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越想越覺得秦聰明不太對勁,可是又看不清楚。如果不是因爲他對李金龍有絕對的信任,說不好直接就跟秦聰明幹起來了。
“我們需要跟着過去嗎?如果她對嫂子不利,我們如果不在她身邊可能控制不住。”
“不用,我相信葉姨不會做對嫂子不利的事情。”
秦赫把他們攔住了。
“你是不是真跟那個葉倩同流合污啊?”
秦聰明跟秦赫兩個人好像互相猜忌上了。銀髮跟朱雀兩個人都站着吸菸,一副事不關己的架勢。
“這是所有的文件,現在我就交給你了。你是現在李家的少奶奶,李家的財產原本就應該交給你。”
上官晚晴一看上面的數字驚呆了,她原本知道李家很強大卻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
“我想知道您爲什麼要這麼做?”
“願賭服輸,我葉倩還是可以輸得起的人。”
葉倩點上一支菸,笑了一下。
“可是葉家的這些財產您爲什麼也要給我?”
“這個你自己去體會,馬上元宵節了,這個年也算是過去咯。歲月催人老,年齡大了。”
葉倩嘆了口氣,然後對上官晚晴擺了擺手意思是讓她趕緊離開。
“那我走了。”
上官晚晴狐疑着離開了,她還是有些想不明白葉倩的這種做法。
“走吧。”
等上官晚晴走了之後葉倩又重新回到了柳靜的房間。
“嫂子,您沒事吧,她沒爲難你?”
上官晚晴皺着眉頭,沒有回答秦聰明的問題,心裡在想葉倩爲什麼要這麼做。
“怎麼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啊?一點都不過癮,打架都打不痛快。”
秦聰明抱怨了一句。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他們四個把上官晚晴護送到了李家的老宅。
“大嫂,還是讓我們陪在您身邊吧,現在這種局勢很危險,我怕有人會來找您的麻煩。”
“不用了,不會有人來找我麻煩的。”
幾個人拗不過上官晚晴,只好紛紛離開了。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爲什麼會這麼爽快的把那麼豐厚的資產給了我呢?”
上官晚晴看着眼前那一沓厚厚的文件,心思越來越重。她仔細的翻看着這些轉讓文件,卻從其中發現一張看上去挺陳舊的照片。
照片上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葉倩,一個是李龍象,兩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看上去非常年輕。
她再一次仔細看着葉家的那一部分合同,這裡面竟然全是生物科技產業。
“這是?”
上官晚晴知道葉佳涉足的產業非常多,但是就沒有聽說過還有生物科技這種產業,
而此時的李金龍和風,烏青花他們已經又上路了。
烏青花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那種心態中轉變過來,這一路上話不多,李金龍一邊開車一邊想着事情,都說一心不可二用,可是他經常好幾用,用着用着也就習慣了。
“仙女姐姐,我們離苗疆還有多遠啊?”
李金龍自然知道離苗疆還有多遠,這個問題是李金龍故意問風的。
他現在幾乎有些病態了,對什麼人都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極力的想要阻止自己去懷疑身邊的人,可是潛意識卻不同意他這麼做。其實他也很苦惱,看來公鼎先生說的一點也沒錯。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還有幾天的路程吧。”
風擡起頭隨口回了一句,顯得很是漫不經心。
“咱們走的這個方向沒錯吧?”
“沒錯。”
他們一直在往西南方向走。與此同時黑手黨黨魁的女兒被一羣不知名的人給綁了。
“你說那個老傢伙會找米國的麻煩嗎?”
李金龍這個神秘小組的人平時都是用中文交流,這算是他們不成文的規定。
“荊棘,沒想到你對一個女人下手竟然這麼狠,你是不是因爲這位愛麗絲小姐對咱們老大有意思,所以你吃醋了,纔會給人家的脖子來這麼狠的一下。”
“滾蛋,老孃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咱們趕緊往米國去吧,要不然我怕那個老傢伙一炮便把我們給轟下來。”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那個老傢伙最疼自己的女兒了,怎麼捨得這麼幹呢?”
李金龍用手指輕輕敲打着方向盤,腦子在想着關於愛麗絲的這件事情。
“查一下到底是誰綁了我的寶貝女兒,如果被我找到了,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愛麗絲的老父親這次真怒了,明明綁了他的女兒卻一直沒有提任何條件,單憑這一點跟李金龍比起來就差太遠了。
“魁首,據下面的人彙報好像是一羣米國人。而且這些米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武力值強大,應該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僱傭兵。”
黑手黨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動了,當然米國的黑手黨成員也不例外。
“那就通知米國的那些人,就是掘地三尺也必須要把人給我找出來,否則的話都給老子下地獄,馬上給我準備飛機我要親自去米國。”
最起碼第一步還是很成功的,把理查德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到了米國人那裡。
李金龍的手機依舊是關機,他知道這些人的能力可以值得相信的。
“前面就是一個小鎮,風景還不錯,要不然我們住兩天再走?”
李金龍對風說了一句,這個時候跟烏青花說什麼她也是不會迴應的。
“你不着急了嗎?現在已經是春天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到夏天了。”
“仙女姐姐,您的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這路面上的雪還沒化乾淨呢,哪裡來的夏天啊。”
現在風倒是好像比李金龍還着急。
“你去過島國嗎?”
李金龍實在憋不住了,因爲風之前跟那些島國人的交流在他心裡始終是一根刺。
“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啊,我沒有去過島國,那種小國家我根本就看不到眼裡。”
風內心暗自竊喜,看來他的疑心病還是從來沒有減少過。如果真減少了,那說不好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就無濟於事了。
“也對,像仙女姐姐這種人自然對那種低劣的民族沒有任何好感了。”
李金龍點上一支菸,點頭說了一句。
“你啊,就是仇恨太深了。別人身上的長處我們也是應該學習的。就像你之前不是也學習了人家的陰陽術嗎?”
