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師,你怎麼了?”
韋鑫磊嚇得不知所措,暗道徹底完了,雙腿怕是保不住了。
“銀針解毒!林總,你好厲害!”馬朵朵大聲讚歎林寒的精湛醫術,同時,認爲付大師不自量力,上門找死。
不少患者,也紛紛豎起大拇指,沒人同情挑釁者付大師,反而認爲死了活該。
林寒嘴角微揚,看着付大師,再次提醒他生命已進入倒計時。
付大師吐了幾口黑血,急忙扣住脈腕,心裡一沉,毒性太猛,已入侵入五臟六腑,甚至眼睛已出現模糊,自己的解毒藥沒效果。
生命只有一次,他還沒活夠,不敢耽誤時間了,神色一陣變化,面如死灰道“我認輸!”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來踢館。”雖然林寒猜到原因,但是要讓付大師親口說出來,讓大傢伙聽聽,以免說他殘忍。
付大師看了眼韋鑫磊,說道“是他花錢請我來的,目的讓醫館關閉!”
“花多少錢竟讓你賣命?”林寒又問。
“三百萬!”付大師苦着臉,血水從嘴角往外流。
“不是這樣子。”韋鑫磊矢口否認,慢慢朝後退,月影閃身擋住退路,不會給他逃走機會。
“你是誰?”林寒眼中的殺氣涌動。
付大師不敢隱瞞,說出自己身份,林寒略感吃驚,竟是毒醫閆?安的師弟付裕,這傢伙人品不好,行爲不端,總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林寒聽扁東山提過毒醫閆祿安,但是沒聽說過付裕。
“姐姐,請你給我一條生路吧。”
付裕全都交代了,韋鑫磊終於害怕,向月影哀求。
月影根本就不理會他,林寒不發話,不會放他走。
“付大師,爲了錢你什麼事都幹,被毒死也是咎由自取,不過,立即兌現承諾,再保證不再做壞事,我可以救你!不然,送不到醫院,你就會丟掉小命。”
付裕扭頭看向韋鑫磊,“認賭服輸,過來!”
“我給過你錢,你沒辦成事,還要打斷我的腿,沒有道理!”
韋鑫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想逃卻逃不掉。
嗖,只見付裕一個翻滾,已到韋鑫磊身邊,將他撂翻在地,咔嚓兩聲,折斷了他的雙腿。
現場頓時響起殺豬般的慘叫,付裕噴出一口黑血,正噴在韋鑫磊臉上,把他噁心得差點昏死過去。
付裕看向林寒,“我已兌現承諾,把解藥給我!”
“你這人心術不正!其實我不該救你,但是我這人有好生之德,看到生病的小狗小貓,也會伸出援手,過來吧!”
付裕晃晃悠悠爬起,走到林寒面前。
呼。
林寒倏然出手,二指直接擊碎他的丹田。
“你可以走了,以後別再作惡!”
趁着付裕咧嘴之時,兩顆藥丸彈入他嘴裡。
“你……你廢了我?”
付裕驚恐的問道。
“你這人心性壞,沒有善惡!我可以留你一條命,但是以防你日後害人,我只好廢掉你的修爲。”
“好啊,我記住你了。”
付裕撂下狠話,踉踉蹌蹌離開。
韋鑫磊雙腿斷了,站不起來,只能往外爬,那速度比蛇還快。
“韋經理,這一次略施懲罰,再敢針對醫館或這裡工作人員,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一個小角色,林寒不屑對
付他,另外,算是給了藥泗邈面子。
韋鑫磊連屁都沒敢放,連滾帶爬的出了醫館。
“你這是怎麼了?”
他本能地擡頭,卻見前面站着三個人,爲首的男子氣宇軒昂,正在好奇地打量他。
“管你什麼事?”
韋鑫磊憋着一肚子火,正愁着無處發泄。
“火氣不小,被人打了吧?”男子聲音柔和,“誰打的?爲什麼打你?說出來興許我能幫你。”
“要看病別來這裡,姓林的老闆太惡毒,把我的腿打斷了。”韋鑫磊沒有悔改之心,是付裕打斷他的雙腿,卻推到林寒身上。
“哦,打你的人是不是叫林寒?”
男子似乎來了興趣。
“對,就是他,剛上任的大老闆,那王八蛋心狠手辣,如果看病,千萬別找他。”
“是你招惹了他吧?”唐文舉衝身邊保鏢使個眼色,其中一人掄直拳頭砸在韋鑫磊的下巴上,後者悶哼一聲,昏迷不醒。
隨後,該冷酷大漢拽着韋鑫磊的胳膊,隨唐文舉拖進醫館。
林寒正準備讓人清理地面,一道聲音響起。
“人是誰打的?昏死過去了!縱然有錯,罪不至死。”
林寒扭頭看去,發現走來三人,還拖着一個,正是韋鑫磊,怎麼會昏迷,目光落在他的下巴上,暗自納悶,誰打的?
“他剛纔出醫館時候還好好的。”馬朵朵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立即解釋一句。
“不對,他的下巴都被打掉了,牙齒也脫落幾顆,下那麼狠的手,是不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唐文舉目光掃過,最後鎖定林寒。
“不管誰打的,說吧,你想幹什麼?”
林寒覺得對方來者不善。
“你就是這裡大老闆林寒吧?兩分鐘內要是不把人救醒,我把醫館砸了!”
“你砸個試試!”
林寒目光如刀,盯着唐文舉。
唐文舉眼角抽搐,如果他是殺唐文朝的兇手,肯定有所仰仗,“聽說醫術不錯,我很想見識下,如果不能把人救醒,說明徒有虛名,再砸掉醫館不遲,以免更多患者上當受騙。”
“人是你打暈的吧?”
林寒毫不避諱的直接問道。
“對,把人救醒,我帶人走!”唐文舉如實回答。
咻。
一根銀針從林寒手裡飛出,精準地刺入韋鑫磊的人中穴上,後者當即睜睛。
“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爲什麼打我?”
然而,唐文舉沒理會,而是感到驚訝,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就把人弄醒了,並且相隔至少三米距離。
怪不得唐青煙認爲是林寒殺了她哥,林寒的確有這樣的能耐。
“把他扔出去,再吵吵就讓他永遠閉上嘴!”
韋鑫磊被拖走了,一個字也不敢吭聲。
唐文舉略有深意看着林寒,“現在我相信文朝的死跟你有關。”
嘶,林寒吸了一口涼氣,唐青煙派來的人嗎?
“別胡說八道!病人都在等着我,你可以走了!”
林寒又吩咐月影和馬朵朵打掃衛生,不再搭理唐文舉。
“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誰?”
唐文舉笑了笑,“文朝是我堂弟,這次從國外回來,就是給他報仇的。”
林寒神色一滯,旋即笑道“看來你們唐家都把我當成兇手了!拿出證據來!要是沒有,就別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