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接口說道:“瞧他那體形,簡直可以和豬媲美了。”
李虎怒瞪了王建一眼,笑罵道:“什麼媲美,你少往豬臉上貼金了。趙司長是因爲身在其職,經常參加別人所請的酒席才這樣的。他可是政府的傑出幹部啊。”
凌飛笑而不語地看着李虎和王建,他實在是覺得今晚太過有趣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他們有這麼一副搞笑的樣子。
王建撓着腦袋笑說道:“嗨,我也只不過是瞧着他肚子裡的肚皮竟然比豬的還大,才發一點兒牢騷而已,嘿嘿,幸好我不怎麼愛喝脾酒,不然非得和趙司長肚子那麼大,走出去大街上,人家還以爲我懷胎六月了。我,我可還是一個黃花閨男呢。”
王建說完,凌飛與李虎同時出腳,一人踹一邊,各自踹在王建王建的身上,愣是將王建踹了個四腳朝天。
凌飛踹完之後,還不忘反手給了他一箇中指:“丫的就你還是閨男,天天把女色一詞常掛在嘴邊,我瞧你呀,就一個悶色。”
李虎跟着凌飛的話後呸了一聲說道:“我呸,就你這副鹹豬樣,你也不怕說出去把你附近的女性笑閃了腰。”
凌飛笑着拍了拍李虎的肩膀,一臉無救地看着王建說道:“我說李虎,我有點不明白,王建到底是不是讓你給帶壞的,又或者是,你指示他這樣做的。”
李虎俊臉一紅,他輕咳一聲,說道:“那能呢,就他那傻樣,我怎麼和他相比?凌少,我可是一等一的正經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哦。對了,凌少,三強會的事等一下我給你細說。”
凌飛也不答話,只是對着李虎點了點頭,然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建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然後哭喪着臉說道:“我說凌少虎哥,你們現在倒像是一條心似的,好歹我也是你們頭號小弟不是,不見你們過來拉我一把也就算了,那你們踹之前總該要給個提醒或者暗示啥的吧,也省得我摔成這個樣子,幸好這裡現在沒有美女,要不然我這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帥氣人得得,咱不說了成麼。”
因爲之前在高承爵的宴會裡面待了很長的時間,凌飛出得西湖大廈之時,已經接近深夜了。
對於許多人來說,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他們狂歡的開始,雖然已入深夜,但是車道上還是有着很密集的車輛在朝歡樂的目的地前進着,只是人行道上行人比較稀少。兩相一比較,還是覺得特區有錢人遍地都是。
頭頂上的霓虹燈和散佈在一旁的路燈正閃爍着迷人的光茫,也將凌飛形單影隻的身影斜照在路上。顯得有點孤寂。
凌飛走出西湖大廈之後,並沒有直接坐上門口候客的計程車,而是朝着行人稀少的人行天橋上面走了上去。
此時在凌飛所站的位置上看,車道上無數道閃爍着的車燈將整條深南大道影射出一種迷離的炫目,凌飛雙手放在人行天橋的橋欄上面,注目了一下茫茫夜海的美景,才點燃了一支李虎順手送給他的一盒價值800RMB的香菸。
剛吐出去的菸圈隨即就被迎面撲來的強風吹散在空中,不多時,橋上就散發着陣陣的香菸之氣,久久不散。煙果然是好煙,就連停留在空中的香味都散發這麼長的時間。
凌飛瞧着不停穿梭在腳下的汽流,臉上的神情有點無奈。
今晚所發生的事,並不是凌飛所期望的,但是動手打傑哥,卻是他本來就憋了滿肚子氣,本來是想將氣出在高承爵的身上,但是他實在是看不慣傑哥那種目空一切,和富二代的那種咄咄人之勢在他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今晚的情形,以後想沒有麻煩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無任那個高承爵還是傑哥都不會放過他。不過凌飛有些期待他們找麻煩。
以前凌飛也許會爲了躲避煩惱而隱藏在幕後,但現在不會了,現在凌飛準備慢慢地從幕後走向前臺。從此以後他的麻煩將永無止境。哪怕以後他踏上世界的巔峰也不會沒有麻煩。
當然,當務之急是應該把飛龍幫的麻煩解決。這也許今天參加這個宴會的目的,本來打算借這宴會認識杭州的上流社會的人,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
凌飛想到這裡,無奈地將快要燃盡的菸頭彈往空中,菸頭順勢飄落在橋墩下面,在黑夜中冒着丁點火光。
看到菸頭中的火光,凌飛突然甩了甩頭,自潮地笑了笑,正想轉身走下天橋的時候。
他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嘴角露出一絲潮笑,他雙手抱胸地看着從左邊橋梯上面慢慢走上來的一個人。
正確來說,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爲她滿頭長髮就那樣隨意地飄散着腦後,隨着橋上的風向一側飄揚起來,完美修長的身材隨着她上升樓梯的時候慢慢展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臉上蒙着一塊黑巾,臉上只有眼神呈露出冰冷的殺機。
等那名女子越走越近,凌飛感覺到四周充斥着強烈的殺氣,隨着她雙腳完全站在天橋的時候,瞬間,橋上的風彷彿靜止一般,因爲她剛開始還在飄揚着的長髮,隨着她站定之後馬上安靜地散在她的雙肩上面。
女子冰冷地掃了一眼凌飛,用毫無感情的語言簡短地說道:“你,死!”
