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蔓延的很快,任汝砍痛苦的吼叫着猶如正在地獄中受盡懲罰的惡鬼魔煞。片刻間,任汝砍整個被神火包圍活生生成了人形火球。
任汝砍越是掙扎他身上的火勢便越是猛烈,漸漸地漸漸地任汝砍停止了一切動作,不知他是放棄了抵抗還是沒有了力氣,反正最後他是化爲灰燼。
說起任汝砍這人也算一代奇才,雖然沒能看到他的修爲如何,但卻讓世人稱奇的是他居然能將上古異志中的封神榜傳聞中的幾件靈通法寶盡數模仿出來。材質上雖不能與原品相比,但每件法寶的主要功能卻與傳聞中一樣威力神通。可惜了這麼一個人才,雖然天下並沒有哪個人能做到完美當然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神佛也是如此,可若做到如任汝砍這種敗類人渣一樣的人物說成人人必誅之也未嘗是誇大其詞,這類人、這種纔不要也罷。
“要怪也只能怪,你生錯了地方。”林雨容冷冷地看着地上已是灰塵的任汝砍說道。
“老大,牀上那女人如何處置?”阿大上前輕聲地問道。
林雨容看着牀上已經縮成一團目光呆滯的女人,輕笑道:“你們覺得她還能正常嗎?”
“昏,這女人居然嚇瘋了。”阿三大感意外的說道。
阿五講的非常細緻,他說道:“這女人看不見我們是不爭的事實,當她看見牀下的任汝砍不知爲何,時而自言自語,時而大聲嬉笑,可這一切還算可以接受但當看見任汝砍將自己的法寶來回施展外加任汝砍身上又生起了莫名的火焰最終也被其化爲灰燼。這一切發生的那麼蹊蹺又來的那麼突然,假如他人問起這女子,她縱有百口也沒辦法說的清楚。”
阿大拍了下阿五的肩膀說道:“不錯嘛,分析的很貼切實際。”
阿二忽然問道:“你說她在裝瘋?”
阿五聳了聳肩膀說道:“管她裝不裝,總之那下半輩子如果不裝瘋恐怕很難過的去。”
林雨容淡淡地命令道:“回去。”
神教的教主任汝砍被殺這件事一旦傳開,他神教的末日也就不遠了。南方的分裂割據很快就會展開,不但那時武盟、閻羅軍還是東方軍團會來分它一羹,恐怕外國的幾個勢力也會將戰火迅速地蔓延到這裡,一場全世界性的大戰已經不遠了。
第二天,林雨容以及他的五個小弟準時的出現在柳嬰與飄落的楓葉面前,隨後林雨容將柳嬰、飄落的楓葉二人交給了她的五個小弟 。
就這樣半年的時光過去,在期間那五個骷髏沒有傳授柳嬰、飄落的楓葉一招一式,也沒有傳授他們半點與自己職業有聯繫的技巧、法門。柳嬰與飄落的楓葉每天都在種地、砍柴,就這樣每天重複着風雨無阻地修行他們的功課,半年下來他們的身骨硬朗健壯了許多,心也如一面明鏡般平靜。
半年後的第一個清晨陽光照耀下的林雨容說道:“這半年你們的修行不錯,從你們兩人的臉上就能看出你們進過這段時間確實下了一番工夫。”
這半年來柳嬰與飄落的楓葉除了修爲已經漸漸地達到仙靈之境也就是中等天級的意思,他們兩人的心性方面也達到了心境如止水的境界,不但如此兩人的身體也是極爲強壯,如果單憑那強壯的身體他二人就是對上五六個大漢也非難事。
半年的歲月說短不短說長也不是很長,這數百天中柳嬰與飄落的楓葉無不是每日每夜的在思考這個真實的遊戲中誰纔是始作俑者,那幕後黑手爲什麼要把這千萬玩家騙於此地,自己等人又如何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呢?一個一個的疑問時常纏繞着兩人的心頭,久而久之夜不能寐也變成了二人半年中正常的習慣。
柳嬰開口問道:“偶像,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前進?”
“回去。”林雨容乾脆的回答道。
飄落的楓葉也問道:“東方姐姐,我們還找不找那個幕後黑手?”
“當然找,我們還要將計就計。”林雨容意味深長的說道。
柳嬰不解道:“將計就計?”
飄落的楓葉微笑道:“我明白東方姐姐的意思,嬰你想那遊戲第二個任務是什麼?”
柳嬰未加思索便回答道:“戰亂年代啊!”
