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
齊桓正準備離開,猛地扭頭,發現上車之人是個陌生女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從輪廓看,應該是個美女。
“被林寒打傷的齊明興是你什麼人?”
寒芒閃過,一把匕首抵在齊桓腰上,“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齊桓激靈靈打個冷戰,女人是誰?問這個幹嘛?難道是被他哥哥玩過的女人?要是說出是親兄弟,會不會對他下手?
頃刻間,滲出一身冷汗,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說——”女人一聲厲喝。
“大……大姐,你是不是跟齊明興有仇?”齊桓試探着問,內心卻無比緊張,不問明情況,不敢亂說。
“沒有。”女人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情味。
齊桓這才暗中鬆口氣,“齊明興是我親哥,既然你不是他的仇家,請你把刀拿開。”
女人冷哼,“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要廢話,否則,我宰了你!”
齊桓簡直無語,擔心激怒對方在他腰上添個血窟窿,連忙點頭,表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據我所知,齊明興是三皇娛樂集團副總,犯了什麼事,林寒爲何打他?”
齊桓不敢隱瞞,就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女人又問:“跟吳家的談判結果告訴我!”
見對方眼中沒有殺氣,齊桓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女人收起匕首,道:“要不要找林寒報仇?”
齊桓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這女人不會是林寒的人吧?想套他的話沒那麼容易,答道:“他太厲害,背後有吳家撐腰!”
“只要想報,我可以幫你!”
齊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行嗎?算了吧。”
“我跟林寒有仇,帶我去見你家管事的。”
……
良久,女人似乎取得齊桓信任,齊桓載着她離開。
下午五點多,林寒接到藥泗邈電話,原來是潘國嶓已經訂下包廂,點名叫他一起過去,知道找他看病,直接拒絕:“他請你吃飯,我去多不會適!”
藥泗邈明白林寒的意思,笑道:“我讓他親自給你打電話。”爲了表現跟林寒關係好,繼續說:“我猜他是找你看病的,該怎麼要價就怎麼要,不要有任何顧慮。”
林寒只是笑笑,沒有接腔,掛掉電話,很快,又一個號碼打入,是深城本地的號段,不用猜,定是潘國嶓打來,他沒有急着接,直到打入第三個才接聽。
“林醫生,你好啊,我是潘國嶓,今晚請你和藥聖手吃個飯,請你務必賞光。”
“改天吧,家裡已經做好了。”林寒之所以這麼說,有意留下回旋餘地,果不其然,傳來潘國嶓的爽笑聲:“知道你是豪爽之人,我就不繞彎子了,第一眼見你時,以爲你醫術不怎麼樣?沒想到醫術那麼好,是我看走眼了。”
隨之他的語氣帶着幾分懇求,“我不想再受折磨了,只要給我治好重金獎勵,八位數以內隨你開!”
老傢伙開竅了,可是林寒卻不想給他治,潘高毅父子罪孽深重,就算潘國嶓沒有參與,也難辭其咎,說道:“不是錢的問題,我需要準備!”
這小子到底想怎麼着,潘國嶓在揣測林寒的心思,艱難地堆出一抹笑意,“上午見面時候,我的言語有些過激,不要往心裡去,我會在診費上給你適當補助!”
深知林寒所謂的準備,只不過是藉口,是有意拖延時間,爲讓林寒無法拒絕,繼續說道:“這樣吧,條件由你提,另外,需要準備哪些,我派人去準備。”
林寒沒往下接,而是轉移話題,他早就想好了條件,“你們潘家是深城的五大豪族,不但是萬泉商務大廈的股東,據說旗下還有珠寶行和古玩店。”
潘國嶓神色一滯,要不是求林寒治病,非罵他個狗血噴頭,潘家珠寶店和古玩店損失慘重,都是林寒乾的,居然裝作不知情,太不要臉了。
到底想幹嘛?不挑明是不行了,只是沒等他說話,林寒再度開口:“不知潘高毅給你說沒,我是萬泉商務大廈的大股東!”
“哦,聽我兒子說過,沒想到那個大股東林總是你!呵呵,年輕有爲,今後咱們一起共事,潘家會對你鼎力支持!”
林寒纔不相信老傢伙的鬼話,他想把潘家踢出局,潘國嶓就是籌碼,潘高毅父子不是想除掉他嗎,必須讓潘家放點血。
林寒冷笑,直言不諱道:“你的寶貝兒子會鼎力支持我?別開玩笑了,他怕是做夢都想搶走我的股份,要不是我有點能耐,早被他整死了!你不知道?”
潘國嶓被嗆住,同時感到不妙,一旦撕破臉皮,林寒極有可能毫無顧忌地漫天要價,除非自己的病不治了,快速思考着對策。
旋即怒道:“竟有這等事!等會我一定會狠狠訓斥他!”
一聽就是敷衍,惺惺作態,林寒直接提條件:“爲了不讓你的寶貴兒子惦記我的股份,他太陰險了,咱們還是分道揚鑣吧,做個交易怎樣?”
儘管林寒沒說出來,潘國嶓也知道林寒想要他們潘家的那些股份,價值十億以上,胃口不小,眼底閃過一抹狡詐,他可是成精的老狐狸,沉吟片刻就答應了。
答應那麼爽快,反而讓林寒出乎意料,當然,想騙他沒那麼容易,況且有藥泗邈見證,潘國嶓膽敢耍花招,會讓他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天驕華府,林寒坐在天台,收起手機,望着遠處高樓大廈,目光悠遠。
他不想把潘家怎麼着,但是潘粵忠犯了罪,必須繩之以法,其父潘高毅爲了給兒子洗脫嫌疑,僱兇殺人滅口,林寒不會讓父子兩個逍遙法外。
至於潘國嶓,如果參與了,祖孫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晚上七點,潘家一棟豪宅裡,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潘高毅請來了特級廚師,隆重宴請唐文朝。
長壽堂,林寒乘坐出租車趕到,他與潘國嶓只是交易,沒必要在飯店,所以,他提議安排在禇偉民的長壽堂。
潘國嶓早已在大門等候,見林寒下車,笑容相迎,放眼整個深城,能讓他放下架子的不多,主要原因擔心林寒暗中動手腳。
在他身邊站着兩個人,一個是中年女人,一個是目光炯炯的老者,林寒從老者身上感受到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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