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發生了什麼?我剛要使出渾身的力氣坐起來,張老師推開了病室的門急匆匆的進來。
你趕快躺下,怎麼樣了,我剛問過醫生說你驚嚇過度休克了,昏迷了三個多小時,是大俠和騰名給你送到這醫院的,我看你脫離了生命危險就先讓他們回去了,這位張老師是我大學的導員,她皺着眉頭的和我說
我雖然沒什麼說話的力氣,可我開始強笑着說:我沒什麼事了,老師!給您添麻煩了!我.......真.......
說着說着哇的一口黑水吐了出來,我記憶猶新,這口黑水還吐到了張老師的衣服袖子上,張老師也趕忙叫來了醫生,說我醒了以後吐了很多的黑水,醫生拿了一個強光的手電在我的眼睛左右晃來晃去的,只聽見醫生說一會來人給我打個吊瓶就沒什麼大礙了,到了下午,護士剛給我打完吊瓶剛拔完針,大俠和騰名拿了一大堆的水果就進來了,這兩個混小子進屋對我噓寒問暖了一番就去了護士站,我心裡明白的很,那騰名八成是看上護士站上某一位的小護士了,我等到他們回來,嘿嘿瞅着騰名一笑說:要是騰名躺在這裡啊,那他不得美上天啊!我和大俠有一句沒一句的嘲笑騰名這混小子,不知話題說那了,大俠突然問了我一句:建飛啊,那天我們倆在浴池洗完澡出來你看見什麼了?怎麼突然就暈倒了呢?怪嚇人的!你這出了事,張導員和學校主任都來找我問話,我也沒說太清楚,就可能覺着你是低血糖了昏迷暈了過去,可是我把你送到醫院你再救護車上你迷迷糊糊說什麼,別!趴!我!身!上!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吧!
我聽完大俠的話,嚥了口吐沫,回想那天從浴池出來看到的正是一隻黃皮子趴在我身上,戴着又瘦又高的帽子,留着白花花的鬍子,身上穿着那是綾羅綢緞!尖嘴尖鼻子眯眯個眼睛向我打招呼,之後的事情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可是這些話我沒能和大俠他們說,只是隨口應付了幾句可能是早上沒吃飯,餓暈了.....大俠看我也沒怎麼說也就沒再繼續問了下去,反正人沒事就好!天不早了,我和騰名就先回寢室了,你可能得在醫院住上那麼幾天,你放心我和騰名會天天來看你的!我一臉不屑的說:你倆丫的快滾蛋,重色輕友的混蛋!那是來看我的嗎?說着說着伴隨着嘻嘻哈哈的倆人就離開了醫院。
他們倆走後,我又仔細了想了想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決定等康復出院了以後回一趟老家去找震子道長談一談這件事,我每天在醫院打完吊瓶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但是就是不能離開,這天還是打完了吊瓶,也沒見得大俠和騰名這倆小子,因爲實在是太無聊,我就打算起身出去轉轉,沒等我要出去,我的手機響了,是大俠打來的,我隨手接了起來,大俠說騰名昨天出去了一晚上沒有回來,學校和家裡的人都要找瘋了,哇哇哇的和我說了一大堆,我實在是沒聽幾句清楚的,我直接提前辦理了出院的手續,回到了學校。
我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大俠說昨晚騰名是和醫院的小護士出去的,結果打了最後一個電話是在寢室封寢之前,大俠還問了騰名,要是不回來你想好怎麼和導員請好假,可是在哪之後騰名就一直沒接過電話,到了今天早上大俠發現騰名還是沒回來,電話依然沒打通,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導員。現在半天都已經過去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學校已經報警處理了!導員告訴我們不要對外張揚,以免留下不好的說法。我和大俠也就回了寢室。
這些天以來奇怪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先是我昏迷住院到騰名失蹤,這一來二去的也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我也是實在安奈不住和導員請了假回了趟老家,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前提下,我還是決定找一趟震子道長。
時隔一天我就來到了道館門口,輕輕的扣了扣門,我便推開門就進去了。看見震子道長正在點着香爐,我三兩步來到他跟前問起來我那天看到的究竟是什麼?還有我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的眼睛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就是因爲你的身上住着一位“仙”但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位“仙”不會去害你更會去保護你走完你該走的路。事到如今我只能現身做法把這位黃仙請出來說一說這件事情的由來!
只見道長雙腿一盤,嘴上嘀咕些什麼,隨着手腕一抖銅鈴,我睜開雙眼恍惚看見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婆婆,這位老婆婆拄着長杖,彎彎着腰,身上穿的類似古代的一些綾羅綢緞,留着白色的鬍子,只是扎眼看去那副面孔着實讓人不太舒服,汗毛直立的感覺,這時那老婆婆開口說了話,我乃黃天家二太奶,我與這娃兒的恩怨是在他7歲那年的村頭的河邊結下的,歸根結底是在他爺爺年輕的時候害死了我的兩個兒子,是這娃兒的親生父親了結的此事,讓着娃兒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藏了7年,就是那個偶然的一次機會讓我找到了他,這禍根不是因這娃兒而起,但終歸這娃兒而滅。說着說着這位老婆婆一溜煙就消失了,我回了神問過道長才明白,這位老婆婆是爲了來化解祖祖輩輩的恩怨來尋的我,叫我放心以後的日子這位老婆婆都會無時不刻的在幫助我。
等我弄清了事情的緣由我再一次向道長告了別,回到寢室,等我回來的時候才聽說,騰名找到了,在昨晚警察方面在勞動湖的橋下找到了騰名的屍體,經過現場確認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現在正在醫院的停屍間等待下一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