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你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前途了,你有華美集團,在經濟上有先天性的優勢,但一個只想經濟上發展的人,想要在華夏成就一番是不行的。你應該想辦法在其他方面發展。”凌少卿作爲凌飛的大伯,凌家的未來掌舵人,他可以非常瞭解凌飛的情況的,但正是因爲如此,凌少卿才更加的關心凌飛的情況。
凌飛也沉默了,這件事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一直以來他希望自己瀟瀟灑灑的過日子,所以也沒有深想,現在看來,自己是應該爲自己打算了,在商業上的發展已經很大了,很多事已經不需要他cao心了。
“凌飛,下個月初浙江省省委黨校有個處級幹部學習班,到時候你先到那邊去學習一個月,然後在考慮安排你的去向。”凌少卿平靜地對凌飛說道。
凌飛聽到凌少卿的話。就想到昨天向書記在車裡和他說地話。想了想,這也是個機會,就回答道:“大伯!我知道了。我會在月底之前把這邊的事情安排清楚,然後到浙江省委黨校報道。”
“凌飛!那就等你安排完所有事情。到時候我在跟你好好的做個交流。”凌少卿仍舊一副平靜的樣子對凌飛交代道。
“大伯!我知道了,那祝您一路順風。”凌飛在親人地面前總是特別的乖巧,那種親人之間纔有的感情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所以不管他對親人地安排有多麼的不喜歡,但是他還是會像個乖巧的孩子,逆來順受。
其實凌少卿地心裡非常明白凌飛並不喜歡他地安排,但是自從凌飛走進這個家地大門,他就註定不能平凡一生,所以她也只能這樣看着凌飛走上這條黑暗而又險惡的道路,而他作爲一個大伯,唯一能做地就是儘量的爲凌飛掃清道路上的障礙,凌少卿想到凌飛即將走的道路,不捨的說道:“凌飛!那你保重!我就不跟你說了,再見!”
凌飛聽到凌少卿的話,就立刻回答道:“大伯!您也保重!再見!”凌飛說完等凌少卿掛斷電話纔將手機收了起來。
這時錢淑英已經換好衣服走出洗手間,見到坐在椅子上的凌飛,就問道:“老公!誰的電話,怎麼說了這麼久,我都要來不及了。”
凌飛笑着將衣服一穿,說道:“是大伯的!他現在已經在回北京的路上了,所以打個電話跟我們說聲。”
“哦!大伯昨天怎麼沒說呢,如果知道她要走,我這個做侄媳婦的怎麼說也該去送送她。”錢淑英邊折被子邊回答道。
凌飛走到錢淑英的身邊,一把抱住錢淑英,調侃道:“老婆!不如我們待會去吧!”
“啊!你要死啊!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客人可都在等着呢,你還不快去洗臉刷牙。”錢淑英被凌飛一抱,連忙掙脫凌飛的懷抱,大聲尖叫道。
凌飛見到錢淑英的樣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啊!”說完就走進浴室內。
車子在路上均速行駛着,凌飛邊開車,邊對一旁的錢淑英說道:“老婆!剛纔大伯打電話來跟我說件事情,讓我跟你商量下。”
錢淑英看着車窗外的景色,問道:“老公!你是家裡的頂樑柱,有什麼事情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支持你的。”
凌飛笑了笑,說道:“老婆!是這樣的,大伯讓我棄商從政,讓我下個月到省委黨校處級幹部學習班學習,然後在決定調到那裡。”
“什麼!怎麼會這樣,老公!我不想離開你,你別走好嗎?”錢淑英聽到凌飛要被調走,立刻不高興的問道。
凌飛用眼睛的餘光看到錢淑英翹着嘴不高興的樣子,就笑着安慰道:“老婆!看你現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大伯的意思我想你比我更明白,不過現在交通方便,你可以在浙江建立你的分公司,到時候可以假公濟私的看我了。”
錢淑英聞言就立刻撒嬌道:“人家不要嘛,人家就是不想你離開人家,你不知道現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如果不在我的身邊,我就會睡的不塌實,老公!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凌飛邊開車邊笑着說道:“老婆!那晚上睡覺的時候你是心裡想我呢,還是其他地方想我呢?”
