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苦戰之後,鼬和佐助兩兄弟終於戰勝了藥師兜,鼬使用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伊邪那美,將藥師兜困在了無盡的輪迴幻術當中。可是,鼬也因此永遠的失去了一隻眼睛——使用了伊邪那美之術的眼睛將永遠的失去光明,這就是使用禁術的代價,鼬用他的右眼阻止了穢土轉生。
“子……醜……申……寅……辰……亥……”
在鼬的控制之下,藥師兜擡起雙手,開始結出解除穢土轉生的印,他結的很慢,當最後一個“亥印”結出後,穢土轉生之術終於解除了。
“這樣一來,穢土轉生就解除了。”做完這一切後,鼬慢慢轉過身,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弟。
“你已經阻止了穢土轉生,接下來,你又要去往哪裡?”佐助問,他看着自己的大哥,眼神中帶着悲傷。
鼬回答:“戰爭還遠沒有結束,我要去戰場。”
“這場戰爭根本與哥哥沒有任何關係吧?誰贏誰輸有區別嗎?何必趟這攤渾水?”佐助攤開雙手,說。
“當然有關係,爲了村子的和平,這場戰爭我們必須勝利。”鼬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村子明明背叛了哥哥,爲什麼哥哥你還要處處爲村子着想?村子裡根本沒人知道哥哥爲村子的和平做出了多麼大的犧牲,這一切,值得嗎?”佐助無法理解的大聲問道。
鼬目光如炬的看着佐助,他的回答斬釘截鐵,令佐助大爲震動:“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物,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黑暗,無論村子多麼黑暗,我都是木葉的宇智波鼬。”
佐助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他沒有想到,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鼬對村子的感情竟然還是如此堅定。
鼬向前邁出兩步,來到佐助身前:“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那一晚的真相嗎?看着我的眼睛,我來告訴你。”
佐助立馬看向鼬僅剩的一隻萬花筒寫輪眼,下一瞬間,彷彿有一道電流穿過佐助的大腦,然後接下來,鼬的記憶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入進佐助的腦海中,一幅幅場景從佐助的眼前閃過,從宇智波密謀叛亂暴露,到鼬奉命誅殺全族,短短的幾秒鐘時間,佐助就感覺彷彿自己跟着鼬一起經歷了整個滅族事件。
當記憶的潮水慢慢褪去,意識重新迴歸身體,佐助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後背都已經溼透了。
“這就是當年的真相了,毫無保留的真相。”鼬的表情十分平靜,平靜的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別人的記憶,與他毫無干系。但是,佐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了,如今的他也擁有了看破虛幻的力量,在鼬平靜的眸子深處,佐助看到了被精心隱藏起來的濃濃的悲傷。
佐助沉默了良久,然後問鼬:“哥哥,曾經,我以爲我十分了解你,可是當我越發的靠近你,我卻發現我越發的不瞭解你了。村子是何物?忍者又是何物?爲什麼你願意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出來,我不懂。”
“你要的答案,只能你自己去尋找。佐助,我要走了。”鼬說。
“哥哥……”佐助露出不捨的表情。
鼬:“在我走之前,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最後一件事?佐助立即屏氣凝神,任真聽着。
鼬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按在佐助的頭上,臉上的笑容溫柔的彷彿三月的陽光,那是一個哥哥對弟弟的寵溺。鼬對佐助說:“佐助,接下來的路你要自己走了,但是我想要你知道,無論你選擇了怎樣一條路,我都一直深愛着你。”
……………………
最終,鼬還是走了。這次,佐助沒有再跟上去,他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山洞中,內心中的激盪久久無法平靜。村子是何物?忍者又是何物?佐助決定自己去尋找答案。
而就在這時,佐助忽然聽到頭頂上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緊接着,山洞的洞頂突然坍塌了,無數巨大的碎石落下來。佐助當即吃了一驚,立馬向一旁閃躲,然後佐助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從坍塌的洞頂落下來,正是他原本的部下,水月和重吾。
佐助十分意外:“是你們兩個?事到如今,你們還來找我做什麼?”
水月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擡手扔給佐助一個卷軸:“嘿嘿嘿,看看這個吧。”
佐助奇怪的看了水月一眼,然後打開了卷軸,當看到卷軸中的內容後,佐助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卷軸上面寫着這樣幾個大字:屍鬼封盡·解。這竟是屍鬼封盡之術的解除方法!
“只要有了這個,我們甚至可以稱霸忍界!”水月還在興致勃勃的講着,但是佐助卻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因爲這個時候,一個計劃正在佐助心中慢慢形成。
片刻後,佐助合上卷軸,對水月和重吾說:“我決定了,我要去見大蛇丸,然後,讓大蛇丸帶我去見‘知曉一切的人’。”
……………………
須佐能乎如同一隻頂天立地的藍色巨人,帶着睥睨天下的霸道氣勢,傲然站立在黃色的大地之上。李曉和蘇小小站在須佐能乎的腳邊,簡直就好像兩隻渺小的螞蟻。宇智波斑立於須佐能乎額頭上的寶玉之內,他抱着雙臂,俯視着下方的李曉和蘇小小,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饒有興趣的說:“那麼接下來,你們要如何面對這個龐然大物呢?”
宇智波斑原以爲亮出須佐能乎的完全體後,李曉和蘇小小一定會嚇得大驚失色,當初五影見到他的須佐能乎完全體的時候就是那樣一副表情,但是令斑十分意外的是,李曉和蘇小小的表現竟然十分淡定。
“嘛,第一次見須佐能乎的完全體時確實挺驚歎的,但是現在嘛,已經沒啥感覺了,這就是所謂的審美疲勞吧。”李曉仰着腦袋,用手在額頭上搭了個帽檐,看向須佐能乎裡面的宇智波斑。
“好像白琪那傢伙的須佐能乎完全體,還要比斑的大一些。”蘇小小抱着雙臂,也一臉淡定的說道。
李曉擡起雙手,對着須佐能乎上下比量了兩下,然後說:“嗯,好像確實是大一些。”
見李曉和蘇小小如此的淡定,宇智波斑的臉上漸漸掛不住了,忍不住說:“你們兩個,見到老夫的須佐能乎完全體,竟然毫不驚訝?”
李曉嘿嘿一笑,一口無所謂的態度:“這有什麼好驚訝,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宇智波斑眉頭一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是第一次見?這世上除了老夫,還有誰可以使出須佐能乎的完全體?”
“嘛,這個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況且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也沒必要知道了。”李曉仰着脖子,衝宇智波斑說道。“不過,既然你都已經亮大招了,那麼,我也把我的大招亮出來吧!”說完,李曉兩隻手啪的一聲用力拍在一起,大聲喝道。“通靈之術!EVA三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