什麼事?”
陳怡芬說道:“前天晚上,一個飛賊留了張紙條在許氏集團老宅許家大院裡,聲稱一週之內會來竊取許家世代祖傳的珍藏的國寶,明代弘治皇帝朱佑樘御賜的紋龍金玉扇。並聲稱給他們幾天時間做好保衛工作。也不怕他們報警,但是如果把寶物交給警方,或者轉移紋龍金玉扇到其他地方的話,他們就會殺掉手中地人質!當然,如果沒有偷取到寶物,或者是自己失敗被抓,他們都會放人。但是要求許家陪他們玩過這一把遊戲,否則後果自負。而據我們瞭解,許家大少爺和幾個保鏢忽然消失不見,這就說明。對方確實是抓住了人質,現在許家上下很惱火,也很害怕,只能要求我們警方加派人手全力保護他們的傳家之寶,而且作爲警察而言。飛賊的目的不但是挑釁我們上都市警察,而且還是在想同行示威。這一次是一夥名爲‘袋中取’的盜賊團伙做出來向全世界盜賊同行證明自己實力的行動,此事已經驚動了中央,本來是要派專員下來,省廳那些該死的傢伙要面子。聲稱自己絕對有把握抓住這夥盜賊集團,中央這纔沒有派下專員,不過雖然如此,上面還是讓我們特勤組的人蔘與。而在溫州只有我一個人,我的壓力很大很大。所以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幫忙,你的身手我瞭解,是非常強的,如果有你幫忙,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凌飛聽了不由一愣,這許家凌飛還是聽說過的,是一個非常大的家族,有悠久歷史的家族。許氏集團更是華夏五百強之一,傳說許家有傳家之寶。只是沒想到支持有人打許家的主意。
“是。你是政治部的少校,身手高強,而且又不被別人知道,有你參加最合適不過啦!”陳怡芬微笑的看着凌飛,道:“凌先生,你別拒絕,這也是上面的命令。”說完拿出一張任命狀遞給凌飛。
凌飛看了一眼,苦笑一聲:“我能不答應嗎?陳小姐,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應該救你。”
陳怡芬毫不在意凌飛的話,笑了笑道:“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凌飛早就聽說許家大院的豪華奢侈,這個佔地27公頃地莊園被高大茂密的參天古樹包裹其間,從鐵門裡透眼看過是一片碧綠的草地,幾棟掛滿了青藤地小樓呈扇形擺開,房前設施完善齊全,有游泳池、露天健身器械,甚至遠處看能看見一個籃球場。
和門口處的保安說明了一下來意,凌飛就等在門前,遞過幾支菸給保安,侃起了大山。果然就如陳怡芬所說的一樣,就連這些保安也都親眼看見了飛賊,一個憨憨的大塊頭還說,自己看到的飛賊真的能飛,是從樓頂上張開翅膀飛出大院的,要不是這樣,怎麼能跑得脫他們的手掌。
本着到一個地方就首先觀察地形的習慣,凌飛在外面觀看了一下,大院地外圍牆倒是沿襲着這些有錢人的喜歡,只有一人高,全是鐵藝柵欄,而且旁邊還是參天大樹,根本起不到什麼保護作用,不過毫無遮掩的草坪,卻是能讓想要近身盜竊的小賊們花點心思,一望無遺的草皮上,任何想要通過的人,都必須考慮到主人那隨意一瞟就能看見的劣勢。唯一能掩飾行蹤的,估計就是草坪右處的水池了吧,水池邊有不少花花綠綠的躺椅以及一人合抱的花壇,每個間接不到3米的位置,足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樓房。
正要再看。那邊陳怡芬就竄了出來。
“凌飛!您可算來了!”看到凌飛,陳怡芬大喜,她還真擔心凌飛不來,陳怡芬邊說邊拽着凌飛往莊園裡衝,進到內圍一看,凌飛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煞氣,寬敞地草坪架起了一座臺,十多個體型各異的漢子分坐在許家爲他們特意拿出的靠椅上休息。幾個獻媚的漢子着圍着一個穿着黑色練功服的老光頭聊天。
看到這裡凌飛不由一愣,疑惑的看向陳怡芬。
陳怡芬解釋道:“爲了對付這次所謂的飛賊。許家請了不賞金獵人,他們都是賞金獵人。”
“那個老頭叫金曲,是目前全國最具盛名的賞金獵頭人,聽說是許家重金請來的,估計私下還給了不少錢,否則這老頭不會眼巴巴地從西藏跑回來!”
順着陳怡芬指引的方向一看。凌飛看到了這個精氣內斂的光頭老漢,只是一眼,他就感覺到了老頭身上那股穩如泰山一般的架勢,不由暗起與之一博地夙願,老頭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氣勢。擡起手一揮,看着他微微一笑,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凌飛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賞金獵人,賞金獵人是個特殊的職業,和傭兵一樣,不過凌飛沒有接觸過這些賞金獵人,所以心裡非常好奇。
“凌飛!許老闆出來了!”陳怡芬輕聲道了一句。然後微笑地迎向前,與走來的許家家主許文傑用力地握了握手。
“許總,這就是我的朋友!凌飛先生!”陳怡芬特意將凌飛推了出來。
“陳小姐!真的很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還抽出人手幫助我,真的很感謝。”五十左右年齡地許文傑,鬢角發白,一雙眼睛明顯地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許文傑顯得很熱情地又與凌飛握了握手,凌飛卻覺得他那熱情的態度下那一抹不以爲然的冷漠和輕視。
“紋龍金玉扇可是我們許家的傳家之寶,價值之高,意義之大。不亞於我許文傑的性命。文傑在這裡謝謝各位地幫忙了。不過許家大院窄小簡陋,前來助拳的人數又衆多,恐怕是容不下那麼多朋友,所以今天文傑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留下五位朋友在本院一個月時間或者在擒住飛賊之時,只要入選,就能直接拿到20萬元的酬勞,其他朋友文傑只能略表心意,凡是被淘汰地朋友,文傑都每人獻上兩萬元略表心意,各位的來回路費以及在溫州這幾天的花費,也全都由我許家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