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希文聽到喜部長的話,立刻清醒過來並高興說道:“老喜啊老喜!果然是我的諸葛,智謀超羣,都說當局這謎,旁觀者清,你這句話到是提醒了我,姬終生向來做事情都是心思縝密,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他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知道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們也可現學現賣,老喜!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就給小曲打電話,讓他過來把這封信送給凌飛?”黃希文說着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按號碼。
喜部長見到黃希文要打電話,就連忙伸手掐斷電話,阻止道:“黃書記!曲秘書是個暗棋,沒到關鍵的時候我們不能他的身份,所以這封信不能讓他送,如果他送去了,以凌飛的聰明,相信很快就會懷疑曲秘書,那今後我們的工作就被動了,所以我認爲我們也可以採用同樣的方式,將這封信送過去,到時候您在跟曲秘書叮囑下,把信擺到最顯眼的地方,讓凌飛能夠一眼就看見就可以了。”
黃希文聞言點頭道:“老喜!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這樣這份文件我就交給你了,你待會到郵局去用特快專遞的方式把它寄出去,而我再給小曲打個電話讓他留意一下,相信凌飛一定就會很快看到文件的。”說到這裡黃希文的眼神變的特別的毒辣,並自言自語的說道:“姬終生!是你先不仁,現在就別怪我不義了。”
喜部長見到黃希文臉上呈現出的樣子,就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黃書記!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辦好,同時也算是給老常報仇吧!”說着就將那份文件放進包裡,從椅子前站了起來,恭謹的說道:“黃書記!那我現在就去辦了。”說着就轉身走出黃希文的辦公室。
人與人之間就是我算計你,你算計我,黃希文、姬終生都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但是因爲對凌飛的不瞭解,輕而易舉的陷入了凌飛設計之中。這也是因爲他們從來沒有把凌飛當成真正的對手,這就是主要原因。
如果黃希文和姬終生把凌飛當成真正的對手的話,那麼他們這個時候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掉進凌飛的圈套中。
所以儘管喜部長非常精明,但是凌飛的這齣戲還是讓黃希文了陷阱,在當天晚上的時候凌飛就收到黃希文以密名的方式寄來的文件,當凌飛完這份文件後,就猜出這是黃希文的試探。
只是如何這件事情處理的好呢,黃希文才會有可能將姬終生的所以證據都交出來,所以他現在必須馬上做出反應,於是他當即就給曲江打電話,讓他通知紀委的王奉瑞書記連夜趕到這裡來。
至於凌飛爲什麼讓曲江通知,那自然就不需要任何的言語,既然要引蛇出洞那自然要扮演的像些,王奉瑞現在雖然已經投靠了他,但在這關鍵時刻不能表現的太親近,演戲就要演全套。所以凌飛不但要讓曲江通知王奉瑞書記,而且等王奉瑞書記來了以後他還準備讓曲江參加會議。
夜色當空,羣星璀璨,當整個FS籠罩在絢麗的霓虹燈下時,王奉瑞書記帶着幾位紀檢幹部來到了凌飛的辦公室,凌飛見到衆人進來,就連忙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笑着招呼衆人在會議桌前坐下,然後才笑着說道:“小曲!今天這個會議就由你負責記錄。”說着凌飛就在中央的位置前坐了下來。
凌飛看了看衆人,臉上含笑着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把大夥招集到這裡來,在開會之前我還要重申一次保密紀律。”說到這裡凌飛拿出信遞給王奉瑞並笑着說道:“王書記!現在你先看看這封信,然後在傳給大夥看看,等大夥看完了,我們在開會。”
王奉瑞接過凌飛遞給他的信認真的看了一遍,之後他臉色凝重地說道:“凌書記!這是真的嗎?真沒想到這幫人竟然會這麼無法無天,難道他們就不怕事情敗露的一天嗎?如果信上說的內容都是真實的話。那麼這將有可能成爲我們市改革以來最大的一件經濟案件。”
凌飛看在在場的人,說道:“是不是真實我們誰說的都不算,只有用實在來證明,如果真像信中講的那樣,我不管這件案子涉及到什麼人,都要一查到底。”說到這裡凌飛就頓了頓,接着說道:“不過,由於事情緊急,爲了避免出現意外,我要求你們在會議結束後就立刻投入到工作中去,暗中落實信上的內容。如果證據確鑿的話,就立刻對信上提及地人員進行傳訊,在這裡我要重申一次,不管案件涉及到什麼人你們都要給我一查到底,不過我也請你們放心,一旦有什麼阻力都由我頂着。”
