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中毒
“李將軍,那永貞字畫。。。。。。”總算是回過神來的大臣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李劍鋒,說道。
“無妨,不礙事的。”李劍鋒倒是很大度的說了一句,轉而離開了,只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鬱悶的。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尖叫聲傳來,頓時整個百金會都‘亂’成了一團。
“太子殿下暈倒了,快來人啊。。。。。。。”
“五皇子殿下也暈倒了,快來人啊。。。。。。。”
“太子殿下。。。。。。。。。”
“五皇子。。。。。。。”
原本還很是鬱悶的李劍鋒看着眼前‘亂’作一團的衆人,眸子也不知道轉向了哪裡,只是這一看卻是令的李劍鋒的大腦當場當機,一片空白之下,瞳孔收縮,緊接着想起了昨晚上字條上所寫的那麼一行字:永貞字體,有毒!
本來他還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現在看到這個場景他終於是明白了過來。永貞字畫被凌瓊給買走了,緊接着就昏‘迷’了,至於那五皇子,他方纔分明見到小德子捧着那字畫似乎要去尋找什麼人的時候,五皇子經過拿過那字畫看了看,緊接着也是暈倒了過去。
就在剛纔,他竟然看到那拿出永貞字畫的大臣也是暈倒在地,如此一來,難不成還不能證明這字畫有問題嗎?
換句話也就是說,若是沒有赫連秦羽搗‘亂’,太子殿下的‘插’上 一腳,那字畫就該是被他買下來了,這麼說來,是有人在針對他。。。。。。。。一想到這裡,李劍鋒的雙眼立刻犀利無比,到底是誰要毒殺他?
這邊是‘亂’作一團了,而捧着字畫出了御‘花’園的小德子卻是在不久之後也是轟然倒地,陷入了昏‘迷’之中。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嬌小的雙腳停在了小德子的面前,一隻皓腕伸來撿起了落在小德子身側的永貞字畫。
視線往上拉近,能夠擁有如此傾國傾城容顏的‘女’子,除卻赫連清琪之外還能有誰?
“少主,凌瓊和凌軒皆中毒昏‘迷’。”就在這個時候,琉璃忽然的出現在了赫連清琪的身後,單膝跪地,恭敬的稟報道。現在整個百金會都‘亂’作了一團,所有的人都人人自危,生怕這件事情會引火上身燒到了自家的身上來。
而經由御醫診斷,無論是凌瓊、凌軒還是那個大臣中的都是同一種毒‘藥’,且這毒‘性’十分的霸道,若是七天之內沒有這毒‘藥’的解‘藥’的話,那麼這三個人便沒救了。更重要的是,整個御醫院裡沒有一個御醫能夠診斷出這毒是什麼毒,就更不用說什麼解‘藥’了。
“全是飯桶,朕留着你們有何用?”凌國楓氣急敗壞的怒吼道。上一次他昏‘迷’的時候也說是無可奈何,現在他的兒子們中毒了,這些人依舊是無能爲力,這不是飯桶又是什麼?
“皇上息怒。”被嚇的瑟瑟發抖的御醫們將身子匍匐在地,沒有一人敢擡起頭來看此時暴怒的凌國楓,皇上一暴怒,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你們給朕聽着,七天之內若是不能治好太子殿下和五皇子,那麼你們也一起下黃泉去陪葬吧。”凌國楓下了最後的通牒,‘陰’沉着臉,說道。
“是,微臣遵旨。”這話說的衆人心頭一跳,奈何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不是他們能夠反駁的時候,恐怕無論皇上說什麼,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先答應下來了。只是七天的時間裡,他們怎麼才能夠研製出這毒‘藥’的解‘藥’來啊?
赫連清琪靜靜的站在小德子的身旁,聽得琉璃的稟報之後,只是淡淡的勾‘脣’一笑,赫連振連同他人下毒想要除掉李劍鋒,可到頭來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毒‘藥’,可不是他讓人所下的普通劇毒,而是血傾殿獨有的七日血。
‘藥’如其名,七天之內,無解‘藥’者,唯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下黃泉!
