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林雨裳纔開始害怕了,三個大男人,自己一個弱女子那裡是對手,只怕這個時候再如何的掙扎也是徒勞無功的。
“你們想幹什麼?”慌亂的林雨裳問出一句再明顯不過的白癡問題。
“想幹什麼?哈哈哈,你說男人和女人能幹些什麼,給我老實點,乖乖的跟哥幾個去個地方,聽話些,哥幾個省心省事,你也少受點苦,自己也好享受,哥幾個一高興,事後說不定還撒點人民幣什麼的給你接着,到時候你也不虧,不好聽的話,哥哥我就不說了。”黃頭髮青年目露兇光的看着林雨裳威脅道。
林雨裳心下一寒,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心裡暗罵着,該死的,怎麼還不出來,非要等到別人對我動手才肯現身嗎?凌大哥求求你,快來救救我,是我啊,雨裳啊,我不是有意跟蹤你的。
可是誰又能聽見林雨裳的吶喊呢?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三個傢伙也不在掩飾什麼,六隻充滿着獸慾的目光鎖定在林雨裳幾乎完美的軀體和俏臉上,對他們來說如此極品的美人魚,只怕在夢中才會邂逅,也正是林雨裳太過的出色,這麼美的女人,就是明星也比不上。
這三個傢伙本來只是小混混,正事不幹,真正的壞事也幹不出什麼來的絕對人渣,在看見這張比明星還要美的臉的時候,終於讓某種潛在的yu望徹底的爆發了出來,從人渣變成了禽獸。
就在這說話的瞬間,除了拉住林雨裳胳膊的矮個子之外,另外兩人也是圍了上來,笑的看着林雨裳。
林雨裳知道這一個人抓住自己都跑不掉了,要是讓三人都逮住自己,只怕今晚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真要是那樣的話,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這一刻也不知那來的蠻力,林雨裳猛的一陣掙扎,雖沒掙脫開來,卻也是帶動着矮個子的身形移動了幾步,但這也加快了另外兩人的行動。
“大叔,救命啊!”林雨裳急中生智,用一種渴求的目光看着三個傢伙的身後,拿出吃奶的勁,大聲叫喚道。
這做賊,必然心虛,三個大傢伙不約而同的轉臉看去,身後卻是什麼人也沒有,只有空曠的街道。
林雨裳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所謂的凌大哥,看來是不會出現了,現在只有靠自己了,猛然擡腿,狠狠的對着抓住自己胳膊的矮個子跨間就是一腳,這一腳絕對沒有餘留任何的氣力,直接就是踢中那根部最柔弱的部分。
“嗷嗚…”緊張向後看去的矮個子,突覺跨間一涼,隨即就是欲死般的疼痛傳遍全身,身子立刻彎曲了下去,抓住林雨裳的手,頓然鬆開,配合着另一隻手完全本能的捂住了要害,嘴裡發出不像人聲的叫喚,躺倒在的地面上。
上當了,另外兩傢伙在聽到同伴的叫喚聲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上當了,下意識的就轉過臉來,伸手就抓。
不過林雨裳早已在矮個子鬆手的那一瞬間,衝出去好幾步,她可不是那些遇事就傻眼的小姑娘,就算她從小比較排斥家族從事的行業,但畢竟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的,骨子裡的那種處亂不驚的性格,是不會被抹殺掉的。
被擊中的矮個子,也知道上了當,不過關鍵部位的劇烈疼痛已經讓他想不了其他事情,這種鑽心的痛讓他幾乎背過氣去。
另外兩個混混也不管那個矮個子,此時的他們心中怒火中燒,看着煮熟的鴨子從盤子裡跳出來,怎能甘心,這麼美的美人如果跑了,恐怕這一輩子也見不得如此美的美人了。在他們的心裡,只要上了這個美女,就是少活幾年也可以。
兩個傢伙雙眼發紅的追了出去。
林雨裳早已拋棄了所有的念頭,拼命的向前奔跑着,可是身後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近了,而這條街道的盡頭卻還沒有進入眼簾,似乎根本沒有盡頭。
雨水的沖刷是讓乾燥的地面變的清潔不少,可也是因爲小雨的原因,平滑的人行道也變得異常的溼滑。
林雨裳的休閒平地鞋,在這樣的地面上跑起來尤爲的吃力,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腳上也傳來一陣刺痛。
強忍着疼痛,林雨裳倔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還沒起步又摔了下去,腳踝處的疼痛又增加了許多,更要命的是,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已經來至身後。
林雨裳這時候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一次真的完蛋了,比十年前充當證人時的感覺還要的絕望,這一刻她卻是有些痛恨起凌飛來。
“臭娘們,這次看你還往那跑。”那個高個青年來到林雨裳身後,猛的按住林雨裳的肩膀,冷冷的說道。
而此時林雨裳的神情卻是有些落寞,似乎故事的情節並沒有向着她所想的方向發展,失落感佔據着整個心扉,不過要讓她束手就擒,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林雨裳明白,現在靠誰都難,只能靠自己,於是,坐在地上的他甩手就是一巴掌,高個青年沒想到有這麼一招,臉上是被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麻痹的,敢打我。”高個青年急了,抓住林雨裳的手不敢鬆開,這腳卻是擡了起來,準備報復林雨裳剛纔的一巴掌。
林雨裳心中並不懼怕,她就算死也不會讓這些人渣給玷污的,不過這眼睛還是本能的閉了起來,心中無比後悔小時候不聽爺爺的話,沒學點防身術,要是學了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也怪自己極度排斥家族的事業。
杭州市第二大黑幫的二小姐,今晚在大街上被人耍流氓,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
虎落平陽被犬欺,但是如果林雨裳是虎,這幫傢伙連狗都算不上,可林雨裳只能算是一隻紙老虎。
啪的一聲,那個高個青年的腳並未踢中林雨裳,反而自己差點沒站穩跌個狗吃屎,幸好站在他身後的黃髮青年扶了一把,纔不至於跌得很難看,勉強穩住身形,不過膝蓋處卻是一陣驚疼,應該是被什麼堅硬而細小的東西給砸中的。
“誰?”高個青年本能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