說完後訊速地欺身朝着凌飛所站的方位撲了過來,右手不知何時已經緊握住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直剌凌飛的咽喉之中。
鋒茫就在要剌到凌飛的時候,凌飛左腿向後一踩,腦袋向左略微一遍,打算避過那名女殺手閃電一剌,但隨着凌飛的左側,那女殺手手中的匕首似乎有靈性般尾隨直剌凌飛的勁側動脈。
在這快若閃電般的動作之中,凌飛微一錯掠,雙腿向後退了數步。右手成刀劈向女殺手握匕首的手上,隨着凌飛的快速反擊。那名女殺手不由得將剌向凌飛勁側的匕首收了回來,但就在匕首往回收的同時,修長的左腿朝着凌飛剛落地的右腳膝蓋就是一個側踢。
凌飛不得不再後撒一步,避開她的一踢之後,凌飛嘴角噙着濃烈的笑意,邊將女殺手攻來的左掌擋開邊說道:“難得,難得,看你的身手,該是世界殺手榜上前十的吧,什麼時候,我凌飛的人頭價值十萬美金了。”
對於世界殺手排名在前十的殺手,凌飛多少還是知道他們所接任務的酬金一向是不低於十萬美金,這也多得凌飛了解黑暗世界的情況,畢竟殺手和傭兵界緊密相聯的。
這些也都是凌飛在自己的腦海中所殘存的記憶中知道,今晚突然之間出現的這個女殺手,看她每剌出一刀,匕首上所帶着的快,準,狠,確實稱得上一流的水準。就單憑她的動作確實可以擠上殺手榜前十。
那名女殺手在攻了三招之後,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再次恢復冰冷不帶絲毫地神采。
她閃身退離凌飛五米之處,右手握着的匕首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妖魅。
“給你一次機會,拿出你的武器。”
凌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我一向沒有使用武器的習慣,看來,你不太像一個稱職的殺手。”
那女殺手聽到凌飛的話後,明顯地一怔,不過很快,馬上又恢復了冷靜。她冷冷地看着凌飛,不再發言,她在等待動手之際。
等到遠處閃過一絲強烈的車燈,她再次欺身將手中的匕首揮向凌飛的腦門之中。腳手的行動堪比世界最着名的冠軍。眼神再一次流落出攝人心魂的殺機。
這次,比之剛纔那一剌更爲來得凌厲更爲快捷。匕首上面不停地閃動着光茫,印在天橋的攔杆之上。帶着凌厲的刀鋒,如蛇般直向凌飛閃電般迎了過去。
凌飛看到那名女殺手剌來的一刀,眼神第一次出現凝重之色,原來剛纔,這娘們還沒有全盡全力
凌飛再不敢託大,收起兒戲的心態,快速地向左側開,右手成掌刀刺向她揮過來的右手手肘。但還沒等他將右手剌出,那女殺手的匕首似乎知道凌飛接下來的舉動,只見她反手將匕首剌改爲砍,直接對上凌飛右手手掌,得凌飛他不得不將揮出去的右手收了回來。雙腳再次被女殺手得往後退了幾步。
還沒等凌飛站穩,對方就躍身一跳,手中的精茫的匕首再次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