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外面的情況一片大亂,卻絲毫也沒有影響帳篷裡頭的一切。
狼天涯如狼似虎地趴在方晴身上,一手捉住方晴雙手,另外一手肆掠地在方晴身上摸索着。
“不要,項天來救我!”方晴叫了一句,不曉得爲何,此刻她想到的竟然是項天。
就在方晴話落的一剎那,方晴的呼喚似乎得到了上天的迴應一般,帳篷的簾幕被人猛然拉開。
一剎那,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自己的好事被人騷擾,本來已經帶有醉意的狼天涯猛然回頭,臉色更加的猙獰,“媽的”一聲怒道:“哪個沒有孃親的傢伙騷擾我的好事。”
就在簾幕打開的一剎那,方晴心裡頭知道有救星來了,猛然轉過頭望向簾幕的方向。
瞬間方晴臉上一喜,沒有考慮到自己跟項天的恩恩怨怨,驚喜道:“項天,快來救我。”
站在簾幕之處的正是項天,揹着一個巨大黑錘的項天微笑地站在門口之處,輕輕說了一句:“各位,不要意思了,打擾一下。”
狼天涯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映,一切還是因爲項天這個當事人,而如今這個事情起因的當事人竟然就這樣光明正大地站在這裡,狼天涯臉色一猙獰,捨棄了方晴猛然從牀上跳了下來,與此同時星銀長槍已經握在他手中,猛然一抖殺向項天。
就在狼天涯跳下去的一剎那,方晴倒是如釋重負,連忙從牀上坐起來,同時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曉得爲什麼她下意識地望過去,一向希望項天會輸給狼天涯的她這一次竟然希望項天能夠戰勝狼天涯。
項天臉上淺淺一笑,不曉得爲什麼他臉上雖然笑容燦爛,但是心裡頭卻是莫名奇妙地閃過了一陣怒氣,目光微微望向方晴那裡,看到方晴衣衫凌亂以後,心中的怒氣更加的盛了。
項天冷漠地說道:“狼天涯,我原來還認爲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眼看着狼天涯跟自己還有那麼一段距離,他悠閒無比地從背後拿下玄鐵黑錘,猛然指向狼天涯。
剛纔狼天涯心智失去了是說得沒錯,不過那也只是憑藉着酒意而肆意妄爲而已,如今看到項天,酒意已經消散了一部分,心智也慢慢回來,當然他不會爲剛纔的事情解釋什麼,畢竟他也渴望就這樣把方晴給推翻了。
“哼。”狼天涯冷哼一聲,酒意發作,狼天涯腳步凌亂,但是凌亂當中卻不失平時的氣勢,星銀長槍一刺,夾帶着凌厲的氣勢,空氣“嗤”的一聲彷彿被星銀那凌厲的其實給完全刺穿了。
項天目光一眯,依舊微笑地望着狼天涯,看到那凌厲而一閃而逝的長槍以後,項天淺笑了一下,沒有打出玄鐵黑錘卻是手中一番,一抹黃色光芒出現,雷控風火被項天打了出去。
黃色光芒乃是雷球,最爲普通的雷系魔技。
狼天涯不屑一笑,冷然道:“雕蟲小技。”道完,腳步一快,星銀一刺,瞬間一道無形槍氣自星銀槍頭迸射而出,猛然落在了雷球當中。
“啵”
一聲脆響,槍氣刺穿了雷球。
然而,狼天涯目光突然一邊,直接雷波破開的地方,一抹火焰竟然撲面而來。
狼天涯畢竟是在魔獸森林歷練依舊的有名人物,面對着這變故倒是處變不驚,腳步一頓收回星銀長槍,雙手空中一個比劃,瞬間五點雷光自狼天涯身上出現,而後雷光迸發相連,最後形成了一個雷電盾牌。
“轟!”
