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我注視的時間長了吧,鄭雪眼皮微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看着我的目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鄭雪揉了揉眼睛說道;昊哥,今天都要幹些什麼啊,難不成還要見那些貴客麼?
聞言我嘆了口氣說道;今天應該不會面見那些大佬了,現在來找馬家的出馬弟子太多了,我身爲馬家族長,今天應該和那些來投誠的出馬弟子見面,並且說一些規矩。
鄭雪聽到這話頓時興奮了起來,她抱着我肩膀撒嬌似的說道:昊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說規矩,好不好啊?
看鄭雪那個樣子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講心裡話我真不想讓鄭雪和我一起去,鄭雪現在是鬼魂之軀,雖然看不太出來,那也難免被被人發現,到時候肯定會有人說閒話。
當然了,我並不在乎那些閒話,如果說古代陰陽相通是大忌的話,現代則是開放的多,雖然還是被那些老古董所不齒,但是也就那麼回事了,然而我是怕鄭雪沒有接受自己已經是鬼魂的心裡,再被那些傢伙刺激到,心中怨氣大增,那可就不好了。
鄭雪見我支支吾吾的,還以爲我是不樂意,頓時小脾氣就上來了,她一把推開我,氣憤的說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是不是怕我出去給你丟人?嗚嗚嗚...
從小到大我最看不得女人哭,鄭雪一哭我當時就慌了,連忙摟着肩膀說道:雪兒啊!不是我嫌棄你,只是我怕他們說你閒話,然後惹你生氣,心底的怨念暴漲,到那個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鄭雪聽到我這話,眼淚瞬間就停止了,她用雙手捧着我的臉說道:你這個呆子,真覺得我鄭雪心裡有那麼脆弱麼?放心吧!他們那點話還刺激不到我,而且有人說你女人,你不出手麼?
對啊!我一下子緩過神來,誰要是敢叫囂,打他就完了,就算打不過,哥們身後還有人呢,單挑不行就羣毆,反正生死道是以實力之上,只要哥們拳頭大,哥們說的話就是真理!
鄭雪看我眉頭盡展開,就知道我已經想通了,於是直接坐起來,開始用陰氣化妝,臉上那裡還有半點淚珠,半點傷心的樣子。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徹底相信了,這臉變得是真尼瑪快啊!
我搖着頭從溫暖的被窩裡起來,穿上嶄新的飄渺衣,不得不說那幫裁縫真心厲害,重新設計連帶製作,一天的時間就解決了。
一切準備利索後,發現鄭雪還是沒有化好妝,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出門最麻煩的就是化妝了,真沒想到女鬼也是這樣。
我躺在牀上無聊等着鄭雪的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鄭雪的悲慘經歷提醒了我,鬼教已經盯上了我身邊的人。
想到這裡我猛然坐了起來,現在我那些親朋好友裡,父母和奶奶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他們都在靈異調查局的庇護下,靈異調查局的保護能力不能說萬無一失也差不太多了。
而姐姐那裡更加不用我擔心了,接待貴客的時候,我就接待峨眉山的大長老滅靈師太,她就是姐姐的授業恩師,聽說她說姐姐不但修行很順累,而且還給我找了個姐夫!這次沒有來看我,只是因爲她在閉關突破而已。
現在唯一能成爲我軟肋的,應該只有宇哥了,至於其他的那些人,我不熟悉自然也就不在乎,可是宇哥不同,他在我心中跟親哥哥也沒有什麼區別。
憑藉鬼教的力量,想要調查出來我和宇哥的關係,簡直再輕鬆不過了。
雖然宇哥現在在世俗的力量不小,也算是混出了名堂,在整個東北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但是憑藉世俗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對抗鬼教!那些傢伙實在是太邪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拿起手機,給宇哥打了個電話,滴~滴~滴~滴......
基本上快要結束的時候,宇哥那邊才接通了,一個慵懶而又嬌媚的聲音說道:喂!誰啊?大早上讓不讓人睡覺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骨頭都快酥了,這尼瑪真是個手子啊!宇哥也夠能享受的了,真是的!
我清了清嗓子,笑呵呵的說道:那啥,我找宇哥,不知道他在不在啊?還是折騰的太晚了,沒有起牀呢?
聽到我的話後,那個嬌媚的聲音譏諷的說道:你到底是誰啊,每天找宇哥的人多了,如果個個都讓他聽電話的話,那就什麼都不用幹了。
被那個不知名的女人這頓嘲諷,我的心裡真是有點不舒服,但是萬一她是我的嫂子呢?沒見面先得罪了,宇哥臉上也不好看啊!
於是我強壓住火氣說道:我叫馬昊天,是宇哥的兄弟,你把他叫起來說一聲他就知道了,我真的有急事找他。
結果那個女人真是有些不識好歹,我都這樣說話了,她還是嘲諷的說道:哎呦,兄弟?宇哥的兄弟多了,再說了誰不知道宇哥從來都是自然醒的,你讓我叫他起牀?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敢說是宇哥的兄弟!?真是可笑!
我現在感覺肺都要氣炸了,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道:誰啊!在這吵老子睡覺,你在這幹什麼呢?
那個女人聽到宇哥的話,連忙扔下手機,獻媚的說道:宇哥,不知道是哪個小癟三大早上打電話,說是你的兄弟,可是他根本不懂規矩,還讓我叫您起牀。
嗯?......那個人報沒報名字?說沒說自己是誰?
宇哥在電話那邊,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問道。
那個女人聞言,呵呵一笑回答道;宇哥我都跟你一年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您身邊還有個叫馬昊天的人,指不定是那裡來的野小子,知道了您的電話,想要點好處吧!
啪!你這個煞筆,那是老子的親兄弟知道不?趕緊給我滾犢子,嗚嗚嗚......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隨後就是宇哥咆哮的聲音,緊接着那個女人的哭聲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