“在將字畫上的毒‘藥’抹除掉的同時,別忘了留下點蛛絲馬跡。既然人家赫連大少爺都如此的賣力了,我們若是不能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好的‘獎賞獎賞’他的話,本少主還真是‘良心不安’啊。”赫連清琪笑的很是邪魅,話中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是清楚了。
“是,少主。”琉璃立刻領命,接着從赫連清琪的手中接過那永貞字畫,在赫連清琪率先離開之後不久,永貞字畫重新的出現在了小德子的手中,只不過這字畫已經是經過處理了的。
就看接下來的戲碼該如何演練了。
經過凌國楓下令調查這件事情的期因後果之後,很快便是有了結果,所有參加這次百金會的人都被凌國楓被扣在了御‘花’園之中,沒有命令誰也不許先行離開,查找不到真兇,所有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不過,這字畫的線索倒是很是容易調查,一查便是查到了赫連秦羽的身上,畢竟這次暈倒的幾個人都是拿過那字畫的人,但令人很是奇怪的是,抱過字畫的赫連秦羽卻是完好無損,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若說他沒有解‘藥’,這話誰信啊?
再加上,昏‘迷’在御‘花’園外的小德子也是很快的被人發現了,緊接着便是那永貞字畫,只不過經過御醫診斷,這字畫已經被人將毒‘性’給抹除掉了,只留下一丁點,看來是抹除毒‘藥’的人匆匆忙忙之下,遺留了一點下來。
更重要的是,抹除字畫的帕巾也在御‘花’園中被找到了,上面一個大大的“羽”字已經是很明顯的指出此次真兇是誰了。
“來人,將赫連秦羽打入大牢。”當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赫連秦羽的時候,凌國楓立刻黑着一張臉,說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下毒。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皇上饒命啊,皇上,真的不是我下的毒,不是啊。。。。。。。。。。”赫連秦羽也是懵掉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那字畫怎麼會有毒呢?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抹除毒‘藥’的帕子會是他的手帕?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就在赫連秦羽拼命掙扎的時候,突然一個念頭涌入了他的腦海,頓時震的赫連秦羽呆愣在原地,忘記了該有的掙扎,直到被無情的獄卒推入大牢之中之後,赫連秦羽這才猛然的醒過神來。
望着遠去的獄卒和‘侍’衛,赫連秦羽不由的大喊了一聲:“來人啊,我要見皇上,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下的毒,我沒有下毒啊。。。。。。一切都是血傾殿的人乾的,都是他們下的毒啊,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哎你們回來啊,你們聽我說啊。。。。。來人啊,快來人啊。。。。。”
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沒有一個人理會,恐怕在這等時候,在太子殿下和五皇子沒有脫離危險之前,是沒有一個人會聽他說話了。而爲了得到解‘藥’,他要承受的皮‘肉’之苦是他難以想象的。
出了這檔子事情,身爲太師的赫連振難辭其咎,更何況下毒的人是他的兒子。更重要的是,他也確實是讓人在那永貞字體的字畫上下了毒,只不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沒有除掉李劍鋒,竟然害的凌瓊和凌軒中毒昏‘迷’,更是將這把火成功的燒到他自個兒的身上去了。
可他又怎麼會知道,原本一切都會按照他所想的計劃進行,只可惜的是,這一世,他註定是永遠的悲劇,絕不會向上一世那般,風光無限。。。。。。。。。。
“來人,在此事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將太師囚禁在赫連府。”儘管下毒的人是赫連秦羽,但任誰也不會相信這背後沒有什麼指使的人,要知道,赫連秦羽就是一個紈絝子弟,他能夠知道些什麼?
豬頭豬腦的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下毒毒害太子和五皇子呢?恐怕誰都不會相信這一切的計劃都是赫連秦羽一個人想出來的。就是不知道,這赫連府的人,那位太師大人在裡面演着什麼樣的角‘色’?
赫連府被官兵團團的圍住了,自此赫連府只准進不準出!外面的人早已經是以這件事情議論開了,當真是什麼樣的版本都有,而無論是什麼樣的版本,都離不開深陷囚牢之中的赫連府!
“啊。。。。。。。痛死我了,他媽的,你們想要打死老子啊?”刑部大牢之中傳來了聲聲叫孃的咒罵之聲以及陣陣悽慘的喊叫聲。赫連秦羽被無情的綁在十字樹架之上,身上染滿了血跡,一道一道的鞭痕佈滿了全身,看上去當真是觸目驚心。
披頭散髮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公子哥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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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那毒‘藥’的解‘藥’到底藏在何處?你若是識時務的話就趕緊着說出來,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我都已經說了,那毒‘藥’真的不是我的下的,不是我,我下毒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啊?我身爲赫連府的大少爺要什麼沒有啊?做什麼還要下毒毒害太子殿下和五皇子啊?還有,我都說的很是清楚了,指使我的人是血傾殿的人,你們怎麼就不信呢?”赫連秦羽痛的齜牙咧嘴的說道。
“啪”的一聲脆響,鞭痕再度染紅了赫連秦羽的衣裳,緊接着便是赫連秦羽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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