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飛鎮定自若,早知如此的樣子,她微微一笑道:“我是從昨天在街口發生的那件事上認識楊鎮長的。”
凌飛端着咖啡瞅了一眼,揶揄笑道:“張小姐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爲了見本人的雄姿一眼吧?”
張巧雲也不生氣,攪動着手中的調羹,笑容不減地說道:“當然不是了,不過我相信凌先生的此舉必定會得到很多美女的愛慕。”
凌飛放下手中的咖啡,緊盯着她眯眯一笑道:“那不知張小姐又是怎麼想的呢?”
張巧雲貴爲天成幫的二幫主,不是未被男性盯着直看,可現在突然被眼前這個長的俊朗瀟灑,氣質之儒雅從容而又帶着一絲邪笑男子,卻讓她芳心微顫,嬌靨微紅,但很快她就平復下來,盈盈笑道:“我只有感謝。”
張巧雲一瞬間不自然的反映,還是被凌飛收入眼中,期待着張巧雲會怎麼回答的他,怎麼也預料不到她會說只有感謝,凌飛費解地望着她。
張巧雲不理凌飛的反映,一臉誠懇並真誠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大哥。”
凌飛稍作一想就明白,啓顏笑道:“你是他的妹妹?”
張巧雲點了點頭,凌飛關心續道:“你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張巧雲神情一暗,嘆道:“至今還未醒過來。”
“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凌飛不忍張巧雲過分傷感,安慰道。
張巧雲端起咖啡,轉顏笑道:“謝謝你救了我哥,我以咖啡代酒敬你。”
凌飛笑着跟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說道:“其實沒什麼的,可以說當時我也是出於自救而已,那羣人也太大膽了,敢在我的門口鬧事。”
張巧雲苦笑着搖頭:“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哥是不爭的事實。”接着不待凌飛接話,繼續道:“我今天找你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我哥在那時有沒有交什麼東西給你。”
“沒有。”凌飛想都不想的,接上道,這時候凌飛清楚對方是爲了U盤而來了。這U盤是他昨天無意間發現的,雖然他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但可以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爲什麼你這麼肯定呢?”張巧雲一臉不相信,但是凌飛又不像是在說謊。
凌飛說道:“因爲警察在此之前已經問過我幾次了。”
張巧雲一聽,神情陷入大失所望之中,一會又不死心地追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我哥偷偷的把東西放在你身上,而你又未發覺到呢?”微微一頓,又道:“麻煩你回想一下。”
凌飛假裝的回憶了一下,“沒有,沒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身上。”
眼見張巧雲失落、黯然地樣子,凌飛不禁問道:“你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張巧雲的回答,讓凌飛神情一愣,心想爲什麼她也不知道呢,於是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你哥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呢?”
“因爲如果沒東西在身,他們不會膽大妄爲到追殺到大街上。”張巧雲說起他們時,眼中冒出憤怒的殺機。
凌飛沒想過眼前的張巧雲是黑社會大姐大,而那幫人還是死對頭,至多以爲她是因爲親人的受傷而仇恨對他們產生仇恨的心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凌飛想套出點答案出來,可是見張巧雲不語,有爲難的之色,凌飛微微一笑道:“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張巧雲解釋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想你趟進這鍋渾水中來。”
可惜凌飛早在救人的那一刻就不可避免的趟進來了,要知道,凌飛目前還有U盤在手中,凌飛理解道:“哦,我知道了。”心中在想,看來事情還不止那麼簡單,有必要找大警花一談了。
沉默了片刻,張巧雲開口說道:“凌先生,我們就談到這吧,天色也不早了,打擾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那你也早點回去吧!”凌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說道。
張巧雲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凌先生想起些什麼,可以打上面的電話給我,到時候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凌飛接過手看了一眼,天成保全公司總經理張巧雲小姐,怪不得那兩個人打扮的像保鏢一樣,原來他們根本就是保鏢,同時是黑社會他卻沒看出來了。
走到咖啡廳門外,凌飛告別:“張小姐,路上小心。”
“謝謝。”望着張巧雲坐上一輛等候在街邊的黑色奔馳遠去,凌飛也打算去找大警花了解事情了。
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面有個中氣十足,威風凜凜地聲音在喊道:“姓凌的你給我站住”
凌飛可沒自信以爲這樣的大喇叭是在喊自己,繼續邁起急促的步伐,準備去大警花的家,可沒想到那聲音卻是追着他不放似的,在慢慢的接近,“姓凌的你聾了沒聽到我在喊你嗎?”接着肩膀被一隻小卻有勁的手給拍了一下。
疼痛的感覺令凌飛明白了身後的大喇叭大聲嚷嚷的人原來是他,也明白了這女人是非一般的強勁,轉頭望去,原來所謂的大喇叭竟然是漂亮的警花隊長蕭如蔚,那就怪不得會這麼大力的給他一掌了。
本來凌飛還好心好意的想去找蕭如蔚瞭解事情,但是現在莫名的遭殃,委實把凌飛氣了一頓,看清楚來人後,輕柔了一下肩膀,誚笑道:“我還以爲那裡來的瘋婆子,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蕭大隊長。”現在的凌飛可不打算把事情給蕭如蔚說了。
蕭如蔚當下怒氣衝衝指着凌飛叫道:“你說什麼?”
