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深,你到底想幹什麼?”路寧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可是面前的封景深胸膛劇烈的起伏,讓她沒來由一陣緊張。
“路寧!”封景深輕輕的叫了一聲,眼底的灼熱愈加濃烈,他的手指順着她耳根滑下,一路到脖子,再到鎖骨,反覆描繪。
路寧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可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心驚肉跳,這樣的柔情封景深從來不曾有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想哭,嘴脣顫動,無助地開口:“封景深,你到底要幹什麼?能不能別耍着我玩兒?”
封景深手上的動作一頓,眸光清冷了幾分,“夫妻義務,難道你都不懂?”
“不,我們離婚了,我們不再是夫妻。”路寧心中一刺,夫妻義務,都這時候了,他竟然還不忘那件事,當她路寧是什麼,又將許藝置於何地?
路寧心中憤懣,一怒之下,雙手用力推開封景深,眸光漸涼,迅速逃開了封景深的禁錮。
“路寧,離婚手續還沒走完,我睡你依然合法。”封景深突然邪魅一笑,說出的話卻是冰冷無情。
“不,在我心裡我們早就離婚了,許藝都進門了,能完全可以去找她。”路寧神色一怔,她以爲他會第一時間去辦好離婚手續,比較結婚證和離婚協議全在他手裡。
辦手續只是個過場而已,又有什麼意義,早晚不是離。
“怎麼?舊情人一回來,你急開始爲他守身如玉了?”封景深嘴角掀起一絲嘲諷,話語卻是冰涼刺骨。
“封景深,你不要血口噴人,賊喊捉賊。”路寧神色一凜,用力反駁。
“你動作到快,下一任金主都找好了。”封景深眼神一瞥一角的行李箱。
路寧實在是難以揣度封大少爺這變幻莫測的性子,可也不樂意被人隨便侮辱:“封景深,安昊初只是我的好朋友,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呲…好朋友?安家大少爺出國留學十幾年,你倒是有能耐。”封景深呲笑一聲,說着說着便頓住了,眸光凌厲逼人。
路寧想要再說點什麼,可是封景深突然就沒聲了,可是周圍驟然下降的溫度,讓她心裡一緊,手心都汗溼了,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封景深說變臉就變臉,這是暴怒的前兆。
封景深的眸子急速的緊縮着,臉色陰沉得可怕,眸光凌厲地盯着路寧低垂的眉眼,在他的理解,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心虛了。
封景深直接大步到路寧面前,大手一伸,再次輕而易舉地捏住路寧的下巴,猩紅的眸子凌遲着她。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場景,路寧真是替自己可憐的下巴叫屈,忍不住擡眸直視封景深的眼眸,他這又是發哪門子的瘋?
“說,安昊初是不是那個野男人?”封景深的話雖然帶着問號,但路寧卻是能夠聽出那不容置疑的氣勢,可笑,他竟然能荒唐到這個地步,連這樣的罪名也能給她隨便扣上。
“呵…封景深,你是不是有被綠妄想症?”路寧這時候只想笑,她真的是連解釋都覺得無力,眸光清冷,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