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任我縱橫!慕容龍傑,朕要讓你前去與羽講個清楚,究竟是朕咄咄逼人,欺你西夏,還是你賊心不死,覬覦我神國之地!”皇甫傲君大聲的嚷着,將手中的那名西夏侍衛似磨盤一般的舞得透圓,在那空中舞動着,一次次的將攻過來的西夏侍衛們給撞開。
“動手,趕緊動手,叫裡邊的人,全都,全都衝出來,殺,殺了這個暴君!”
慕容龍傑徹底的要崩潰了,幾十名侍衛,居然無一人是皇甫傲君一合之敵,擋者披靡,全都在皇甫傲君的進攻之下,悉數後退。眼看着皇甫傲君都快要衝到自己跟前來了,自己就快要被擒,慕容龍傑不顧形象,大聲的叫了起來。
慕容龍傑身旁的一名侍衛此時這也才反應了過來,趕緊掏出藏在身上的信號響箭,然後,對着天際,狠狠一拉,響箭直射天空,啪的一聲,爆出朵朵彩色花朵。
“皇甫傲君,你再狂,你再強,本王就不信,你能夠擋得住數千的精兵了!”慕容龍傑大聲的狂笑着,只要精兵們一衝出來,那麼,眼前的皇甫傲君,就不足爲慮了!
“哼!朕早說過,普天之下,無人可以擋朕!”皇甫傲君卻狂妄的大笑着,說話間,卻感覺到心臟的深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痙攣,痛楚的感覺,險些令他由馬背上摔落了下來。
“啊……”
皇甫傲君扯開嗓子,嘴裡邊發出一聲大吼聲,將那身心深處的痛楚難受的感覺,完全的驅走,大叫聲中,狠狠的踢了踢馬腹,讓馬兒跑得更快。
“快,快,擋住他,擋住他啊!”慕容龍傑驚惶的嚷着,看着皇甫傲君似乎是入水的蛟龍,勢不可擋,直衝眼前來。他拼命的叫嚷着,只是希望身邊的侍衛還能夠勉強的有些作用,可以在身後峽谷當中數千精兵衝出來之前,將這皇甫傲君給擋得住。
“慕容龍傑,你全然不懂行後之道,不懂何爲重,何爲輕,就敢悍然挑釁於朕,真是該死!
如若不是心,朕今日非殺了你不可!”皇甫傲君再一次的大聲嚷着,將手中已經奄奄一息的侍衛狠狠朝着西夏的侍衛們扔了過去,一陣慘叫聲中,最後一批擋在慕容龍傑身前的侍衛們倒在了地上,被自己的袍澤給砸得爬也無法爬起來了。
“皇甫傲君,你,你等着吧,聽到了沒有,這些馬蹄聲,就是本王埋伏於這峽谷當中的精兵,你等死吧!”慕容龍傑看着皇甫傲君靠近,下意識的帶着馬匹,往後退了退。只是,此時身後的峽谷當中傳來馬蹄的響聲,他驚惶的臉頰之上,總算是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來。嘴裡邊得意的嚷着,望向皇甫傲君的時候,又充滿了挑釁。
“慕容龍傑,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皇甫傲君冷冷一笑,帶着馬繮,放緩了速度,朝着慕容龍傑靠近,口中卻是沉聲的,問出如此一句話來。
“你,你什麼意思?”對於皇甫傲君在這時候會突然之間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讓慕容龍傑感到不解之極。
“因爲,豬是笨死的,而你,就是那隻笨死的豬!”皇甫傲君嘲諷的說着話語,望向慕容龍傑,雙眸當中,全都是戲謔的神色。
“你,你這該死的暴君,你究竟想要怎麼樣?”皇甫傲君的步步緊逼,還有他嘴裡邊所說出來的得意話語,讓慕容龍傑感到畏懼之極,此時他感覺自己甚至是馬兒,都在顫抖,那種萬人陣中拼殺之後,所具備的逼人氣勢,還有那令衆人臣服的王者之氣,洶涌吞噬着慕容龍傑的一切自尊與堅持,如若不是在馬背之上,他相信自己一定已經是跪下去了。
“你放心吧,朕不會殺你的,朕會帶你回朕的皇宮,讓你見到羽,只是,讓你親口告訴羽,神國西夏間的一切,究竟是由誰人所挑起的!”皇甫傲君冷冷的笑着,伸出雙手,就朝着慕容龍傑抓去。
“暴君,你,你不得好死!”慕容龍傑咬牙切齒,口中大聲的叫嚷,總算是面對着死亡的威脅,讓他拼起了渾身的力
氣,拿起了馬鞭,狠狠的抽打着馬兒,馬兒撒開了四條腿,朝着峽谷奔去。
皇甫傲君緊隨其後,只是,他神情,卻顯得是輕鬆無比,慕容龍傑卻是如那喪家之犬,瘋狂的抽打着馬兒,以期能迅速的逃入峽谷。只要能與自己的大軍匯合,就不會再畏懼於這一個暴君了。
東方明珠卻依然的是立於原地,她凝視着皇甫傲君,對於皇甫傲君的表現,感到有些大出意外,卻也有着無盡的佩服,甚至,那內心深處,在顫動着,想要朝着皇甫傲君靠近。那是,自己被吸引住了吧?
趁着皇甫傲君和慕容玉龍互相追逐,而且慕容玉龍的侍衛們非死即傷的躺在地上,無力動彈的時候,東方明珠悄悄拿出一把小巧的細弩來,在弩上,裝着一枚細若牛毛的小針,用力一按,那牛毛細針破空而出,直追逃命的慕容玉龍,刺入他的肩頭,沒入他的身體裡。慕容玉龍毫無感覺,甚至連被蚊子咬的痛楚,都比不上。
峽谷越來越近了,谷裡邊傳來的馬蹄聲也越來越響了,慕容龍傑臉頰上露出了喜色,只要再衝上段距離,就可以與大軍匯合了,他已然隱隱看到了自己精兵的旗幟,忍不住就要大叫出聲來。當然,對於自己的這一番準備,也是感到很佩服自己的。
只是,就在他的馬兒即將衝進峽谷口之時,轟隆一聲巨響,慕容玉龍與皇甫傲君胯下的戰馬都是同時的發了同聲悲嘶,被嚇得直立起來。
皇甫傲君身貼馬背,緊緊的與戰馬幾乎是融爲了一體,卻也避免了摔落馬背。慕容玉龍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戰馬直立而起,發出悲嘶,他毫無防備,啪噠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幾乎癱在了那裡,哪裡還能站得起身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慕容玉龍趴在地上,擡起頭來,望向峽谷口,卻見此時,那峽谷口兩端靠得極近的山頭,已經被削去了大半個,那極狹窄的谷口,已經被兩邊山頭上滾下的石塊泥土之類的,齊齊堵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