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舞卡還在莊園裡的游泳池裡和九公主親熱雙人舞。
舞卡第一次決定夜不歸宿心裡發虛,在九公主的慫恿下,他又藉助“麪粉”麻醉自己,此時的他暈暈乎乎快活似神仙。
突然,諸葛遠征帶着隨扈闖入後院,直奔他們而來。
九公主尖叫一聲,立刻爬出游泳池,用浴巾遮住身體。
舞卡此時頭腦不很清楚,搖搖晃晃站在泳池裡沒動,喘着粗氣問“你來幹什麼?”
諸葛遠征一臉焦急地說“我的兄弟,別玩了,快點回去吧,帕魯邦出大事了。”
舞卡一時沒有明白,漫不經心問“出什麼事了?”
諸葛遠征站在泳池邊,表情凝重地說“阿登反了!”
舞卡先是愣了愣,接着狂笑,含糊不清道“你……你肯定喝醉了,說的什麼醉話。阿登是我的生死兄弟,誰都可以辜負我,他絕對不會。”
他按住泳池邊,想要跳出來,但因爲神經麻醉,這麼簡單的動作也沒有完成,一下子趴在草地上。
諸葛遠征也很吃驚,皺着眉看向九公主。
九公主聳聳肩,用手指按住一個鼻孔,揚起下巴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動作。
諸葛遠征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娘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讓舞卡吸過量,他的所有計劃都要泡湯。
他招手讓隨扈把舞卡架起來,拖到沙灘椅上。
諸葛遠征打了個手勢,命手下遞給舞卡一杯加了興奮劑的飲料。
他用浴巾披在舞卡的後背,湊近低聲道“我的人剛剛傳來消息,阿登帶兵接管了城防。”
舞卡一口氣喝完了飲料,擺擺手道“我不信。阿登正在恆江演習,怎麼會出現在各埡城?”
諸葛遠征拿出自己的手機,說道“這是我的人傳來的視頻,你自己看是不是真的。”
視頻上,二十多架直升機在各埡城上空盤旋,刺眼的大燈照射向地面,全副武裝的士兵順着空降繩滑到各埡城的城牆和各個重點機構。
舞卡吃驚地看到直升機上的徽標是帕魯軍特種部隊的標誌。
他倏地站起身,頓時清醒大半,“難道這是真的?”
諸葛遠征湊過去,手按手機屏幕滑到下一個視頻,道“直升機到各埡城前十分鐘,你的府邸後宅發生劇烈爆炸,還不知道你的夫人會不會遭遇不測……”
舞卡因爲服用了興奮劑,再加上如此刺激的消息,讓他猛然清醒了很多。
他抓住諸葛遠征的胳膊,“哥哥,借給我一架直升機,我現在就回去。”
諸葛遠征拽着他向古堡裡走,“趕快去穿衣服,憑咱倆的關係,別說一架直升機,就算是調用我整個邦的部隊都沒問題。”
舞卡此時智商慢慢甦醒,他果斷拒絕,“如果帕魯邦軍看到大批的古多邦軍隊開進來,一定會引發又一次大戰。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看着舞卡迅速穿衣服,諸葛遠征嘆口氣“你確實很仗義,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孤身回去,難道不怕阿登對你下毒手?”
舞卡略微停頓一下,隨即穿上外套,“無論阿登是想當邦主,還是想殺我,我都可以隨他心願,只要別連累他的兩個姐姐。”
諸葛遠征內心暗歎,林寒選舞卡做邦主還是有理由的,這個五大三粗的賤民還真是一條好漢。
舞卡爲了不引起阿登懷疑,他選擇了運輸直升機,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看着直升機飛起,諸葛遠征對身旁的九公主說“行動已經開始,你立刻乘坐飛機離開天毒國,沒有召喚就不要回來。”
九公主警惕地問“你不會想過河拆橋,想要殺我滅口吧。”
諸葛遠征苦笑道“九公主是雲主的女人,我哪敢動那個心思。”
九公主幽怨地說“他如果真的把我當他的女人,怎麼會讓我被一個賤民糟蹋。”
諸葛遠征長長吐口氣“雲主胸懷天下,從來不會以凡人度量的兒女情長,但云主對你的好,我還是非常清楚的,你今晚去國外,雲主會親自接機。”
九公主聽着很受用,臉上不由露出笑容,“爲了雲主,我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飛往各埡城的飛機上,舞卡撥打了阿登的電話。
阿登看到是舞卡的電話號碼,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姐姐麗雅。
他剛回到自己的府邸和姐姐麗雅、妻子娜塔莎在一起。
麗雅看阿登的表情,馬上站起身,“是舞卡嗎?”
阿登沒有回答,接通了電話保持沉默。
因爲面臨的局勢非常複雜,阿登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舞卡,選擇了等待對方先開口。 www• ttκa n• ¢ 〇
舞卡聽不到阿登說話,心中更猜疑,冷笑道“我的兄弟,你怎麼啞巴了?”
阿登聽出是舞卡的聲音,鬆了口氣,向麗雅點點頭。
麗雅用手捂嘴,禁不住淚如雨下。
丈夫還活着,但妹妹卻沒了音訊,這讓麗雅悲喜交加。
阿登沉聲道“我聽說你被伏擊,提前結束軍演,趕到了各埡城,你現在在哪裡了?”
舞卡暴怒道“胡說八道,我好好的,哪裡有什麼伏擊。你想發動兵變,怎麼找了這麼無厘頭的理由,難道不怕我出現會拆穿你的謊言?”
阿登懵了,疑惑道“兵變?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舞卡打斷他的話,“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我馬上就到,你看着怎麼處置我都行。”
隨後,舞卡不再聽阿登解釋,氣哼哼地掛斷電話。
阿登的臉色變了,緩緩放下手機。
娜塔莎覺得不對勁,馬上問“舞卡說兵變是什麼意思?”
阿登緊皺雙眉,“他好像懷疑我帶兵到各埡城,是爲了做邦主。”
娜塔莎氣憤地說“放他的狗屁!如果不是姐姐給我說,我再通知你,你根本不知道發生這麼大的事。要不是你及時回來,誰知道會出多麼大的亂子。”
阿登沉思道“我帶兵回來的時候不斷給舞卡打電話,但是他始終沒有接。等我到了各埡城,他卻主動給我打電話,並且能很快回來……此事很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