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將至,凌飛由於心裡的情況,所以他並沒有讓龔居中送他回去,而是自己再等所有人都走後,打電話給胡鵬,讓他調查關於金鳳佳的事情,然後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向着人民醫院趕去,雖然金鳳佳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畢竟事情是他引起的,凌飛坐在出租車上,心裡一直都在思考着怎樣讓那位報復金鳳佳的人付出一生都難以忘記的代價,可是他想來想去,除了藉助家族的力量,他根本就沒有其他辦法,想到這裡凌飛感覺到自己真的想要自己獨自辦件什麼事情身邊卻沒有一個可用之人,想到這裡凌飛才真正的意識到權力另一種做用。
沒多久凌飛坐着出租車子來到人民醫院門口,等車子停穩凌飛就付了車資,急衝衝的走進醫院大樓內,他首先認真的看了一遍醫院分佈圖,然後按照圖上註明的方向來到醫院燒傷科,凌飛走到護士站臺前,從上面的牀位名單前找到金鳳佳的名字,就向着金鳳佳的病房走去。
凌飛走到金鳳佳的病房外,透過玻璃看着躺在裡面全身包滿紗布的金鳳佳,就慢慢的推門走了進去,凌飛走到金鳳佳的牀邊,看着從身體開始都包着紗布的金鳳佳,就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小聲的對金鳳佳叫喚道:“金鳳佳!我是凌飛!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如果能你的手就動一下。”
這兩天對金鳳佳來講簡直就是一段惡夢,當她從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毀容了,女人天生就是愛美,當失去美麗地女孩,意味着她同樣也失去生命,此時的金鳳佳已經完全沒有一絲半毫的求生意志,心裡唯一讓她等待的就是那張剛毅的臉,同時她又害怕自己的現在的樣子被他看見,此時的金鳳佳帶着痛苦與絕望,一動不動的躺在病牀上。想着已經在天國等她地父母,期待着那個人能夠出現,這時金鳳佳感覺到有人推門進來,不久他感覺到那個她一直都在期盼的聲音在她地耳邊想起,金鳳佳聽到這個聲音,心裡激動的不得了,一種由心理深處發出的渴望。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凌飛見到那隻蒼白的手微弱的顫抖了一下,欣喜的說道:“金鳳佳!我也是今晚剛聽說你地事情,是我害了你,要是我當時能夠多幾個心眼。你今天也不至於落下這樣的下場,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我會讓他們死地很慘。”
金鳳佳靜靜地聽着凌飛地話。心裡那原本已經沒有絲毫求生的信念。又重新升了起來。可是當她想到自己現在地樣子,這個原本還帶着唯一的希望像小火苗遇到傾盆大雨瞬間澆滅。女人愛美那是因爲她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在她認爲最希望展示的人面前,可是現在美麗這個詞已經遠離她而去,同時帶走她對生活的渴望與嚮往,金鳳佳感覺到從那雙手上傳過來的熱量,心裡難受的不得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她的呼吸立刻變的重了起來,隨之她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呼吸變的急促起來,那隻原本蒼白而又沒有絲毫力量的玉手,緊緊的抓住那隻她一輩子都不想放開的手,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凌飛明顯的感覺到金鳳佳情緒的變化,當他的手被金鳳佳緊緊握住的時候,他立刻對金鳳佳安慰道:“金鳳佳!你別激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你現在最在乎的是什麼,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找回那份自信的美麗。我認識一個在國外的朋友,他在醫學上有很大的研究,相信他能治療你的。”
她聽到凌飛的話,感受到凌飛帶給她的關心,讓她重新升起對生命的渴望,那隻原本還緊握着凌飛的手慢慢的鬆開,同時伸出兩個指頭來。
凌飛見到金鳳佳同意,就高興的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那我明天就來給你辦出院手續,至於你的酒樓我特會讓它儘快的恢復營業,而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心養病,直到你康復爲止。”
凌飛的話雖然簡單,但是卻句句深入金鳳佳的心田,她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屬於她,但是在這個男人爲她遮風擋雨的時候開始,凌飛的身影已經走入她的心裡,這次的遭遇,如果不是她的心裡一直想見凌飛最後一面,也許現在的她已經香消玉損,就是這個信念讓她終於等到凌飛的出現,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凌飛準備親自治療她,只是以爲凌飛準備把她送到那個整容醫院,她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樣子,但是爲了凌飛的這句話,她也要去努力嘗試,即使未來她還是一副醜八怪的樣子,那起碼她曾經努力過了。