凌飛說完就看了看衆人。扭頭對王奉瑞問道:“王書記!你看看還有什麼話要補充的。另外大夥也談談有什麼困難沒有,如果沒有那我們現在就散會。”
王奉瑞看到凌飛的神情。心領神會的接話說道:“凌書記已經下達任務了,現在大夥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有想法現在提出來,讓凌書記幫我們解決。如果沒有我希望會議結束後大家都能全心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王奉瑞說完稍等了一會,再看了看衆人,見所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就接着說道:“既然大夥都沒有意見,那這個會議。”說到這裡他就看着凌飛,問道:“凌書記!那就先到這裡,我有一些事情還想跟您私下探討一番。”
凌飛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好,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今天這會就開到這裡,不過大夥在投入工作之前,我最後再說兩句,希望大家在辦這件案件地時候,能夠認真嚴謹地去對待,無論查到誰都給我一查到底,將案件辦成鐵案,到時候我一定請省委爲大家請功。”
凌飛的話說完,幾位紀檢幹部相續地從會議桌前站了起來,結伴走出凌飛的辦公室,而曲江則知道現在他再待在這裡也不合適了,再說此時他下意識地認爲王奉瑞書記找凌飛無非就是爲了談論怎麼展開工作的事情,並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所以現在地他一點也不關心接下來的話題,心裡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裡給他地主子彙報會議內容,所以他在紀檢幹部都離開之後,也跟着站了起來,恭謹地說道:“凌書記!既然您和王書記要談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這是剛纔的會議記錄,您看怎麼處理?”
凌飛聞言,就瞅了曲江一眼並笑着說道:“小曲!時間也不早了,那你就早點下班吧!至於會議記錄你就放在我這裡,等這件案件查清楚後在存擋吧!”
曲江聽到凌飛的吩咐,就立刻從椅子前站了起來,雙手將會議記錄遞給凌飛,並高興的回答道:“凌書記!那我就先走了,雖然您還有許多工作,但您也不要工作的太晚了,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說着他就跟凌飛和王奉瑞分別再見之後,就轉身向着凌飛的辦公室外走去。
王奉瑞看着曲江離開之後,就轉身看着凌飛恭謹的問道:“凌書記!您讓我留下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交代?”
凌飛笑看着王奉瑞說道:“老王!這次的事情你們不用查的太緊,甚至可以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把調查的事情透露給姬終生就可以了,這次的事和庒慶忌的事不同,你知道曲江是什麼身份嗎?他是黃希文安排在我這裡的耳目,我招集你們來,並讓他開會就是爲了演一齣戲讓黃希文看,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應該能猜出這信是誰寄的,不過你知道爲什麼黃希文既然掌握了姬終生的證據卻到現在纔拿出這麼一些出來嗎?”
王奉瑞低頭考慮了一會突然感覺到眼睛一亮,問道:“凌書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雙方一定都掌握了足以致對方於死地的證據,而黃希文在這個時候拿出來應該是被你給出來的,您說我猜的對嗎?”
凌飛笑着點了點頭回答道:“你猜的確實沒錯,因爲黃希文和姬終生太狡猾了,爲了對付他們不得不出此下策,這次就是我設計讓黃希文自己往裡面鑽的,爲了就是要他手上的東西,相信剛纔這齣戲很快就會被傳到黃希文的耳邊,到時候我們再推風助力一番,相信過不了多久兩人之間的沉默將會被徹底地打破。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然會相互揭對方的底,而我們只要坐着等他們自投羅網就可以了,所以現在你要做好準備,趁他們內鬥將證據收集齊全,等省紀檢的人到了,你們就配合省紀檢的工作組將他們全部一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