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除了用新力量源敗家的拍下個美男外,賭石的消息也被宣揚了出去。
“美人已經不算新奇了,寧小王爺在黑市賭石場裡挑了二十二塊原石,可卻開出了十塊靈玉,其中還有三塊黃靈玉,這纔是個驚聞。”
“這紈絝運氣怎麼就能那麼好呢?我去賭了好幾次,可是一次都沒有開出靈玉來的,還虧了好上百萬兩。”
“據說寧小王爺對靈玉的感知比較敏銳,也許有玉師的潛質也說不定!”
在九龍大陸還有一種職業是玉師,他們可以憑藉特殊敏銳的感知力查探靈玉,這樣的人基本都被大世家和皇族收羅。
“那紈絝雖然是個斷袖,性子又囂張跋扈,不過這能力貌似不低啊!”
“可不是,現在不但是黃品八階玄師,還是個有修復能力的戰獸師,現在還有可能是玉師,也真不愧是寧世子的兒子。”
“所以說投一個好胎很重要!”
很快寧溪又成了京都茶餘飯後的話題,軍部和不少世家的高層也因此忍不住盯上了寧溪。
王府每天都門庭若市,各種來訪的人絡繹不絕,寧溪則都全部交給時錦去應付。
時錦應付起那些人得心應手,將寧溪的身價無形中擡得更高。
寧溪要不去工部和老王爺研究下戰獸,要不就和斐煦等紈絝混在一起喝酒玩耍,漸漸的和京都中的紈絝們都相熟起來,真正的打入了上流紈絝二代三代的圈子,還隱隱成爲領頭。
答應了斐煦三人會爲他們煉製戰獸,寧溪接到三人陸續送來的圖冊就開始準備。
寧溪將三隻別具特色的戰獸煉製了出來,就讓人送去給斐煦三人。
英國公府,斐煦因爲流連花巷被他老子叫過去狠狠的罵了一頓。
“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消停一段時間,要是再去那些花樓夜不歸宿,老子就把你丟到軍中去歷練。”英國公對這個小兒子已經不抱成才的希望,但卻也不喜歡兒子醉生夢死在花樓裡。
“是!”斐煦立即打起精神來點頭應付,他纔不要被丟到軍中去,太無趣了。
英國公世子斐曜一直坐在一旁,等他老子訓斥完弟弟後,纔開口問:“你最近和寧小王爺走得很近?”
“是啊!怎麼了?”斐煦有些防備的看着斐曜,“哥,你不是連我交朋友都要管吧?”
英國公皺了皺眉頭,“什麼?你居然和寧溪玩到一塊了?以後少和她接觸。”
“憑什麼?我和寧溪可是至交好友。”斐煦和寧溪越玩越投緣,他可不想失去寧溪這個朋友。
英國公對寧溪的感官很複雜,“她的身份太敏感了,我們英國公府從來都是中立的,不合適深交。”
寧溪之前故意連續得罪了厲貴妃和嶽貴妃,也將她自己徹底推到了太子一方,這樣的渾水英國公府不應該參合。
而且寧溪還是個斷袖,要是把他把本來就風流的紈絝兒子帶上那條斷子絕孫的不歸路,老夫人和夫人非得哭死不可。
斐煦翻了個白眼,“寧溪和我們玩從來都不談朝堂上的事情,爹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