凌飛看了看時間見已經快十點了,現在他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必須現在就離開,於是他小聲的對金鳳佳說道:“金鳳佳!你的事情是我引起的,所以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現在你先好好休息,我有事情需要先走一步,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出。”凌飛說着就握了握金鳳佳的手,轉身走出病房。
凌飛走出醫院,就拿出手機給張志堅書記打了過去,雖然這自己把張志堅書記拉進來的,但是他並不明白爲什麼張志堅要隱藏這個消息,所以他必須找張志堅問明白。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凌飛聽到電話接通,就立刻單刀直入的問道:“張書記!金鳳佳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如果沒有結果那我就安排人幫我查了。”
張書記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他之所以把這件事情隱瞞,那就是害怕被凌飛知道,而引起更大的風暴,可是最終紙是包不住火,凌飛卻還是知道了,此時他幾乎把那兩個廳長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N遍,本來這事情不歸他管,但是凌飛在這裡,而且這事還跟凌飛有關係,搞不好凌飛在把中紀委給招來,那這次決對是夠他這個省委副書記省紀檢書記喝上一壺,先別說是否會查出事情來,就凌家那關他也過不去,想到自己接了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無奈的他只能回答道:“凌飛!我已經讓公安局加大警力全力偵破此案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的,請您給我一點時間。”
此時凌飛並不知道張書記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聽到張書記這樣低聲下氣的跟他說話,讓他立刻感覺到非常不好意思,畢竟這件事情從開始就和張書記沒關係,於是他連忙解釋並道歉道:“張書記!對不起!我的話說的有些過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會猖狂到這個地步,張書記!那個潑硫酸地人現在被關在那裡,小心被滅口了。”
“凌飛!這方面我早就考慮到了,所以我親自安排了紀檢幹部一起介入調查,怕的就是那個犯罪份子被滅口。”張書記立刻回答道。
凌飛知道張書記之所以會這樣跟自己的說話完全是看在凌家的面子上,想到這裡凌飛只能歉意的說道:“張書記!那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說完他跟張書記說了聲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刺骨的寒風吹起地上的落葉,由於天氣的原因,街上的人影已經非常稀少。此時地凌飛並沒有坐出租車,他將手機放進口袋裡後,就獨自一人沿着人行道向着別墅走去。
而就在離凌飛剛纔打電話的地方,一輛金盃車正靜靜的停在離他不遠地路邊上。此時車上正坐十多個年輕人,而坐在車頭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劉廳長的小舅子,他看着對面路邊正在打電話的凌飛,就對車內地一羣人說道:“兄弟們!大家認準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他就是打了我外甥的那個年輕人,待會大夥找機會把他引到沒人的地方,給他放放血,讓他長長記性。”
“德哥!你就放心吧!其他事情弟兄們不趕保證。但是給人放血這種小事,我們可是乾地得心應手了,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車後其中一位黃髮的年輕人拍胸脯保證道。
那明年輕人聽到黃髮青年的保證。就說道:“黃毛!上次你也不是像現在這樣給我保證地嗎?最後怎麼樣了。結果把黑子給整進去了。好在黑子個哥們夠義氣,沒有供出我們來。否則現在我們估計都開始跑路了,所以這次事情你們千萬要小心加小心,不能有任何地閃失,至於黑子,他既然怎麼講義氣我們兄弟也不能不夠哥們,改天我再送些錢過來,到時候給黑子家送些安家費去。”
黃毛聽到年輕人地話,就高興的笑道:“謝謝德哥!這件事情兄弟們一定會給您辦好地,到時候你就等着看好戲吧!”
年輕人聽到這話,就立刻變出一副毒辣的臉孔,威脅道:“事情辦成了兄弟我絕對不會虧待大家,不過萬一那個兄弟要是折了,可不能做出出賣兄弟的事情,否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