凌飛望了過往行人好奇的目光,譏嘲道:“難道不是嗎?你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就算了,爲什麼還要扯上我呢?再說了我又不是沒名字給你叫。”
蕭如蔚也許注意到自己身爲警務人員在大街上有損警隊的聲譽吧,忍着氣,面朝別處地說道:“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等她回過頭來時,凌飛已經在幾步之遙了,蕭如蔚氣得差點就要扣起凌飛暴打一頓了,心中揣摩了一下,最終還是跺了跺小蠻靴,氣呼呼地追上去說道:“凌飛,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凌飛好像早就知道她會追上來一樣,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道:“你在跟我說話嗎?”
其實就在蕭如蔚說有事跟他談,他就肯定她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走的,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蕭如蔚知道,他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擺佈的人,也不是他的手下,不需要聽取她的命令,最大的目的是壓壓她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囂張氣焰,降低她高傲的姿態,本來還有點好心,偏偏蕭如蔚這麼囂張,凌飛可不答應了。
“我不是跟你說話跟誰說啊?”蕭如蔚緊跟在他身後,氣道。
“可我剛纔怎麼覺得你是面對着旁人說話似的。”凌飛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好,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是在跟你說話。”蕭如蔚被凌飛的態度氣得不行。
“哦”凌飛在應了聲後,反而更快穿梭在人流之中了,讓蕭如蔚這個刑警隊長不得不加快了腳步才趕了上去,扯住他的衣袖叫道:“你幹嘛啊?”
“回家啊。”凌飛無辜地說道。
“我不是告訴你,我有話要跟你談嗎?”蕭如蔚真想把凌飛徹底痛打一頓,可是有求於凌飛,只好先忍着。
“你是這麼說過,但不代表我一定要跟你談啊。”凌飛繼續着蕭如蔚。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跟我談。”終於,蕭如蔚妥協了。
凌飛暗讚了一聲聰明,當然前提是肯定蕭如蔚必有求於他,這也不難看出來,從她窮追不捨就可以得知了,而且U盤就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就是爲了U盤的事情而來。
“要是我想讓你當我女朋友呢?”不待蕭如蔚回答,又接着道:“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蕭如蔚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臉色,凌飛笑呵呵地望着她說道:“條件有兩個,第一,你不許在記恨以前的事,第二,從今天我們算是朋友。”續道:“你不答應也可以的,我們各走各的。”
蕭如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在我媽爲你說了這麼多好話的份上,第一個條件我答應你,至於第二個,今後才知道。”
警花就是警花,連白眼都能醉倒人,凌飛很受用地笑道:“看來我還得感謝你媽才行了。”口中說着,心中卻想,怎麼在牀上好好的感謝才行。
蕭如蔚一點也不知道凌飛口中的感謝會是牀上的感謝,瑤鼻一皺哼聲道:“也不知道我媽着了什麼魔會爲了說那麼多的好話。”什麼魔不魔的,這是男性的魅力,男女歡好的快樂,你這警花隊長是還未感受的到了,等哪天你試過了就知道箇中的滋味
凌飛見蕭如蔚望着她一臉不懷好意的賊笑,眼波微橫輕啐道:“走,跟我來。”蕭如蔚帶着凌飛又回到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