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三)打賭
“找什麼呢?”雨傾天看着赫連清琪東張西望的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頓時沒好氣的問道。
“不對啊,師傅。”赫連清琪左右看了看,這個房間一目瞭然,壓根就藏不了人啊,可這個房間裡只有雨傾天一個人。之前雨傾城不是說了嘛,跟着雨傾天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男人,就是當年雨傾天奮不顧身跑出去一定要追到手的那個男人。
說實話,赫連清琪還真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會讓雨傾天如此不顧一切的違背了海島的祖訓跑出海島去,一走就是二十年。當年雨傾天才幾歲?根本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好不好?
而上一世的時候,赫連清琪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師傅有了喜歡的人,只知道雨傾天都到了三十了還沒有要嫁人的意思,有點時候,她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雨傾天只是笑着說她這是要陪着她一輩子,不嫁人,所以,以後她要是老了,就要靠她這個徒兒養活和伺候了。
直到雨傾天死的時候,赫連清琪都不知道當年雨傾天曾經離開過一段日子沒有和她聯繫是去做什麼事情去了?而等到雨傾天回來的時候,原本的極品師父似乎已經有所改變,笑容也是少了很多。如今這麼一想,莫不是當年她也被雨幻承威脅着回到了海島,因爲她沒有來的緣故,所以她被迫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分離了?
當然,這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而這一輩子,她來了。既然來了,那就不會讓上一世的悲慘事情重演。
“什麼不對?你師傅對着呢。”雨傾天說道。
“不是,我沒有說您。”
“那你說什麼?”雨傾天問道,“不要告訴我,你是想要知道和我一起回來的男人在哪裡?”此話一出,赫連清琪立刻用着詢問的眼神望着雨傾天,這讓得雨傾天沒好氣的再度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瞧你這出息,整日裡就惦記着男人。”
“呃。。。。。。師傅,那是你的男人,我有焱了。”赫連清琪有種抹汗的衝動,對着雨傾天毫不客氣的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個男人死了。”雨傾天沒所謂的回答道。只是還不等她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上一口茶的時候,忽然房間的窗戶被人給打了開來,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的落到了她們的眼前。
“天兒,你還真是狠心,怎麼能夠說我已經死了呢?哪怕是要死,我的靈魂也是時刻與你在一起的。”男人望着雨傾天,泛着桃花眼,說道。
赫連清琪則是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身穿白衣長袍的男人。一副書生模樣,但舉手投足間卻是帶着些魅惑和吊兒郎當的氣息,生生的將一副好書生模樣的皮囊變成了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可這樣的他,又不會讓人覺得厭惡,反而會讓人忍不住的靠近。
手中拿着的白紙葵扇,輕輕扇動着。高挺的鼻樑,泛着桃花的丹鳳眼,倒還真是魅惑百生的人物。也難怪雨傾天會那麼早就傾心於他,還爲了他離開海島。按理來說,雨傾天今年三十,那麼他比雨傾天還要大的話,就該是三十多歲了,可他卻是怎麼看怎麼都像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般。
站在容顏不變的雨傾天身邊,果真是如同那租船老闆所說的那般,相當般配。
“難道這位就是師丈?”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都看着雨傾天放電,赫連清琪忍不住的開口打斷了他放出去的火花。
她這麼一個大活人還在這裡呢,不要無視了她好不好?
“喲,好漂亮的小妞。赫連清琪?”隨着赫連清琪的話出口,男人也是立刻轉身朝着她望來,挑了挑眉,準備放電,隨即問道。會叫他師丈的人,那就只能是雨傾天收的徒弟了,而且還是雨傾天唯一的徒弟。
“是,清琪見過師丈。”
“啊,免禮,你叫我師丈,那我這個做師丈的怎麼着也得給點見面禮給你不是?可是我身上沒什麼錢,有的都被天兒給搜刮走了,啊,要不這樣吧。”男人說着,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碧綠色的瓶子遞到了赫連清琪的面前,“這個給你好了。”
“這是?”赫連清琪接過他遞過來的小瓶子,不解的問道。
“那是上好的金瘡藥,能治百毒。既然是他給你的,那你就收着,也算是他給你的賠罪禮了。”雨傾天開口解釋道。
賠罪禮?聽了雨傾天這話,赫連清琪更加的不解了。她貌似和這個師丈是第一次見面吧?這何來的賠罪禮之說?