“人家心裡想你,其他地方也想你,這樣總行了吧!”錢淑英雖然捨不得凌飛到別的地方,但是她是個理智的女人,她明白這些事情就算凌飛自己也沒有否定的權力,所以她不想凌飛爲了這件事情而分心,於是就強笑着跟凌飛調侃起來。
上海,黃家。
黃志鵬無奈的看着黃星,華夏與黃子佼他們的事作爲黃家家主黃志鵬自然也知道了,他自然不想讓黃星出事。
“爺爺,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凌飛說道。
“黃星,我安排你去浙江黨校學習。”黃志鵬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黃星這一生最害怕的就是學習了,他沒想到黃志鵬會這麼安排。
“怎麼,難道不願意嗎?”黃志鵬不悅的說道。
“啊,不是&”
一個星期後,一場震動整個上海市官場的非法侵佔國有財產因爲那個假太子被抓而落幕,由於期間涉及到詐騙案,貪污受賄案,最後市委決定由公檢法三個部門組成了一個聯合調查組,正式在上海市開始對案件最後涉及的官員展開調查,而那些先前被中紀委帶走的處級以上幹部,情節特別嚴重則被帶回北京,由中紀委自己決定怎麼處理。
案件在最後結案的時候,除了一些數字被公佈外,其他的過程全部被列入機密被上海市委掩蓋起來,畢竟誰都不想讓羣衆知道上海市的員竟然被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農民糊弄的爲這個農民鋌而走險,隱匿國有資產,高賣高買,在短期內爲這位農民盜取了一百個億的國家財產,相比那些官員從中獲得的八個億的貪污所得,那簡直九牛一毛,當時辦案人員在對這個農民進行詢問的時候,那個農民絲毫沒有任何的悔意,反而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感到驕傲,用那句農民的話說:“我只是一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農民,卻能讓那些部級幹部,廳級幹部,處級幹部,爲我賣命,那是因爲什麼,因爲他們想盡腦袋並不是爲羣衆謀福利,而是怎樣爲自己謀取私利,怎樣往上爬,而我則是給了他們希望,所以他們才爲我賣命,這就是官場。”這個農民的詢問筆錄在進行完後,就被立刻封檔。而當時參加審問地幹部則都被下了封口令,直到若干年後其中一位已經退休的幹部在聊天的時候,無意中將這個案件當中故事講了出來,人們才知道當時曾經轟動整個上海市,讓兩個部級幹部,十三個廳級幹部,四十三位處級幹部,科級幹部不計其數的成爲監下囚的巨大受賄案的主謀竟然是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農民。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凌飛收到了來自組織部關於浙江省省委黨校處級幹部學習班的報名通知書。當接到這封通知書的時候,凌飛明白,自己的人生將再一次改變。
凌飛明白凌少卿他們的用意,這恐怕不是凌少卿一個人的意思,而是凌家所有人的意思,凌家在軍政兩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家族,凌飛從商雖然家人不說什麼,但在心裡總是有些不喜,所以凌家的人才想讓凌飛慢慢地走上另一條路。
不過他們並不瞭解凌飛,凌飛雖然答應凌少卿的要求,但他並不是爲了達到凌少卿他們心中的期待,而是爲了對付洪門作準備。
凌飛從美國回來是爲什麼?就是爲了給他師傅報仇雪恨,但洪門是華夏第一黑道,不僅如此,在南方官場上,洪門的影響力比中央毫不遜色,所以,要想對付洪門,以後是不可避免的要與那些人發生衝突,所以凌飛才準備在官場上建立自己的影響力。凌家雖然影響力很大,但凌飛不想什麼時候都依靠凌家,靠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三天後,凌飛安排了在上海的事,前往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