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武林中的所有人本就是這般的模樣,他們每日除了玩女人就是喝酒,其他的還能做些什麼?地位,對,地位,剩下的或許就只有地位了吧,只有地位會讓他們感到興奮一些,可如今天下大定,地位之選早有定形,該得到地位的人也得到了地位,該得到名譽的人也得到了被賜予的名譽。
如今只剩下他們這些自稱位高手的人,卻是什麼都不能得到。
"多謝,大爺你的好意,小乞丐心領了。“女乞丐說畢,衝他笑了笑,轉過身向吊橋走去,待走上吊橋時,竟然無人來攔她,直接放行了,或許是因爲小乞丐也算是一女子吧,因此對方纔沒有對她阻攔。
東城目送着乞丐進了城門,此時他本準備上前跟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何來歷。
正在此時,正聽得撲通的聲響從東城的身後傳來,東城立刻轉過身看時,果然有一人仰面跌在了地上,是一老者,但見他緊閉雙目,全身止不住的急速抽搐,另有一年輕的女子撲在老者的身上不住的哭喊着兩個字;爹爹。
老者眼見得是活不的了,而且最爲怪異的是對方的身上既無任何的致命之傷,而且看對方面色如常也不似是中了劇毒,那他的死因呢?當然更不可能會是正常死亡,也不像是瘟疫,更不可能是得病死的了。
那麼對方究竟是如何死得呢?
東城的頭上開始冒汗了,好多知情的高手也止住了自己進城的步伐,一千多號人,沒有誰再說話,更沒有誰敢於大膽的喘氣。
靜,詭異的靜,詭異的氣氛,開始盡情的渲染着周圍的着一切,東城明顯的感覺到風也在盡情的吹着,但是他的餘光瞄到旁邊樹上的葉子竟然沒有動彈半分。
居然連它們也在害怕着,東城暗自的驚異道。
老者到底是怎麼死得?
不知道,而此時的東城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然完全的被自己身上流出的汗水所浸溼透了,緊緊的粘連在身上,感覺極其的難受。
兩個時辰之後,東城終於忍受不住這苦
難般恐懼的煎熬,他來回左右前後的看了一遍,果然其他人也是如他這般站定着而沒有敢於動彈半分,甚至他們連自己站得腿發脹了,脖子因爲長久的沒有動而發酸了,也沒敢扭動一下。
呼,眼見得東城動了,而且並無什麼危險所在,因此所有的人都嘗試着動了,煎熬了這麼久的忍受,即使恨多人心上有氣,但是無一人敢於發一句牢騷,發一句不滿,甚至更不敢於爲此大罵了。
東城又看了一眼,樹,樹上的枝葉依舊沒有因爲風不止而動那麼一下。
看來它們對此已然是怕到骨子裡去了,至於自己呢,他說不上來是何種的感覺。氣氛,那種怪異的氣氛卻是仍舊在的,他可以感覺到它們,它們撲打在東城的臉上,跳着跳着,似是想要猛的鑽進東城的體內。
對面東城爲首的那個女子此時走了過來,當她走到東城的身邊時,東城恨清晰的嗅到了對方身上所散發而出淡淡的女人香味,而她的身上也早已被汗水溼透,緊緊的包裹在她凹凸有致的jiao軀上。
看來東城之前的判斷並未有錯,她的身材果然是好得極佳,甚至美若鳳凰的若玉都沒有她的身材好。
女子在走到老者的屍體前時,將死者的女兒輕輕的從死者的身上拉開,隨後看到女子伸出顫巍巍的雙手輕輕的將老者的兩條衣袖擄上去,但見的兩條青筋暴跳的雙臂便漏了出來,果然如衆人所料,一絲傷痕也沒有。
東城由於捱得很近,他甚至都聽到女子的呼吸在此刻竟猛的停頓了一下,東城很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在害怕,至於害怕什麼?或許就是眼前的詭異令她感到害怕吧。
女子無力的轉過身形而後朗聲說道:”所有的女人都回避,轉過身去。'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的女人都轉將過去,讓自己背對着死者的屍體。當然了還有兩個人沒有轉過去。一個是死者的女兒,另一個自然就是東城此次爲首的那個女子。
“你要做什麼?”死者的女兒顯然是不會讓一個外人對父親的屍首不敬的,她猛的攔到女
子的跟前,狠狠的說道;對方由於生父的死而過於悲痛顯然是忘記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乃東城的人,而且還是一東城的首領,而東城的那名女子也是可以很輕易的一根手指就能將她人像螞蟻那般輕易的碾死。
“若是你還想知道你爹是怎麼死得,還在想着爲他報仇的話,就乖乖的按我說得去做。”女子冷冷得說道。
你,死者的女兒顯然是氣不過對方的話,只不過對方說得在理,單是自己一個什麼都不懂得毛丫頭是什麼都查不出來的,因此他人冷哼了一聲轉將過去。
“你幫他脫衣服。”女人突地對東城說道。
我?東城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問了一句,怎麼可能呢?自己跟這個老傢伙非親非故的,憑何竟要幫他找出兇手呢?
“對,就是你,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不過可惜的是,你將不能再進東城,.”女人冷冷的說道,隨後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東城的人。
不讓在下進東城,你以爲你真能辦的到麼?十丈高的東城城牆對別人而言要翻將過去或許是一件很難的事,但是對在下而言,卻是狗屁不如;而且即使我人真的是進不得東城,三大城的人想要殺我也是休想的,不過這樣的話,東城自然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東城俯下身子去,一邊將死者身上的衣服除將下來,一邊不住的喃喃而道:“你長得醜就醜吧,還偏要醜的這般有個性,竟然讓你家魔爺爺伺候一具毫不相干的屍體。”
“你在嘀咕什麼?”女子的聲音冷冷的從身後傳來。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他的屍體上並無什麼傷痕。”東城忙將死者的衣服給對方穿上,而東城心裡卻在想着:今天真是晦氣,竟然替一個死者穿脫衣服,簡直是大大的晦氣啊。
“你確定。'只這般草草的看了數眼,就說完事了,女子顯然有些不信,故而反問道。
”難道我會騙你不成麼,以我的眼力,這半盞茶的功夫已經是最慢的了.“東城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