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你別焦急,不會有事的。”駱芹在蘇七的口中大概已經瞭解到什麼事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走到牀邊,先給小的做檢查。
過了半響,夏侯歡兒焦急地問:“師傅,他怎麼樣?”
駱芹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說:“你別焦急,他很好,他的身體只是有點疲勞過度,等他休息夠了,他就會醒。”
“疲勞過度?”師傅,你老是不是斷錯診了,就那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疲勞過度?夏侯歡兒嘴角抽了抽。
“哭過度,也會疲勞過度的,我保證,他到了傍晚一定能醒過來。”駱芹知道她懷疑,便保證說。
夏侯歡兒尷尬地乾笑:“師傅,我剛纔只是……”
“沒事,師傅知道你心裡焦急,不會跟你計較的,我先看看老大。”
駱芹站到牀的另一邊,然後仔細地給東方邢檢查。
夏侯歡兒伸手撫摸着東方不悔的睡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幸好只是疲勞過度了。
腹誹,等你醒來,丫不揍你一頓,讓你嚇唬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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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芹抽出銀針,在東方邢的身上扎着,針抽起來,那銀針的居然全部都黑了。
夏侯歡兒盯着那黑了的銀針,忍不住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息。
“他體內有一種劇毒,讓他沒有辦法醒過來,中了這種毒素,按理說,他早已經死了,他現在居然還有呼吸,算是奇蹟了。”駱芹眸光熠熠地說,喪屍的力量果然強大,這樣還能不死。
夏侯歡兒肝兒痛,焦急地問:“師傅,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可以用針給他推宮過血,把他體內的毒素逼出來。”駱芹說。
“既然這辦法可行,師傅,拜託你了。”夏侯歡兒立即上前,伸手把東方邢身上的衣服扒開。
“蘇七,你去把門窗關起來,在下針期間,不能被人打攪,否則很容易毒血攻心,到時候就算華佗在世也沒有用了。”駱芹臉色凝重地吩咐。
“是。”蘇七立即去把門窗關起來。
“蘇七,幫我看着孩子,如果他醒了,你就喂他喝奶。”夏侯歡兒擔心他會半途醒來吵鬧,便抱起東方不悔,交給蘇七。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蘇七點頭,立即抱着孩子出去。
駱芹從醫箱裡拿出鍼灸專用的銀針,在牀頭櫃上攤開,然後把東方邢扶起來,讓他坐着,說:“歡兒,有信心嗎?”這下針,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淺,很講究功夫。
夏侯歡兒立即點頭,胸有成竹地說:“師傅,沒有問題。”學了那麼久,要是還沒一點成績,她都不用活了。
“很好。”駱芹把銀針遞給她,讓她下針,“現在,在牀鋪上的是病人,不是你丈夫。”
夏侯歡兒抿脣,點頭,她明白,師傅是想考驗她了。
身爲醫者,就得必須把心裡的雜念去除,他們的身份只有醫生和病人,而醫生的職責就是把病人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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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七抱着東方不悔剛下到大廳,就聽見了門鈴響了,頓時愣了一下,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