雷光破開,風火燎原猛然而出,落在雷盾之上爆發一陣巨響。
狼天涯再退一步,目光一眯,酒意上腦,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
就在這時“啊”的一聲,項天雙腳一蹬,手中玄鐵黑錘來了,只見他空中轉過一個華麗弧度,向着狼天涯鋪天蓋地而去。
狼天涯臉色一變,猛然一抖星銀長槍。
“叮”的一聲,狼天涯只覺得雙手一陣發麻,雙方卻並沒有因爲這樣而分開,項天手中玄鐵黑錘重重地壓了下去,似乎要跟狼天涯不死不休。
“今日你必死!”項天咬牙切齒道。
狼天涯臉色通紅,咬緊牙關握着星銀長槍,不覺臉色更加的紅了,雙手發麻彷彿隨時要裂開一般。
“啊”猛然一喝,狼天涯臉色鼓紅,手中星銀猛然一提,掙開項天玄鐵黑錘。
項天飄飄然落地,手中玄鐵黑錘沒有一絲的停歇,猛然橫掃。
狼天涯愣了一下,似乎麼有反應過來,就在玄鐵黑錘即將掃中的剎那方纔醒覺過來,星銀一落,以槍身擋住玄鐵黑錘一擊。
“噹”的一聲,星銀槍身扭曲起來。
“去死!”項天這一次真的怒了,手中再次發力。
只見星銀長槍再一次以恐怖的程度彎曲着,狼天涯終於露出了一絲的懼意,茫然地擡頭望了項天一眼,就在下一刻“叮”的一聲脆響。
星銀就這樣折斷了。
不過玄鐵黑錘並沒有停下氣勢,黑錘去勢繼續,“噗”的一下落在了狼天涯的身上。
瞬間,狼天涯身體橫着被項天掃了出去,“啊”的一聲落到帳篷布上,帳篷帆布鼓起了一個恐怖的弧度,彷彿隨時會倒塌,良久以後方纔恢復,狼天涯的身體沿着帆布緩緩滑下。
項天腳步緩慢地走過去,望着狼天涯。
“我跟你說過,下一次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不信,今天我依舊放你一條生路,然而,沒有下一次。”項天冷聲道。
狼天涯倒在地上,雙眼恐懼地望向項天,口中鮮血一口一口噴出來,明顯受了不少的重傷,他沒有往項天,只是望着方晴。
項天冷笑了一下,沒有理會狼天涯,同樣把目光頭像方晴,說了一句:“方晴,我們走吧。”
方晴猶豫且擔憂地望了狼天涯一眼,雖然說剛纔狼天涯差點兒就把自己給吃了,可是狼天涯跟自己自少玩大,縱使沒有當狼天涯是自己的紅顏知己,但也當他是親哥哥,如今他竟然吐血不止,如果說他不擔心那肯定是騙人的。
項天看到,眉頭皺了一下,語氣冷漠地說道:“你打算留下來?”
“不是。”方晴微微搖了搖頭,在狼天涯那怨念的目光當中帶着項天走了。
……
“項天,你爲什麼會來救我?”方晴的燒已經退了,雖然說剛纔被狼天涯嚇了一下儼然又有點兒復發的跡象,卻不太嚴重,她跟上去問項天。
項天並沒有回答,只是在前面冷漠地走着。
肉雞站在項天的肩膀之上,笑道:“還用說麼,擔心你啊。”
“肉雞,想死了是不是?”項天一聽連忙罵道。
血燕乖乖地閉上了鳥口。
方晴淺笑了一下,雖然這話是從肉雞的口裡頭說出來,雖然說她跟項天有不共戴天之仇,然而她的心裡還是閃過了一陣暖意,跟上去,繼續問道:“項天,狼天涯不會有問題吧?”
“不知道,應該快死了吧。”項天依舊冷漠地說道。
方晴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麼,擔心他了?”項天冷聲問道。
方晴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到了。”
就在這時候,項天突然說了一句,倒是把方晴弄到糊里糊塗,她疑惑地望向項天,問了一句:“怎了了?”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這裡一直走就能夠走出魔獸森林了。”說完,項天沒有理會方晴那錯愕的表情,徑直轉身離開。
方晴錯愕地站在了原地,心裡頭埋怨着:這人做事怎麼這樣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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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藥,現在身體整個人都軟軟的,唉,狀態很差,悲劇。
求收藏,嗯,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