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邪士挨個挨個地倒下,每個人死去的眼神都是驚恐的,他們是邪火中最厲害的邪士,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麼輕易就失去了生命,怎麼能不讓他們驚恐。
“寰天,小心後面。”沐小狐磕着瓜子卻突然看見背後一黑一白的兩人飛了過來。
“蠱魅這賤人怎麼惹來這樣的滅頂之災了?”二皇子看見毫無生氣的皇宮,一陣惡寒,對蠱魅也更加痛恨。
“因爲她傷害了那名女子。”旁邊黑衣人突然說道。
二皇子看了看沐小狐,越加恨起蠱魅了,爲了一個男人,居然毀了整個國家,這樣的女皇真是該死。
聽到沐小狐的聲音,寰天看了看身後,發現這兩人正是昨天那兩人“你們也想來參一局?”
寰天聲音之冷漠,這兩個人他不想殺他們,畢竟他們什麼都沒做,雖然他也知道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但是,他今天累了,就放他們一次。
“你毀我國家,要我們如何能放之任之?”二皇子雖然痛恨蠱魅,但是他對這個國家還是熱愛的,畢竟這裡有他的美好童年。
“那好,放手來吧!”既然他們不願就此結束,那麼就不要怪他寰天手下無情。
二皇子毫不猶豫的出招,邪術飛向寰天,紫色黑氣瞬間填滿整個皇宮。
這是邪火最大的禁法,二皇子練這禁法原本只是奪位時用來殺蠱魅的,但是現在,意識到寰天的強大,他也不得不使用禁法了。
“寰天,小心。”
這禁法一看就非常厲害,沐小狐不由爲他擔心了。
寰天完全沒在意這些,直接召喚一些妖獸,攻擊兩人,然後用沐小狐的天火回攻。
二皇子兩人對付着妖獸,完全分不開身再來對付寰天的天火,只能想辦法用妖獸來替他們擋天火。
“二皇子,小心後面。”黑子男子大喊,一手打飛身邊這頭妖獸,然後繼續飛向二皇子。
看着這樣的局面,寰天卻根本不在乎,大開殺戒,這還是第一次!
蠱魅,你成功惹怒了我!
“小狐,我們走吧!”成羣結隊的妖獸圍攻二皇子兩人,讓他們完全不能分神。
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黑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寰天兩人卻沒空再聽。
他們走出空無一人的皇宮,大街上,所有邪火百姓都聚集在一起。
他們剛剛得知,有外來者衝入皇宮,殺光了所有人,他們生是邪火人,死是邪火鬼,一定要同邪火共存亡。
“殺了他們,就是他說的,要滅我邪火!”看見這個太監,沐小狐才知道原來聚集所有邪火百姓的就是他。
“殺…殺…”百姓們都有邪術,所以他們齊齊出擊。
這次陣勢比較大,沐小狐也沒地方嗑瓜子,只能把吱吱召喚出來,多一獸多一份力量嘛。
“吱吱,出來幹活了。”
“吱吱吱…”吱吱立馬出來,望着眼前這麼多的敵人,吱吱白眼,看看,你們怎麼這麼能惹禍?
“殺。”百姓再次怒喊。
“小狐,小心點。”寰天最擔心的就是小狐了,她剛醒來沒多久,真的怕她現在只是逞強。
“放心啦,我沒事的!”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雖然她現在確實還有點不舒服,但是沐小狐真的非常想幫忙,畢竟剛剛他已經連續打了那麼久。
“嗯。”寰天點頭,大不了等下多注意她就是。
“吱吱。”吱吱吐出一團天火,威力無比,直接燒傷一片。
“看我的。”沐小狐也發出天火,於他們的邪術在空中推抵。
看見這樣的陣勢,寰天立馬來了一擊,剛剛複製過來二皇子的禁法直攻這羣百姓。
“吼。”不知何時,寰天召喚了朱雀,所有邪火百姓都驚恐了,這是什麼人,怎麼還能召喚上古神獸朱雀。
所有人頓時意識到,他們的女皇到底惹了一個多麼厲害的人,他們大罵蠱魅,在朱雀的浴火下死不瞑目。
寰天沐小狐兩人早已經站在了朱雀之上,吱吱也回去修養了。
看着下面被浴火焚燒的人們,沐小狐突然有點傷感,寰天如今爲了她一人便滅了邪火,那麼以後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突然有點害怕,她害怕上界的人知道這些會處置寰天,也害怕他們會把寰天從他身邊帶走,沐小狐突然抓緊寰天。
手心全是汗水,緊緊盯着他疑惑的眼睛“我怕上界的人會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因爲你滅了邪火,所以這個世界便不再平衡了。”
每一個國家都在制約着一個國家,所以才能保持平衡,而如今,邪火滅亡,這個大陸便會因爲邪火的滅亡而發生動亂。
“沒事,寰天永遠不會離開沐小狐!”拍了拍她的手,感受到她因爲害怕而打顫的身子,便立馬將她抱住。
沐小狐趴在寰天的胸前,感受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心卻突然平靜了不少。
“啊…痛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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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女皇不得好死…”
下面,百姓們的呻吟,慘叫,讓沐小狐不忍直視,因爲她們的到來,卻害得這繁榮的國家毀之一旦,她心裡真的特別內疚。
她本是想要阻止他們不要參加競賽的,但是,現在,卻有一國的人因爲她的到來而慘死。
“我其實真的只是想阻止悲劇的發生的,沒想到,現在卻因爲我,發生了更大的悲劇。”
“沒事的,小狐,這不是你的錯,好嗎?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
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悲傷,心裡也有點愧疚,他真的不想看見她傷心的樣子。
“寰天,我真沒用,一路下來經過這麼多國家,卻沒有說服一個國家,現在卻還滅了一個國家。你說,爲什麼我想做好一件事就那麼難呢?”
沐小狐幽怨,聲音也帶着許多悲傷氣息。慢慢的,慢慢的,她便倒在了寰天懷裡,本來頭就很痛,剛剛又打了一仗,現在也該暈過去了。
寰天嘆息,暈了也好,也免得你傷心,真的不想看到你傷心成這樣。
兩人坐在朱雀身上,漸漸遠離了慘叫連連的邪火,而下面,一身黑衣的女子惡狠狠地望着離去的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