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睜開眼睛,發現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中了,李遠在旁邊見我醒來,立刻讓李蕊去叫醫生,李遠見我醒來問道:
“小杰,感覺怎麼樣,身體有哪些不舒服嗎”。
我當時直感覺自己身體很是乏累,想要坐起身來,李遠見我想要起來,趕忙上前幫我,而這個時候醫生也進了病房,拿着聽診器在我身上聽了一下,說道:
“現在沒什麼大事了,只是身體還是有些虛榮,給他熬個雞湯,買點補品給他吃,補補就沒事了”。
醫生說完就轉身走出病房。我也向李遠問道我怎麼會在醫院呢,李遠將事情說了出來,原來在我暈過去不久,李遠和他女兒就醒了過來,見我暈倒在地上,就急忙把我送到醫院。我聽完之後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過了一會,李遠見我沒什麼事情,於是慢慢的問道:
“這個,小杰,不知道我家的那個髒東西制服了沒有”?
我聽見李遠問我,我忙回道:
“李叔你放心吧,你家的髒東西已經被我消滅了,李阿姨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李遠聽見我這麼說心裡很是激動,對我說道:
“小杰,這次多虧了有你幫忙,要不然叔叔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說完就從兜裡掏出錢遞給了我,我這時候本來想不收的,但是又迫於規矩,沒辦法收了下來,當天下午我就辦完了出院手續,因爲我害怕住院時間長了,我父母擔心我。到了下午李蕊的母親清醒了過來,李蕊母親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又是對我一番感謝,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晚上李蕊又單獨請我吃了個飯,吃完飯後我便坐上車回老家了。
到家之後母親見我虛弱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着急,問我這些天都幹嘛了,怎麼會變成這樣,我見母親着急也沒敢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害怕她擔心,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母親見我不願多說,也就不在問我。只是轉過天燉了一隻老母雞給我補補身子。我在牀上喝着雞湯,突然有一種女人坐月子的感覺,心裡一陣發笑。這件事情結束後,家裡人因爲擔心我,也就沒在讓我出過遠門,讓我在家好好休息。一直到我大學即將開學的日子,由於我考的大學在哈爾濱市,離我家較遠,所以父母都有些捨不得我,但是也沒有辦法,我拿着我的行李坐上了離家的火車。
到了哈爾冰之後我先到了一家飯店,先填飽肚子再說,吃完飯後,我打了個車,到了學校,學校門口看見一些這個學校的老生在接待新生的入學工作,當然一般都是男學生較多,都想在新入學的女孩面前表現一下,而像我這類男生的則是不怎麼願意接待,過了半天,纔有一個老生慢吞吞的向我走來,只見這老生過來後,就帶領着我們去寢室樓一邊走一邊介紹這學校的文化,巧合的是我在到達寢室樓的時候碰見了和我考到同一所大學的老四王志斌,王志斌見到我來了,立馬對我說道:
“三哥,你終於來了,我來幫你拿行李,我的行李都收拾完放寢室樓裡了”。
我也沒和他客氣,把行李交給了他,我住在寢室樓二樓,而王志斌住在四樓彼此裡的都不是很遠,老四幫我收拾完行李後,由於今天我和老四都沒課,所以就一起出去在學校逛了起來,也是爲了熟悉學校,在學校閒逛的過程中,王志斌突然向我道謝說道:
“三哥上次野炊的事情謝謝你”。
我聽到他說的話我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道:
“老大和你說的”?
王志斌笑了笑回道:
“有一次我和他喝酒,他說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當時我心裡直罵娘,宋雲峰你他媽的,到底和多少人說過我的事情,氣死我了。王志斌這時則有些羨慕的說道:
“真是想不到三哥你還有這個本事,要不你也教教我”。
我一聽他說這話,頓時翻了個白眼,對他說道:
“這個東西我可教不了你,這是要講究仙緣的,再說了,學這些東西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王志斌聽見我的話,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去,三哥,這捉妖治鬼多酷,你倒是反而不知足”。
我對此也不回話,心裡暗暗想道,呵呵,酷,等你要真遇到危險的話,你哭都找不到調了。我和王志斌逛完學校後,就各自回到了寢室,我到寢室時發現已經有三個人在寢室裡打起撲克,鬥起地主了。這三人一見我進屋,熱情的打起招呼來,我知道這就是我的室友了,我們彼此介紹了一下,坐在牀裡面的兩個人分別叫宋寧和李淼,而坐在椅子上的名字叫冷榮軒,其中冷榮軒給我的印象比較深刻,因爲這冷榮軒長得實在是太像一個女生了,如果他不是在男生寢室裡,說他是個女孩我都會相信。
大家都彼此熟悉了一下後,就準備一起去網吧開黑,我見開黑人手不夠,就又把王志斌叫上,經過我們一下午在網吧的奮鬥後,彼此之間也都成爲了好朋友。尤其是李淼他總有一種逗逼的屬性,每一次說話都能給我們逗得哭笑不得。到了晚上我們回到學校,準備參加學校舉辦的新生聯誼晚會,其實就是學校舉辦的歡迎新生晚會,晚會上有學長或學姐給我們表演節目,每一年新生入學都會舉辦,這也是幾乎每個大學都會舉辦的慣例。
我無聊的看着晚會上的節目表演,但是我們寢室的幾個人到是看得挺有意思,一邊看還一邊討論着,我仔細的一聽才知道,他們呀根本就不是在看晚會,而是討論着周圍哪個女孩漂亮,哪個女孩是他們喜歡的類型。我怎麼說也是個正人君子,怎麼能看着他們這麼猥瑣的討論下去呢,於是我也加入了他們的討論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