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草原的真實寫照,這片草原看成是全球最矚目的,因爲它孕育的一批人曾經創立全世界版圖最大的帝國,雖然此帝國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但其最世界的歷史影響不言而喻。而同樣是第二代地獄代言人,忽必烈受過不少的擠壓與排斥,畢竟當時中原內部對蒙族之人有着強烈的憤怒。忽必烈無疑對蒙古與漢民族的融合做出了很多努力,這是不爭的事實,只是可惜,蒙古鐵騎對中原的踐踏讓人無法釋懷。
踏足草原的第一感覺就是一望無際,更有一種豪邁的廣闊胸懷,當然這種胸懷也要看人的,在一些不怎麼光明正大的人士身上就有些不倫不類了,比如秦陽,一身藍色花紋的短袖襯衫,一條黑褲衩,在加上一雙人字拖,不像是來旅遊的也不像是度假的,倒像是把這裡當成自家後花園似的。
相反在他身後的天虎就有所不同了,一身勁裝在身,將自身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一看就是時常鍛鍊的,加上帥氣的臉龐,讓不少女士頻頻側目,倒是自然而然的忽略了秦陽。
“這地方的女士還真是豪放啊。”秦陽忍不住道:“天虎,不行就領回家一個吧。”
天虎沒有搭理他,權當是廢話。
但是事實偏偏與秦陽所說的有些相符合,當二人就要去四處溜達溜達探探情報信息的時候,天虎的雙眼卻被一個曼妙女子所吸引,秦陽好奇的看過去也是一愣。
像,真是太想了。
跟那個夢玲太像了!
只不過夢玲身上有一種靈動的氣質和孩子般的心性,而在這個女人身上,卻是一種書香門第淑女氣質,安靜如水,舉手投足間讓人賞心悅目的同時也生不起任何什麼齷齪的想法,典型的江南女兒的身材與臉龐,更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秦陽晃了晃腦袋,在看天虎瞧的出神,忍不住道:“不是她。”
“我知道。”天虎道。
“那你還看,別在人家舉報了把咱倆判個流氓罪抓起來。”秦陽忍不住說道。
“很像。”天虎道。
秦陽聳了聳肩。
夢玲來自未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在出現,這倒是讓天虎有些無法不適應,那種親人般的感觸無疑是天虎枯燥的武者生涯中的一股清新暖風,吹走他所有的煩惱與焦躁,讓他有一種強大的動力,不斷催促着自己強大,保護好這個神秘的女孩。如今麼夢玲消失不見,今兒個見到一個與夢玲非常相像的女子,忍不住有些感慨與淡淡的失落。
秦陽看的無奈,這是帶他來找傳國玉璽的,不是讓你來失望的,搖了搖頭,走到女子身邊,笑眯眯的說道:“美女,介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
“介意。”女子聲音很輕,也很柔,把人拒之門外卻讓人心裡舒服。
秦陽笑道:“別啊,又不是我要,是我朋友,喏,就是他,看你看的出神的這個。”
女子看去,但見天虎依舊是看的出神,不免有些嬌羞,輕輕皺了皺眉,道:“你朋友和你一樣。”
“沒禮貌。”秦陽說完她沒說的三個字,自己倒是恬不知恥的說道:“我是挺沒禮貌的,不過呢我帶他來是有大事,可是不能讓他這麼失魂落魄的,所以我纔過來問問,打聽打聽您的情況,如果您覺得合適我當個月老,保證不收中介費。支持退貨的哦。”
那邊天虎反應過來,聽到秦陽的話後鬧了個大紅臉,以他的性格自然是揚長而去了,當然說是頹廢離去也是有情有理的。
秦陽心中大罵沒出息,但還是厚着臉皮,道:“不好意思,他有些害羞。”
女子皺了皺眉,覺得秦陽有些不可理喻。
秦陽不覺得自己討人厭,道:“就說個名字吧。”
“曹雪靜。”女子道。
“曹雪玲,名字不錯。”秦陽點了點頭。
曹雪玲愣了一愣,下意識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之前不確認,現在確認了。”秦陽笑眯眯的說道:“身上掛一個鈴鐺對你這種安靜的像是一團輕水的女子實在是適合,除非是這個鈴鐺對你有特殊的意義你纔會佩戴在身上,那麼以鈴爲名也實屬正常,而像我這種人糾纏着要你的名字沒多人會說真正的名字,我猜猜倒是也能猜的出來,好了,謝謝了,最少讓我朋友能安靜一些,以後他是不是去追你我就不參與了。”
說完,秦陽在曹雪玲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離開了。
而當秦陽回到酒店的時候,卻看到天虎正盤膝而坐,似乎在整理自己的心境。
秦陽扔過一個平板電腦,道:“瞧瞧吧。”
天虎拿過電腦,看了一眼就大皺眉頭,道:“爲何要調查她?”
“我只是給你提供一些資料,不過我真不建議你去追她。”秦陽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你們二人不合適,而是一種特殊原因,她的家世很乾淨,呵呵有名的書香門第,在教育界很有影響力,與你說門當戶對也是正常,可是這個曹雪玲,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你想追我也不攔着,最多說一句。”
天虎哼了一聲,將電腦仍在了一旁。
秦陽聳了聳肩。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秦陽看了他一眼過去敲門了,開門之後卻看到是熟悉的夢玲站在自己的眼前,靈動的氣息很是讓人回味。
“你?”秦陽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來幹什麼?”
“我找天虎。”夢玲哼了一聲。
天虎起身走過來,看到是夢玲之後,有些嚴謹的臉龐露出一個輕鬆的表情,但也只是稍稍輕鬆,沒有太多的感情波動,秦陽看了眼天虎,在看看夢玲,道:“我以爲你永遠不再來的。你自己注意點。”
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夢玲衝着他背影吐了吐舌頭。
不管二人在說些什麼,老秦走出房間之後,走了有七八步,雙手忽然向着旁邊的門一探,一手將一個傢伙給拽了出來,秦葉頭髮被拽着忙是喊疼,秦陽一腳把他揣進了屋裡,那原本在屋裡的斯塔看到之後嚇的全身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去扶着秦葉。
秦葉揉着自己的肚子,臉色有些發白,道:“我又沒跟蹤,你幹嘛揍我。”
“我當你是跟蹤我了。”秦陽看了眼四周,道:“下次在敢偷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下來。”
秦葉全身一個哆嗦忙是點了點頭。
秦陽冷哼了一聲就走了,倒是秦葉疼的捂着肚子坐在一旁,道:“我真是遭罪了,就不該來。哥,人都走了,你就別藏着了。”
這時候,在旁邊房間裡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英俊的有些不像話的典型東方臉孔,略帶着意思懶散的笑意,精光閃閃的眼神中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絲讓人聞之生畏的寒光,又有一種陰險狡詐還有一種光明正大,總之非常矛盾的眼神,讓人看了有些摸不着頭腦,如果對峙肯定是個讓人頭疼的主。
“你說我們來幹什麼?”秦葉道。
“當然是見證一下天虎和曹夢玲的愛情往事了。”那男子道:“夢玲不是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父母的往事和母親的下落嗎?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放心,我只是想讓夢玲能安心一些,不再是每天都要千方百計的打聽自己母親的下落。”
“希望是吧。”秦葉看了眼他,苦笑的說道。
天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倒是秦陽走出酒店,看到遠處曹雪玲正和朋友走回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憐如此佳人,竟然還只有一年的壽命,身體生命力全部耗盡,我也幫不了她了,這女人遭遇過什麼往事竟然能把支撐數百年的生命潛力全部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