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畢業集體集體聚會,差點喝趴下,剛剛纔回來,還好有一章的存稿,不然真不行了,最悲催的是我們輔導員,人實在,一晚上趕好幾場,開場領三杯,然後挨個敬酒,最後離開再來一杯,回來的時候是被架上出租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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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還真是走運,一出門就能碰上一羣劫匪。”羅傑無奈的苦笑着。
“我們不是劫匪!”範學新大聲抗議起來,“我們是自由的戰士,是反抗法國人和啓定帝暴政的革命者!你可以殺了我們,但不能侮辱我們!”
羅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毫無誠意的道歉道:“哦,是嗎,那麼還真是對不起呢。另外,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我尊重你,所以叫你自由戰士範學新,那麼你是不是相應的也能夠正確稱呼我呢?”
“正確稱呼你?”範學新奇怪的看了看羅傑,“你不是法國人的走狗?既然如此,那麼你爲什麼要襲擊我們!?”
“是你的人先埋伏在前面的好不好!?誰知道你們是想要對付法國人啊,我的保鏢還以爲是遇上劫匪了呢。現在我告訴你,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瓊崖的最高長官——羅傑!”
“羅傑?不認識。”範學新很不給面子的搖了搖頭,而他旁邊的同伴也是一副差不多的眼神,這讓羅傑本人很失望,不過想想也是,這些越南土著估計一輩子就連縣城都沒進過幾回,誰會去關注一外國人。
羅傑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繼續問道:“那麼,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約菲爾那頭法國豬麼?他扣你工資了?”
“扣工資!?開什麼玩笑,他們殺了我妹妹!殺了我們的親人!”範學新猛烈掙扎起來,雙目赤紅的等着羅傑,這種挑釁行爲隨即被鬼魅隊員制止了,一個槍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殺了你妹妹?你們的親人?”
“沒錯!前幾天我的妹妹阿賢參加了要求約菲爾發給高溫津貼的罷工,並與另外六個女工一起躺在路上阻止車輛進入煤礦,而那六個女工都是我這些同伴的親人!約菲爾那個混蛋不但不答應要求,還讓他的黑人僱傭兵進行鎮壓,抓了阿賢他們,把她們帶到約菲爾的辦公室裡,遭到了強姦、鞭打的酷刑拷問。
法國豬把她們被打的鮮血淋漓的身子浸到鹽水池中,然後將她們一絲不掛地捆起來放到酷熱的太陽下去暴曬,阿賢他們就這樣被折磨了三天!
前天清晨我帶了一筆錢送給約菲爾,請他釋放我的妹妹,當時我的父親已經病得很重,不能親自去那裡,便讓我陪同繼母一起找到了約菲爾。
可當我們來到礦場門口的時候,那些黑人僱傭兵正押送着賢他們,那些黑人一面走,一面用腳踢她們,那時候她們都非常虛弱了,臉上佈滿鞭痕,連走路都十分困難。
僱傭兵把全體工人都召集到一塊空地,拿槍逼着他們挖了七個齊腰深的坑,然後把幾個姑娘反縛在木樁上放進坑裡,把土填到她們的胸部以下,宣佈要殺死她們。
我和繼母急忙去找約菲爾,可是等我們一起返回那塊空地的時候,阿賢的兩隻乳=房已經被那些混蛋們用刺刀割掉了!因爲他們有槍,我們不敢反抗,只好默默地收拾妹妹的屍體。
可就在這時,法國士兵又把另外六個被半埋在土裡的姑娘的上衣撕開,用點燃的樹枝慢慢地烘烤她們的乳=房,直到把她們活活燒死!
那時,所有在場的人都把仇恨隱藏在心裡等待着,而現在復仇的時候來到了!我已經把那個法國豬給殺了!”
羅傑和鬼魅們沉默了半晌,尤其是鬼魅們,此時他們看向那些黑人僱傭兵的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憤怒,同樣曾是飽受欺凌的底層人民,鬼魅們最能體會範學新他們的感受,在這個列強當道軍閥橫行的年代,誰沒有經歷過與這相似的苦難呢?
羅傑嘆了口氣,衝着幾個黑人僱傭兵俘虜皺了皺眉頭,命令道:“解決他們!”
身邊的鬼魅點了點頭,將僱傭兵們拖到路邊的灌木叢裡,並排跪成一線,然後用手槍一個個點了頭。
“謝謝!”見羅傑將自家的仇人全部解決,範學新感激道。
“現在你的仇也報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麼?找個地方躲起來?”
範學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們只想要給約菲爾那頭法國豬一點教訓,並沒有考慮到底殺了他之後怎麼辦,我想,應該是找個抵抗組織投靠吧。”
“投靠抵抗組織?你們還準備繼續和法國人戰鬥?”
“當然!只要法國人一天不滾出越南,我們就一天沒有好日子過!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像我一樣,每一天每一天拿着幾分錢的工錢,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直到哪一天生了病被法國僱主一腳踢開,然後在牀上痛苦的死去!即使你再怎麼努力工作,討他們歡心,妹妹也還要被法國豬給奸=污,殺死,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也做不了!
與其這麼活着,還不如轟轟烈烈的和法國人幹上一仗,就算是死,也能拉幾個白皮豬黑皮豬墊背!”
“那麼你們準備怎麼打?就靠手頭上那幾把柴刀還有那一杆都不知道會不會炸膛的火藥槍?”羅傑指了指地上堆放的繳獲。
“還有我們的命!”範學新正色道。
“好吧,還有你們的命。但是難道你不覺得即使如此你們的戰鬥力也太過低下了麼?看看吧,剛剛我的保鏢是怎麼解決你們的?一共才用了幾分鐘?你們甚至都不能讓他們哪怕是擦傷點皮!”
範學新扭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如蒼松般紋絲不動的鬼魅隊員,不禁有些喪氣,心裡想着如果自己能夠有他們那種身手的話就不用怕法國人了吧。
彷彿看出了範學新的心思,羅傑笑道:“想不想擁有他們一樣的身手?想不想擁有他們一樣的裝備?想不想接受正規的軍事訓練?想不想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反抗軍!?”
範學新毫不猶豫的答道:“想!可是你爲什麼要幫我?”
“因爲我要恢復我們亞洲人昔日的榮光!讓所有的白人都滾出亞洲的土地去!我堅信,亞洲是亞洲人的亞洲!你,願意幫我麼?”
範學新愣了片刻,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就跟我去瓊崖吧,我會給你你需要的一切!等你回來這片土地的時候,法國人將會在你的腳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