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放屁!”
聽他如此一說,韓篤立馬就急眼了,張口便對胡青陽大喝了一聲。
旋即,回頭就對三位師兄說道:“師兄,別聽這小子胡說,他明顯是在爲自己的過錯作掩飾!”
哼!
話一出口,胡青陽便立即面色一沉,對他冷哼道:“我胡青陽無論在哪兒都是行的正坐得直,連硬闖的事實我們都承認了,我們還需要掩飾什麼嗎?”
“韓篤,他說的可是事實嗎?你是不是無緣無故的讓人家滾嗎?”這時,其中一名面色威嚴的青年,聽完胡青陽的一番說辭後,雙眼緊盯着對方,沉聲道。
“師兄,我……我……”
韓篤與其對視,內心一陣慌亂,立馬就語結了起來。
三人一看,心裡就立馬有數了起來。
“韓篤,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隨意妄爲的嗎?”三人盯着他,面色一沉,同時對他冷喝道。
“三位師兄,還是師弟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重述給你們聽吧!”這時,胡青陽卻主動對他們描述了起來,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轉述了一遍。
聽得三人,面色陰沉如水,而韓篤也不敢與他們對視,心中多了一絲後悔。
他頓感自己低估了他們兩人,沒想到他們兩人的嘴巴如此能說會道,且似乎備受三位師兄的重視。
此時他還不知曉吳昊等人在今日的考覈中的出色表現,同時也不知曉他們乃是百族試煉的前五名。
若是知曉,不知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哼,師兄,縱使師弟我有錯在先,但他們硬闖確是事實,還出手打了我!”韓篤又再次開始爲自己的過錯狡辯了起來,吳昊一聞言,立馬再次冷笑一聲。
“若不是你無辜找茬,我們又怎麼會硬闖呢!我們曾問過你爲什麼我們就不符合要求,可你卻不說理由硬說我們滾蛋,你說我們此時真的軟蛋了,豈是有違我輩修武者的風格嗎?”
“對,吳兄說的對,我們可不是讓人隨意揉捏的軟柿子,怎麼可能想你服軟!”
“好,說得好,我輩修武者就要有自己的風格,難怪你們在考覈中能夠有如此出色的表現!
三人相視一眼,忍不住稱讚,少年韓篤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他突然發現,自己錯了,真的大錯特錯了,今日他似乎踢到了大石頭。
這無疑就是自找苦吃啊!
“三位師兄,何況我們硬闖我也是有理由的!”胡青陽又開口繼續說道,心想方纔莊戀蝶才說天武門入門令牌還有用,這會兒真的派上用場了。
“噢!”聞言,三人同時一陣驚訝,下意識脫口問道:“什麼理由嗎?”
胡青陽不答,卻與身側的吳昊對視一眼,同時抹向懷中,正當他們疑惑之時,卻突然取出一塊令牌。
“因爲這個……”兩人同時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這是……”三人先是疑惑了一下,待看清令牌的模樣時,眼中立馬浮現一抹不可思議。
“你們居然是百族試煉前五名!”
“對,沒錯,我們都是百族試煉前五名,所以才膽敢硬闖進來,本來想跟你這師弟說明的,可他不由分說的讓我們滾蛋,我們只好自己進來了。”
“那你們爲何還去參加考覈嗎?”
“我們就是爲了體驗一下,方纔不會白來一趟,所以……”
“原來如此,不錯不錯!”
聽着他們的交談,韓篤徹底的不能淡定了,再看看三位師兄的臉色,此時早已陰沉如水,很好想象,若搞不好自己此次就玩完了。
“三位師兄,我錯了,我不知道他們是……”
“哼,胡作非爲,你還知道錯啊!早你去哪裡了?”
“師兄,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