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的儀器可都是大物件,單靠員工移出去,有點不太現實。
負責這裡管事的李春月,將這件事情上報,遲遲沒有得到迴應。
她不知道的是,在二里地的路上,那個人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一箇中年婦女跑了進來,手裡沾滿了鮮血,“地窖裡出事了!”
李春月也給了她一巴掌,知道這些個蠢東西,又把事情辦砸了。
等她着急忙慌趕到地窖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的那個小男孩,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左邊的腎臟被挖開,流了很多血。
而他的腎被放進了冰塊裡,被那些人細心保管。
李春月推開了所有一切,檢查了小男孩的呼吸,以及心跳,“人已經沒用了,趕緊處理掉,別被有心人盯上。”
只可惜這句話終究晚了一步,只見燈光驟然出現,大批的媒體記者到訪,面對如此慘不忍睹的場景,用相機記錄下了他們的罪行。
李春月在內的十五人,全部都被帶回去調查。
白麒麟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想要去補救,卻無從下手,
只能忍痛斬掉這根鏈接,同時也損失慘重,“林辰,你斷我財路,斬我左膀右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培養這些勢力是多麼辛苦,既要防着其他的七個家族,又要防着外面的那麼多雙眼睛。
可當運營的比較成熟的時候,卻被他毀得一乾二淨,是半點退路都不留給他,如果不是他快刀斬亂麻,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關鍵時刻,白止消失不見了。
白麒麟氣的砸了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那個老傢伙,一定是看見家裡出事了,就捲鋪蓋走人,怕這件事情會牽連到他身上。”
好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影子說道,“他的身上有追蹤器,而且又中了劇毒,應該走不遠。”
白麒麟順手拿着一個杯子,就砸在了影子的腦袋上,砸的他鮮血直流,“你真當他是傻子嗎?他竟然敢離開這裡,就證明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是早已生了反叛的心。”
平日裡看着胸無大志,終日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竟然在暗暗策劃,逃離白家,“不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讓的死無葬身之地!”
白止雖然只是一個空殼子,但他知道的秘密太多。
對於白家來說,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不及時清理掉,後果不堪設想。
影子點了點頭,任由血液從他額頭上滑落眼睛,卻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是!”
蘇昊看着新聞上的事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白麒麟倒也真捨得,說斷就斷,沒有一絲含糊,只是斷了這條路之後,估計得少收不少錢。
今天生死閣來了一個稀客,開着賓利車子,招搖過市的走了起來。
手上拿着一串佛珠,嘴裡念念叨叨,可臉上滿含殺氣,明明是信佛之人,可眼中沒有半分善意。
他大搖大擺的坐下,將手裡的佛珠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這幾天運道不通,你幫我算算,是怎麼回事!”
蘇昊一看手相,生命線發生了轉移,子宮星病變,“近日你孩子在哪裡?”
他想了想說道,“在老家,我爸帶着!”
蘇昊說道,“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女孩子可能出事了。”
男子一聽臉色驟變,覺得他是在糊弄自己,“上次就是胡說八道,孩子在我爸那裡待着,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我爸能不跟我說嗎?”
現在的人啊,爲了騙點錢,什麼謊言都扯得出來。
那也真是中邪了,好端端的閒跑到這裡來算命。
他不相信他說的,他也不多言。
男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從兜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放在了桌子上,“那你再幫我算算,我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昊將錢推了出去,說道,“你既然不信,無需再算!”
男子呵呵一笑,認爲是自己揭穿了他的騙局,將錢又揣回了兜裡,“還是趕緊改行換業吧,省得哪天連命都保不住。”
蘇昊沒有說話,這男子的子宮星發生鉅變,只怕小孩子命不久矣啊。
見他沒有說話,男子也覺得無趣,聳了聳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不過想起來,確實好久沒有跟家裡人打電話了,鬼使神差的竟然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安安一切都還好吧?”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老人滄桑的聲音,“安安已經昏睡三天了,我和你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在大醫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