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儘管圍在猛虎和保鏢三人周圍的人馬裡三層外三層,而且似乎個個懷裡都帶着傢伙,但是猛虎就彷彿沒有看到一樣,一點也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叫羅山?青龍堂的?”猛虎來到羅山面前,看着羅山,緩緩點了一支菸問道。
羅山看着猛虎,雖然猛虎沉穩有力,膽識過人,不過他還是仗着自己人多完全沒有把猛虎他們放在眼裡,他指着猛虎大聲說道“你是哪裡混的?要你多管閒事?你活膩歪了吧?”
猛虎彷彿沒有聽到羅山那囂張的話一樣,擡頭依舊笑呵呵的望着羅山,問道:“我想你也知道這裡是飛羽堂的地盤吧,怎麼還在這裡鬧事?你難道就不怕幫規嗎?”
“飛羽堂的地盤,那又怎樣?不管是什麼堂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本事叫你的楚昭南或者猛虎來。”羅山態度十分囂張的叫嚷道。
猛虎眼角一瞥,問道“你想見猛虎?”
“飛羽堂的堂主副堂主都是縮頭烏龜,聽說他們以前很囂張,現在恐怕躲在女人堆裡。我真想看看他們囂張的模樣,是吧,兄弟們。”說完羅山衝旁邊的人羣一揚手,旁邊的青龍堂的小弟們立刻爆發出一陣喝彩之聲。
而飛羽堂的陸正他們臉色鐵靑的看着羅山他們。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話音剛落就見猛虎飛起一腳,踹在羅山的小腹上,羅山立時一陣慘叫,身成弓形,倒飛了出去。猛虎一腳勁道十足,豈是羅山瘦小的身子能夠抵擋的,撲通一聲,羅山飛落在不遠處撞在了路燈上。
這一系列變化在頃刻之間完成,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現場沉寂了三秒鐘,圍在周圍的羅山手下立刻開始叫囂起來。
猛虎看着衆人,冷哼一聲:“我就是猛虎,難道你們想造反嗎?”說完不理會衆人,來到現在依然半躺在地上的羅山面前,緩緩問道“你現在認識飛羽堂的猛虎了麼?”
羅山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人是就是飛羽堂的猛虎,猛虎本來是白虎堂的,是高大全手下的一員大將,以驍勇而聞名,此前被任命爲飛羽堂的副堂主,其意耐人尋味,但整個飛羽堂誰不知道猛虎的勇猛,誰敢得罪他?
此時,羅山的苦膽差點沒被嚇破了,語無倫次的說道:“虎哥…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麻痹的,想讓我這麼容易放過你,可能嗎?”說完猛虎狠狠又踢了羅山一腳,踢得羅山連連慘叫。
看到羅山被猛虎打的慘叫不斷,但就是沒人敢上前,因爲他們都知道猛虎是怎麼樣一個人,現在猛虎是飛羽堂的堂主,飛羽堂也不在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堂口了。
“羅山是吧,給你十分鐘,帶着你的人馬上給我撤出這條街。以後再在這裡看到你,你就別指望能活在這世上!馬上給我滾!”猛虎用手指着地上的羅山冷冷的說道。
看着羅山等人狼狽的離開,猛虎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覺得斧頭幫的各個堂口的矛盾雖然說有利於幫主王東平控制斧頭幫,但是這可能是斧頭幫的隱患,很可能給斧頭幫帶來災難。
“副堂主。”陸正等人見到猛虎把青龍堂的人趕走,一個個面帶喜色的叫道。
猛虎應了一聲,道:“你們都是飛羽堂的人,飛羽堂的人不是軟蛋,無任是誰欺負你們,都不要對他們客氣。”
“是。”
猛虎想起什麼,對陸正道:“陸正啊,我有件事想讓你去辦。”
“副堂主吩咐,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好,這纔是真男兒。”猛虎大讚一聲,拍拍陸正的肩膀,道:“陸正,我讓你辦的事很容易,只是讓你去教訓一個毛頭小子。”
陸正雖然拍拍大言不慚,但膽小怕事,貪生怕死的他怎麼敢去做那些危險的事呢,此時聽猛虎這麼一說,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
“那小子叫凌飛,一個財經大學的學生,做的時候做乾淨一點。”猛虎說完就帶着兩個保鏢離開了。
十月的太陽雖然依舊那麼炎熱,但街上的來回的車輛行人並沒有減少。
公車站臺旁,凌飛頂着火辣辣的太陽踱着腳步。眼看這公交車還沒到,凌飛心中暗自後悔,早知人才他就應該讓飄雪開車相送。
這幾天是國慶節,凌飛也離開了學校回到別墅度假,隨便聽飄雪李虎彙報了華美的發展情況和飛龍幫的情況。
總地來說無任是華美還是飛龍幫在杭州的發展狀況良好,特別是華美,在強大的財力支持下,前期的準備工作已初步完成,公司進入正常運行的軌道了。而飛龍幫也不錯,黑道本來就是以強者爲尊的地方,李虎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血殺,對付那些小混混簡直是大材小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飛龍幫已經吞併了好幾個小幫派,人員也擴充到了三百人。
凌飛對飄雪和李虎的成績很滿意,希望他們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就在凌飛胡思亂想的時候,公交車到站了。許多和凌飛一樣等候公交的男男女女開始衝着不是很寬的車門一傭而入。
看到這樣的情況,凌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俊逸青年踮起腳尖快步向車裡擁了進去。
來到公交車內,此時的車子裡用人滿爲患來形容也不過分,凌飛過五關斬六將後在一靠窗的位置站穩了身子,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護攔。
公車終於在人們的漫天催促中向前駛去,哪知,車身剛一起動,凌飛當即隨着一陣推動力向前的一傾斜,身子緊緊的靠在了身前一女子的身上。
女子身着一身職業套裙,看樣子也應該是白領一族的女士,樣貌美麗、成熟且丰韻滿存,被凌飛這一靠,女子側身瞟了一眼。
“抱歉!”凌飛自覺有些失態,撇了撇嘴輕聲道。
公車緩緩的前行,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多,每到一個站總是更多的人擁入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離開這個螞蟻窩。
隨着人員的越來越多,凌飛和身前的白領女人也靠的越來越近,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