飄落的楓葉心性的確沉穩了許多,依舊微笑不減的講解道:“既然這遊戲以非遊戲那系統的女聲也就不是真的,這必定是那幕後之人想要要這個世界天下大亂。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想讓我們這些所謂的玩家們自相殘殺。”
柳嬰大驚,不由得驚呼一聲:“什麼,這還了得。”
“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假如現在你去通知全世界的玩家也是白費,其一你此舉必然會打草驚蛇,其二誰會相信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小子的話呢?”飄落的楓葉頓了下,望見柳嬰有了醒悟之色,他才連忙又說道:“東方姐姐這裡的將計就計便是說順其自然四個字,不過我們要將它變爲加速版的將計就計、順其自然。”
“什,什麼意思?”柳嬰剛剛來明白,現在卻被飄落的楓葉又說糊塗了。
林雨容伸手自制還想繼續說話的飄落的楓葉,親自爲柳嬰講道:“寶寶,想來這第二個任務完後便是最後一個任務,所以爲了能更快揭開那神秘黑手的陰謀,我們要必須要搶奪主動權。而當我們完成全部的任務後,主動權也就自然而然歸我們,到那時那神秘黑手也就該是他現形的時候了。”
“一切聽從偶像安排。”柳嬰知道自己怎麼能與高瞻遠矚的偶像相比較,而自己從小到大的唯一願望就是能輔佐偶像陪伴她左右。
林雨容淡笑道:“我那五個小弟就留在你們身邊,這樣你們辦起來事也方便了許多。”
龍飛城內,靜悠樓閣。
東方小隊幾乎所有的成員都在這裡積聚一堂,可惜的是少了幾個昔日同甘共苦的戰友,朋友。不過,現在這樓閣中的氣氛顯然因爲柳嬰與飄落的楓葉兩人的起死回生變的異常歡快高興。
“嬰,聽煩惱太多她們說你和楓葉被...”雲易峰還未將口中的話說出,就被一旁的煩惱太多橫腰攔斷。
煩惱太多不高興地呵斥着雲易峰說道:“你這烏鴉嘴少說幾句話,又不會變成啞巴。”
冷月寒霜抓準機會向柳嬰問道:“這半年你過的還好嗎?”
柳嬰被這冰美人突來的溫柔,着實有些不習慣的回聲道:“還,還好,謝,謝謝你,寒霜。”
這寒霜兩字還是在早年情月當頭時冷月寒霜恩賜柳嬰,讓他以後見自己這麼稱呼的。
聽到柳嬰當着這麼多人面前還出言這等曖昧,她俏臉頓時通紅尷尬的說道:“我,我去給你們準備茶水。”說着便匆匆的逃去,
衆人見此情形也是嬉笑一片,惟獨煩惱太多滿臉懊悔之色心中也是莫感悔恨沒有第一個向前問候柳嬰。
柳嬰忽然向四周問道:“怎麼沒見星魂、曹瑞兩位學長,他們人呢?”
煩惱太多頓時喜出望外,急忙說道:“他們,他們...”但話一出口她就發現周圍氣氛突然靜了不少,也隨即發現自己的失言臉色也忽然煞白。
哪知柳嬰聽出其中大有不可告人之密當下緊追不捨的向煩惱太多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你說學長他們爲什麼今天沒有來?”
大概是柳嬰太激動了,如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抓着煩惱太多的手臂。力量實在是太大,煩惱太多吃痛的哎呦了一聲,柳嬰方纔發覺自己的失態迅速便鬆開了雙手,當柳嬰離去的雙手移開了煩惱太多的胳膊時,衆人嚇了一跳煩惱太多原本那雪白的肌膚上被深深印下了一雙血紅的手印。
看到這裡柳嬰愧疚之情涌上心頭,朝面前的煩惱太多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沖動了。”
衝動,縱然是得道高人聽說關於自己亦師亦友的至親恐會遭遇不測也依舊會動那凡情塵感。
煩惱太多當然知道柳嬰與星魂之間的友情深厚,也並沒有責怪他之意反觀還有些憐惜之情,微笑地說道:“嬰,星魂學長沒事。可曹瑞學長他,他...”最後煩惱太多還是沒勇氣說下去,只得低聲哭泣。
“還是讓我說吧!我們大軍在沒遇到閻羅軍之前猶如勢如破竹,不過好景不長...”說到這裡冷月寒星苦笑的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當我們正式與閻羅軍團的正統部隊交鋒,他們僅派出那一萬士兵便將我們打的七零八落。這還沒傷到我們筋骨,可當我們被那號稱七殿閻羅其中的六人團團圍住之即,顯然毫無任何生機在這個情況下曹瑞他,他,他爲了讓我們突圍就義了。”說完後,同樣往常面色冷峻的冷月寒星臉上的哀傷也不由得爬上臉頰。
“怎麼,怎麼會這樣?”飄落的楓葉渾身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自言自語地說道。
柳嬰向冷月寒星問道:“那星魂學長他人呢?”
“他,他人,唉,你還是看看他給你留下的信吧!看完你一切便了然了。”冷月寒星從袖口中掏出一封摺疊整齊的信封,遞給了面色焦急的柳嬰。
信中的前半部分大致與冷月寒星講述的一樣都是些與閻羅軍的交鋒失利,後面的內容才真正吸引住了柳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