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離開,並不是因爲顯露些什麼,時不我待,剛纔差點我就突破了,莽撞的突破,失不失敗另說,重點是這酒樓裡的人,我真心顧不上,突破產生靈壓,對於普通人來說,和大山沒什麼兩樣,直接就能把他們的五臟六腑壓碎,到那個時候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我從酒館離開後,一路向北,瞬息間就跑了數百里,我隨便找了個頗具有靈氣的深山,把裡面的王震懾住後,就專心的進入修行狀態了。
話說張富貴他們,看我突然消失後,頓時驚爲天人,雖然張富貴也猜到了我的不凡,可他沒想到,我居然能達到這樣的地步,簡直和當初的老神仙沒什麼兩樣了。
正當衆人震驚的時候,黃天生笑着搖了搖頭,他從懷裡掏出三顆黑珍珠,放在桌子上,同樣的消失不見了。
這時一個夥計顫顫巍巍的問道:掌.掌櫃的,這兩位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不會是鬼吧?
張富貴聞言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別瞎想了,那兩位爺怎麼可能是鬼,也不知道是那路神仙,算了,咱們就當夢一場把,說完張富貴把珍珠和人蔘小心翼翼收了起來,然後回到了櫃檯上。
修煉無歲月,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十年過去了,這十年來我一心都在修煉上面,外界的一切對我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秋天,樹葉飄零,秋高氣爽,我渾身靈力一震,把十年以來的污穢,全部震出了體外。
我坐在懸崖上望着遙遠的天際,就這呆呆地坐着,當然我並不是在思考美景,因爲我的心思都放在鄭月牙和我接下來要走的路,不得不說壽命長就是不一樣,我這麼一沉思就是三個月,直到第一片雪花飄落在我額頭的時候,我才醒了過來。
看着那漫天如同鵝毛的大雪,我的心思也跟着那些雪花向遠方飄去,因爲坐在原地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幫助,我已經躲得夠久了,這樣無論是對於我的修爲,還是我的道心,都沒有任何的幫助。
現在以我的實力,除了那些修道之人的頂樑柱出手,否則的話根本無法攔住我,就算是那些大佬,想要殺我也沒那麼容易。
我跳下了山峰,徒步走在這皚皚白雪中,感受着天地的浩大,我發覺這六竅中期果然不一樣,之前在六竅初期的時候,我雖然能融入天地,但是無比的生澀,就好像被砂石卡住了一樣。
可現在截然不同,我現在的感覺就是一頭扎進了水裡,雖然有些阻礙,但是要比之前好的太多,估計當我到六竅後期的時候,就能隨時進入這天地之中了。
這樣我走啊走,走啊走,不知我走了多久,不知我走了多少年,但是每當我路過一個地方,我都會停留一段時間,感受一下人類的痛苦,然後幫他們消災解難,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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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蹟很快就傳開了,當有人問我的姓名,我都會如實的回答,自己的名字叫白虎,是一隻妖怪。
起初他們都不信,全都當我是在開玩笑,可直到有一次,我與一隻遠近聞名的大妖王,黑山老妖爭鬥時,顯露出了白虎真身,他們纔是真的相信了。
那場大戰打得非常慘烈,我差一點就交代了黑山老妖手裡,那傢伙是真的厲害,達到六竅後期多年不說,本體還是座陰山,難怪他叫黑山老妖。
雖說山石草木皆可成精,可條件太過於苛刻,草木還好畢竟也算是生命,可山石卻差得遠了,他們本是就是死物,即便靈力充足,那充其量也就是個靈石,想要開化有智慧,簡直是難如登天。
但這座陰山有所不同,他本身是一個戰場的要塞,不知有多少人死在這裡,鮮血漸漸染透了這片土地,無數人死去的陰氣怨念,都集中到了這裡。
如果單單是這樣,那還不算什麼,畢竟這世上有很多地方都是這樣的,這種地方人們就稱之爲陰山。
陰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那年那月,天上電閃雷鳴,一道雷電很不湊巧的就劈在了陰山的最陰處,這下可就不好了,至剛至陽的力量,劈在陰山之上,把陰氣集中在一點,使其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就是這一次,陰山在常人眼裡變了,不再那麼陰森森的了,變得非常平和,和普通的山脈沒什麼兩樣。
衆人都以爲是天雷劈散了陰山的陰氣,讓他恢復了正常,從此之後無論多少人死在這裡,都沒有半點陰氣誕生,彷彿直接就消散了一樣。
可中人不知道的事,在這個陰山的死角,山體竟然在慢慢變黑,黑的徹底,黑的讓人絕望,所有的陰氣都被這塊黑暗吸收了,吸收的越多,山體黑的就越快。
當人們發現這座山出了問題的時候,爲時已晚,因爲那座山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整體的山脈拔地而起,飛到了半空中。
可能是因爲人類的怨氣吧,所以他特別憎恨人類,他有了靈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山脈下的要塞壓平了,瞬間就死了好幾萬人。
自此之後黑山老妖就越來越猖獗,他經常出沒在中原大陸各地,每一次他的出現,都會帶來一個城填的消亡。
這樣肆意的屠殺,終於引來了道門的追殺,與我不同的是,追殺我們的是道門的中流砥柱,而追殺他的卻是道門的頂樑柱。
黑山老妖雖然強,畢竟他成型的時間有限,最多也就是六竅初期的實力,面對那麼多大佬的追殺,數次險死還生,差點就完了。
也該着他命不該絕,當他最危急的時刻,居然逃到了另外一座陰山上,他驚奇的發現,他居然可以吃掉這座陰山,而且吃完之後,不僅傷勢恢復了,連靈力也漲了一大截。
就這樣黑山老妖,又再次展開了逃亡之路,他每天都在中原大路四處尋找陰山,就這樣過了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