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聰雖然是孫昕欣的初中時期的班長,但已經多年沒有聯繫了,孫昕欣並不瞭解劉聰的本性,其實劉聰和那些花花公子一樣,依仗着自己出色的背景欺男霸女、胡作非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機很深,早在初中時期,劉聰就對孫昕欣念念不忘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家還小,劉聰的思想還沒有現在這樣的齷齪,只能把對孫昕欣的暗戀躲藏在心裡,後來大家分開了,劉聰對孫昕欣也漸漸地淡忘了。
但當今天再一次見到孫昕欣的時候,劉聰才發現,這孫昕欣實在是太美了,劉聰發現,自己的身邊雖然美女如雲,但沒有一個比得上孫昕欣的,所以在今天看到孫昕欣的第一眼的時候,劉聰就決定把孫昕欣弄到手。
在劉聰看來,凌飛這個窮小子,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想弄到孫昕欣,手到擒來、劉聰將凌飛領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裡面整整齊齊的擺了十幾張桌子,中間還有一個比較豪華的橢圓形賭桌,看那規格,也就比拉斯維加斯差了點點,不過也接近國際水平了。
“這裡沒有籌碼換,都是用現金的,你帶錢了嗎?沒錢的話,我能借給你!”劉聰看着凌飛略帶笑意說道。在他的眼睛深處,帶着深深地不屑。
“笑話!不帶錢,老子出來混個毛!”凌飛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就帶了銀行卡,不知道這裡能不能取錢?”
劉聰呵呵一笑,心想,這這窮小子會有多少錢,不過表面上不露聲色的說道:“呵呵,外面就有建行的取款機,你可以讓人去取!”
“好,我就取”凌飛剛把銀行卡掏出來,五沓老人頭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接着就聽到王楠說道,“哎呀,別麻煩了,這裡是五萬,先用着吧!”
凌飛看的微微一愣,轉頭看着王楠,接過錢,感激的點了點頭,“謝了,一會還你!”
“小意思!”王楠擺了擺手,似乎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也不擔心凌飛不還自己。
“小楠,你怎麼隨身帶那麼多錢啊?也不怕被人搶劫!”孫昕欣沒想到王楠那不大的手包竟然能裝下那麼大體積的人民幣,嗔怪的說道。
“切,哪來的那麼多搶劫犯?”王楠沒好氣的說道,“警匪片看多了吧你!”
“凌飛先生,既然你有錢了,那就不用取咯,只是這點錢,怕是不夠你輸的吧?”劉聰看着凌飛手中的五萬塊錢,眼中閃過一絲嗤笑和不屑。
“是嗎?或許我就靠這五萬塊錢贏了你們呢?”凌飛笑了笑道。
話音剛落,凌飛突然感到自己後腦勺被人敲了一下,“你小子少在那給我吹,你都不知道怎麼玩,如何贏?真是的!讓開點,先看我給你玩幾把,看懂了,你就明白了!”王楠推開凌飛,大咧咧的坐到賭桌面前,凌飛和孫昕欣兩人面面相覷,相視苦笑。
劉聰也不囉嗦,叫了幾個家境比較殷實的同學上來玩,其中一個打扮得很豔麗的女生坐到其中一個位置上,看了一眼王楠,笑呵呵的說道:“王楠,你也準備玩一把心跳的遊戲啊??心臟可要擔好了哦!”
“喲!這不是我們的千王嗎?小女子只是來隨便玩幾把,給這小子示範一下而已!我再怎麼膽大,也不敢在您班門前弄斧啊!”王楠作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看的在場的不禁捂嘴偷笑。
“這個女生叫朱倩倩,號稱千王,在初中的時候,她就經常和班上的男生賭博,一毛一毛的賭,最後越賭越大,到畢業的時候,竟然贏了差不多三萬多塊錢!你得小心了!”孫昕欣湊到凌飛耳邊,小聲說道。
“啊?那麼厲害??”凌飛吃驚的瞟了一眼那個叫朱倩倩的女生,身材姣好,聳立的雙峰,隔着薄紗也難掩其春色,腰部沒有過多的脂肪,腿也很細,臉蛋是香瓜臉,圓圓的不顯得胖,看上去確實很漂亮,只是臉上的幾顆雀斑卻影響了整體的美感,不然也是一個百裡挑一的美人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耳朵和脖子上吊了兩個黃金耳環,金項鍊,整一個暴發富的樣子。
“挺好的一個人,怎麼打扮的那麼俗氣??”凌飛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辦法,她就是那樣的人,眼裡只有錢,其它的都不會多看幾眼!”孫昕欣聳了聳肩。對朱倩倩的打扮她也看不慣。
“大家都準備好了吧?”劉聰拍了拍手,然後瞄了凌飛一眼,“暫時鍋底(就是底價)一百,先熱熱手,不會的可以先看看,看明白了再說!我先做莊!大家沒問題吧?”
