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召開了新聞發佈會,說清楚了之前的事情,並且也向社會媒體記者表示,蘇昊就是慕容家族的長老。
所有的言論不攻自破,不管是他救也好,蘇昊救人也好,總之都是掛在慕容家族的名下。
有幾個言語犀利的記者,忍不住問道,“竟然是慕容家族的長老,爲何之前沒有聽說過?”
“對啊,你能對這件事情解釋一下嘛。”
“該不會是爲了掩蓋這次的事情,所以才讓這個年輕人當上一個掛名張老,目的就是來堵住這悠悠衆口吧?”
他們的懷疑很值得推敲,如果細想下去,真相已經與他們猜測的相差無幾。
慕容秋目光掃過這羣記者,恨不得將他們拆骨剝皮,卻也只能微笑着面對,“你們誤會了,根本沒有的事情,只是他一向行事低調,所以沒有沒有公開過自己的身份。”
他怎麼回答也算得上是天衣無縫,可是仍舊有幾個不怕死的記者,將話筒都遞到了他的邊上,“那你能夠解釋一下,你們那個長老爲什麼生活在這裡,並且還開了一家店,按照慕容家族的規矩,似乎都是不被允許的。”
慕容清注意到了眼前這個記者,從始至終都是他挑起來的話題。
如果他猜的不錯,一直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估計就是這個記者背後的人。
這一次自己召開了記者發佈會,還是揪着以前的小辮子不放,明顯就是跟上官家族對着幹,究竟是誰這麼處心積慮。
現在不是他細想問題的時候,“你說的這些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
說話間,他瞄了一眼記者的工作牌,有了底之後說道,“你們報社真是好樣的,教出來的工作人員一個比一個有禮貌。”
那個記者就有些不以爲然,將自己的工作牌翻了個面,“都是工作需要,既然是澄清的記者發佈會,爲何你們的長老不過來?”
但但只有他一個人過來,未免太沒有說服力的一點。
慕容清目光陰冷地盯着眼前這個記者,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着,他保證這個記者走不出這個門。
他微笑着說道,“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可以了,不需要麻煩到他。”
這一場記者發佈會,記者們都是興致闌珊,臨走之前,慕容清特意將之前提問的那個記者單獨留了下來。
他被帶到一個密閉的小房間裡面,也沒有對他打,也沒有對他責罵,只是拿出一個藥瓶,“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那個記者搖了搖頭,看着他陰冷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打起了鼓。
慕容清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藥的藥名叫夢,只要你吃下它之後,就會生活在夢裡,永遠都醒不過來,通俗一點講,你會完全變成一個植物人,而且沒有任何根據可以查的出來。”
那個記者抱着相機,心中害怕的要死,嘴硬的說道,“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不僅會將今天的事情排出去,我身後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慕容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按到了桌子上,“你覺得我把你叫來的時候,我還會在乎你身後的人?”
記着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冰冷,努力掙扎,卻沒有什麼用,對方的力氣比他大了好幾倍,“你趕緊放開我,你就是殺了我也沒有用,我也只是人家利用的一顆棋子,根本原因不在我。”
他企圖談判,讓對方放過他,只可惜剛纔他的行爲已經讓慕容清產生了厭惡,“你也說了,你只是一個棋子,所以你的生死,應該沒有人會在乎。”
“如果你願意交代出你身後的人,說不定我願意放你一馬。”
他直接拔開了藥瓶,只要對方感受一個不字,他就把這藥倒進去。
記者嘴脣哆嗦,雙手也是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你別,這一切都是紀家讓我做的,他們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讓我遠走高飛,我也是一時糊塗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什麼一時糊塗,不過是人性的貪婪而已。
慕容清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將藥倒了進去,強迫他將藥吃下,像丟垃圾一樣,將他丟在旁邊。
對於一個已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再繼續留着,也不過是浪費自己的精神而已。
那個人吃下了藥之後,渾身開始抽抽,渾身的肌肉都開始變得不協調,緊接着兩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動幾下之後,就徹底失去意識,變成一個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