“師傅,爲何說這是賠罪禮?”既然想不通,那當然是問了。
“上次你讓任蒼君算計,中了藥,差點葬身火海,記不記得?”雨傾天問道。
“當然記得。”赫連清琪回答道。怎麼會不記得呢?那是她重活一世之後,第一次栽了那麼大的一個跟頭,差點連命都給斷送掉了,所以,又怎麼會忘記?只是,這和師丈有什麼關係?
“你中的藥就是他配置而成的,若非是他配置出了那種藥來,你也不會中招,所以說,這瓶藥就當做是他給你的賠罪禮了。至於見面禮嘛,我雨傾天的徒弟,哪裡能夠要的寒酸?所以,琪兒,你要記得,他給不起見面禮,你就不要喊他師丈。”雨傾天說着沒好氣的撇了一眼正討好的幫她揉肩的男人。
聽到雨傾天這麼說,赫連清琪立刻便是反應了過來。
“啊,師傅,原來你喜歡的人就是藥魂公子啊?十年前無辜失蹤的人,有人說他是自殺死了,有人又說他沒有死,誰也不清楚其中的內幕。沒有想到,原來藥魂公子是真的沒有死。而且還和師傅您成了夫妻。早知道如此,師傅您就該提前的告知琪兒一聲,那樣的話,琪兒上一次也就不會中招了。”
赫連清琪說着,雙眼冒金星的看着藥魂公子,看的藥魂公子全身泛起寒意。
“據說藥魂公子的藥天下無雙,上一次琪兒已經嘗試過了,當真是霸道。現在既然藥魂公子成了琪兒的師丈,那不知師丈能否爲琪兒多製作點特殊的藥啊?嗯,就當那是見面禮就好了。最好是每樣配製個百八十瓶的,應該夠我用很久了。
到時候,用這藥陰人的話,豈不是很爽?”赫連清琪此話一出,藥魂公子立刻冷汗直冒。而雨傾天則是在一邊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望着赫連清琪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是:這果然是我的徒弟啊!
“你當配藥是燒火做飯啊?”還每樣百八十瓶,他得配置到何年何月?耗費多少心血啊?
“哦,原來藥魂公子配藥不行啊,你早說嘛。”赫連清琪說着,重新坐好,喝茶。
而一旁的藥魂公子看着赫連清琪竟然敢用鄙視的眼神望着他,頓時不爽起來了,立刻開口說道:“什麼叫做配藥不行?我告訴你,在配藥方面,我藥魂說二,就沒有人敢稱呼爲第一。”
“是嗎?不見得吧?”
“難道你覺得在這靈鷹大陸上,還有人配置出來的藥比我還要好?”
“嗯,有一個人。”
“誰?”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要是我說的那個人敢當着你的面說你製作的藥屬第二,而她製作的藥屬第一的話,你就給我配置藥當你這個師丈給我這個弟子的見面禮,怎麼樣?你敢不敢賭?”赫連清琪充滿自信的望着藥魂,挑釁的問道。
“好。那你說,那個人到底是誰?要是真有人敢這麼說的話,我就給你配置一輩子的藥。”藥魂立刻開口說道。別人說他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當着他的面說他的藥不行。所以,聽到赫連清琪這麼說,平日裡還很理智的藥魂立刻抓狂了。
不知不覺間就掉到赫連清琪的激將法之中,這擺明了就是赫連清琪挖坑等着他往下跳嘛。
坐在一旁喝着茶的雨傾天倒是看的津津有味。要是換做一般的事情,藥魂肯定會很快反應過來,不讓自己上當,但在這配藥方面,哪怕他再理智,也容易給人激起來,從而跳入他人挖好的陷阱之中。
赫連清琪是她收的徒弟,她自然是知道赫連清琪的狡詐和腹黑了,更別說她還有一個比她更加腹黑的夫君,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赫連清琪坑人的本事,又更上了一層樓啊。瞧着自家徒弟有進步,雨傾天很是欣慰啊。
至於那個被坑的人是不是她老公,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赫連清琪回答道。
“你?”藥魂很明顯的不相信,質疑的望着赫連清琪。
“當然不是我了。”赫連清琪用着看白癡的眼神說道,“我說的是我師父。”赫連清琪看向雨傾天,“我師父說她是第一,你敢說你纔是第一嗎?”
“呃。。。。。”藥魂聽到赫連清琪這麼說,立刻看向雨傾天。吞嚥了一口口水,要是別人的話,他肯定會二話不說的理論一番,但這個人是雨傾天的話,那當然是。。。。。“媳婦,我是第二,你是第一,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藥魂諂媚的爲雨傾天揉着肩,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雨傾天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