“沒問題!”衆人點了點頭,表示沒異議。
劉聰熟練的洗着牌,撲克在他手中如同有生命的精靈,上下翻飛,看的凌飛一愣一愣的,劉聰看到凌飛那副呆呆的表情,一臉得色,心裡說道,小子,等一下由你好看的。
靠!那麼嫺熟的洗牌技巧,這小子看來沒少賭啊!瞧他那一臉得色,看來今天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凌飛心中如是想到。
“你們誰需要切牌?”劉聰將洗好的牌放在面前,問着在場的所有人,衆人搖頭,表示不切,“那我繼續發牌了!”
賭桌上一共有五個人,王楠,劉聰,朱倩倩,還有,兩個男生,沒一會兒五人面前就各自有了三張牌。
王楠將牌拿起一看,紅桃A,黑桃Q,方塊J,撇了撇嘴,扭頭對凌飛說道:“看到沒,像我這種就是爛牌了,也就是散牌!對他們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我,也就是放棄的意思!”
“到底什麼牌最大?”凌飛如同好學的孩子一般,認真的問道。
王楠將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中央,然後認真給凌飛講起扎金花的規則,“扎金花裡,豹子最大,譬如AAA,222之類的,過了就是同花順,黑桃A,黑桃K,黑桃Q,只要是連在一起,而且花色又相同,這就是同花順了,再就是同花,只要花色相同,不在乎是否連在一起;然後就是順子,需要連在一起,不用管花色;再就是對子了,只要有兩張牌點數相同就行”王楠滔滔不絕的說着,然後指着桌上的牌給凌飛指點,聽的他不停的點頭附和。
過了一陣,王楠才說完了扎金花的規則,而且也打了五圈,“這下你明白了吧?”
“嗯!都懂了,起來吧,讓我來!”凌飛點了點頭,王楠站起身讓了位置,劉聰終於等到正主,朝其餘兩個男生使了一個顏色,後者會意的點頭“凌飛先生,一百太小了,沒什麼意思,這下我們就稍微加點碼,鍋底嘛,就五百,如何??”劉聰看着凌飛,試探性的問道。
還沒等凌飛開口,旁邊的孫昕欣就擔心的說道:“別玩那麼大,還是一百算了!”
“不是吧,帥哥,就加了那麼點錢,你也玩不起啊?膽子也太小了點吧!”朱倩倩撫摸着脖子上碩大的金項鍊,嘻嘻哈哈笑着說道,胸前波浪起伏,白花花的看得凌飛直晃眼,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
“玩就玩,我怕你啊!”凌飛也不服輸,囔囔叫囂起來,劉聰樂見此成,當下就把鍋底提到了五百。
劉聰就開始發揮了他完美獨特的洗牌表演,一張張撲克牌在他手中如同有生命的靈魂一般,四處飛舞,衆人瞧得如癡如醉,孫昕欣目不轉睛的盯着劉聰手中的牌,一副好奇的模樣,連朱倩倩這個老油條也不禁對劉聰這漂亮的一手留上了心,凌飛也忍不住對劉聰高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傢伙藏得還挺深的,自己一上場,他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拿出來了,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凌飛自己也知道,這傢伙根本就是針對自己來的。在場的人都沒怎麼涉及過職業的地下賭場,如果有高手在這裡扎金花的話,而且要洗五個人的牌,用抽拉的洗牌方法洗一年才能洗出五家人的大牌,雖然都是初涉賭博的菜鳥,但是你一個生人在別人面前老是洗呀,洗呀,最後洗出了大牌,在場的人肯定會覺得你有問題,只要上家不切牌,那麼你洗出的大牌纔有可能拿到,凌飛知道在場的兩個男生和劉聰肯定有勾結,因爲他們分別在凌飛的上家和下家,朱倩倩是挨着自己的,所以種種跡象,已經說明了問題,凌飛只是初涉賭場,還沒有意識到這點,而是純靠自己的直覺來判斷而已。
沒一會兒,凌飛手上的兩張明牌分別是黑桃A,紅桃2,劉聰的是紅桃A,梅花Q,朱倩倩的是方塊3,方塊J,其餘兩人就是散牌而已,他們只是看了一下底牌,就各自飛掉了。
“這把牌太爛了,我飛了!”坐在劉聰上家的一個眼鏡男扣掉所有的牌,朝賭桌中央一扔,“看你們三個咯!”
“嗯!我的牌也很爛,不要了!”坐在劉聰下家的一個胖子也笑着說了一句,然後端起面前的啤酒喝了幾口。
“凌飛,我是莊家,該你第一個下注,怎麼樣?要下注嗎?”劉聰笑嘻嘻的看着凌飛,一點也看不出他的面上的表情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