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建飛,出生在東北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落,在我即將邁入大學生活的前夕,我的眼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竟然能看見——鬼!
今天是爺爺走後的“頭七”家裡一切都安頓好了之後,我的腦海都是爺爺生前交代我的事,我走到了小河對岸,這是我十八年來從來沒踏過的地方,心裡總是感覺毛毛的,但是我還是硬着頭皮去尋找“林鐵樹”,不知道走了多遠一座石碑擋住了我的去路,這座石碑看上去經歷了多年的風吹日曬,只能看見清晰的部分寫着:白王母娘娘......之後什麼都已經模糊不清了,我也沒在乎什麼繞過石碑又走了很遠,終於看到了一處很不起眼的一座道院,不知是不是年久失修還是什麼,道院的大門始終都是虛掩着的,我狀着膽推開了大門迎着小路來到了正院,清了清嗓子叫了幾聲沒人迴應,正當我要回頭不知道哪來的一陣邪風把本來虛掩的大門關的死死的,我哪見過這陣仗啊!嚇的我急忙蜷縮在門口的牆角里,嘴裡一遍一遍的說:不是有意闖進來的!
在我嚇的失神過後,聽見屋裡傳來:既然來了,有什麼可害怕的,想必你就是杜老爺的孫子杜建飛吧?我一聽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忙迴應着,終於我看見了這位和爺爺年紀相當的一位老道士!我連忙解釋:小的路過此地,多有冒犯,我是按照家裡先人的囑託來此地尋找一位名叫“林鐵樹”的人。
在下就是“林鐵樹”,只不過“鐵樹”是我未出家時的名字,現在我的道號叫“震子”,說吧你此行前來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那老道迴應着說。
我把爺爺交代我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震子道長講述了一遍,並把那紅色的手帕交給了道長。那道長只是搖了搖頭說:緣來天註定,緣去人自奪,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你爺爺的離開我早已料到,切記,月圓之夜之前千萬不要出道觀!切記切記!
就這樣我在道觀生活了大概能有一個多星期,在一天的一個下午,道長出去雲遊,我便偷偷的溜進道長的房間,看見爺爺生前遞給我的手帕,我出於好奇心的打開,裡面竟然是我的生辰八字和一封硃砂信,信中寫道,吾將此兒託付杜氏夫婦,待兒成人務必請兒另尋“天師”方能保佑!但是這封信只是看清了上面的一部分,下面的部分的字跡確是回信,卻讓人一個字都看不懂。我才突然反應過來,從小時候一點一點的回憶起來,可是無論我怎麼想怎麼拼湊兒時那破碎凌亂的記憶都是在我7歲之後發生的事情。
到了夜裡,震子道長回來了,我也早早的就躺下了休息,腦海中還是琢磨今天看見的那封信的內容,究竟是誰人給爺爺寫的信?我既然是爺爺奶奶收養的,卻從來都沒有聽見爺爺奶奶議論過此事呢?真是越想越亂,也許是太困了,帶着一腦袋的疑問睡着了。
早上起來看見道長正在大堂打坐,我也沒敢去打攪他,就小心翼翼的從他身後路過。站住!堂堂七尺男兒爲什麼做事情扭扭捏捏的!道長突然怒吼道。
我也沒敢說話,氣都沒敢大喘!道長又接二連三的說:今晚午夜到我房裡!我有事交代你!
到了道長約定的時間,我還是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道長的房門,聽到道長的附和我才進去,這時道長遞給我了一根紅繩,繩子上的一頭綁着一個三角形符紙被紅色的布條綁的嚴嚴實實,再三叮囑我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讓我讓這樣符紙沾到水,並告誡我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成家後將此符歸還與他!我也謹遵道長的教誨,把這件事刻在了心上。出門纔看見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高高的掛在漆黑的夜空。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快開學的日子,我告別的震子道長,踏上了返回學校的路上,我到了鎮上來到了二狗家看望奶奶,自從爺爺走後,奶奶明顯的更加蒼老,我見到奶奶後又想到了那天我看到信中的所有疑問,沒等我張開嘴,奶奶把我叫到房間裡,把我的身世和整個我所不解的謎團都給我講述了起來:
我和你爺爺年輕時候闖下的禍看來如今也是因果循環,當初我和你爺爺年輕的時候以爲家裡進了土匪,我和你爺爺爲了不留禍亂就給那兩個土匪滅口了,此事一出才知道,哪是什麼土匪,那是得道成仙的黃皮子幻化成的人身,多虧了當時的鄰居劉大娘看出來才知道,那個時候我和你爺爺也是手足無措,你爺爺每天都是噩夢纏身,最後聽人介紹的去白王母娘娘廟請來的一位道士才化解了此事,那道士出家前正是你的親生父親,最後爲了化解此事才選擇了出家,並把你託付給了我們倆,誰成想你7歲那年突然得的怪病才讓我和你爺爺又擔驚受怕了起來,此行讓你去道院識交震子道長來化解你身上的因果循環,切記,萬萬不可違背道長的教誨。
和奶奶說了半天,我整個人都木在了那裡,吃了頓午飯,下午就啓程回了學校。自從我從道院出來,感覺自己的眼睛總是在不經意的時間不經意的地方能看見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離得我很遠,有時又很近起初我也沒怎麼害怕,因爲想到了我的身世和家庭的原因,又可能想到了道長送給我的那張符,長期下來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回到學校當天,因爲早上起來的太匆忙沒來得及洗漱,又奔波的這一路是造的灰頭土臉,我急忙拉着大俠去學校的浴池衝了個涼,可是我出來用浴巾擦拭着身子我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