“扯淡,他們國家哪裡懂什麼陰陽術啊,咱們華夏的八卦纔是根本。只不過被他們竊取了一部分而已。”
李金龍依舊不屑。
“我沒想到你的認知會如此狹隘,我不會說島國人的好話,因爲我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人神共憤的事情,而且現在依舊有人還想再做。但是你的格局必須要放大,世界原本很大,你的格局到時候會撐不住的。”
李金龍沒有說話,不代表他贊同風說的話,當然也並不代表他不贊同。
“是不是覺得我一個曾經不諳世事之人說了一些毒雞湯啊。”
“你能說出毒雞湯這三個字就說明你絕對不是不諳世事,隱藏自己應該挺辛苦的。以前我經歷過,隱藏了好多年,仙女姐姐的體會應該更加深刻吧。”
李金龍話裡有話的問道。
“不懂你說的意思,你不是說要休息幾天嗎?那咱們就找個酒店休息一下吧。正好我還可以跟青花去逛逛街。”
風繞開了話題,李金龍也沒有再繼續糾纏。
三個人下了車,烏青花乾脆直接去酒店睡覺了。李金龍則是找了一個不大的餐館坐了下來。
這裡已經接近南方了,不過天氣依舊很冷,因爲華夏冬天暖和額地方並不多。
“老闆,給我來兩瓶度數最烈的酒,然後再來一盤花生米。”
“好的。”
這裡的人說話方言味很濃,但是李金龍聽起來還有交流都不成問題,畢竟他可是在方言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小夥子,你是我們這裡的人嗎?看着不像啊,要不然這麼冷的天也不會穿這麼少啊。”
李金龍身體幾乎感受不到寒冷,所以他穿的衣服很單薄,當然行動起來也更加方便一些。
“哦,我是這裡的人,剛從外地回來,沒來得及換衣服呢。”
李金龍現在所用的這副面孔已經在地下傳開了,畢竟**樂不會輕易放過得罪他的人。
“老劉啊,您的傷好點了嗎?竟然被一個臭小子給打成這副德行,而且還是那麼多人的前提下,真是丟人。”
**樂最近脾氣很大,而且還被自己的父親關了禁閉,能來家裡探望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田少,你也別奚落我,要不是你哥被人給殺了,你現在恐怕也沒有出頭的機會,你真認爲田家會認同你嗎?”
田野是田家不太核心的年輕人,隱忍有餘但是實力不足,如果不是田家核心的那幾個人都沒了,這輩子他也只能在公有企業,或者基層做事了。
“可是田家就是田家,要不然你爸爸這個封疆大吏也沒有必要去巴結我們家了,而且現在你跟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切,還不是被李家的那個野種折騰夠嗆,你說如果他沒死,你們田家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樂咬牙切齒道。
“可是他死了,而且整個華夏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田野面上依舊保持着笑容,可是內心已經動了殺機。只是他知道**樂的父親是自己將來上位很重要的籌碼,這層關係必須要小心維護纔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忽略這種封疆大吏的能量。
“行了,開玩笑的。他的照片我已經發布到基層去了,凡是有人的地方大概都能收到他的照片,而且幾十萬的獎金也足夠吸引很多人了。”
田野拍了一下**樂的肩膀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田少不會不管我的事情。”
“放心吧,等你好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算是給你的一個驚喜吧。”
“那就太謝謝田少了。不過我可是聽說李金龍留下來的老婆那是非常漂亮的,你就沒有什麼想法?”
“你小子還是跟之前一樣猥瑣。”
田野只是笑了一下,其實**樂這句話還真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上官晚晴,那可是京城第一美女,以前有上官家護着,現在上官家已經與她斷絕關係。後來又有李傢俱體來說是李金龍護着,可是現在李金龍也死了,沒有想法那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如果田少沒有想法,那就別怪弟弟不給你面子了。”
“你還是先把你的傷處理好吧,這麼費腦子的事情還是別操心了。”
田野嘲諷了**樂一句。
“那看來田少是對她有意思了,那小弟可就不插手了。對了,我爸今年很有可能就去京城了,到時候免不了需要田家的照顧,這一切就拜託田少了。”
**樂知道自己說這話在田野甚至田家一點作用都不起,但是他還必須要說。這就是公子哥的交流和相處方式。
“那是自然,就現在田家跟你們家的關係,不用你說田家也會關注這些事情的。”
田野拍了拍**樂的肩膀,然後離開了劉家。
“呸,一個二流子野種,也好意思來老子這裡耀武揚威。一個區區田家還能把整個京城的水攪混不成?”
等田野走後,**樂使勁呸了一口。但是他說的李金龍的通緝令全國上下是都知道了。
“你看看,這滿街都是通緝你的,看來你這副面孔也不保險啊。我真懷疑到底是這個社會對不起你,還是你就是這種容易得罪人的體質,招惹麻煩恐怕沒人能比得過你。”
風指着牆上的海報性質的通緝令說道。
“沒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麼不公平,別人惹你,你打過了,最後還是你的錯。你打不過,甚至被別人強了,那隻能怪你沒什麼能耐了。”
李金龍很無奈地說道,他說的確實是事實,這個社會本來就殘酷,有些人一出生就要比別人高一等。
“早知道是現在這種光景,老子當初怎麼就不答應李龍象,好好做一個大紈絝呢。”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一臉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