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既驚詫又解恨,絕對是林寒乾的,之前是自己誤會了他,他是在爲自己出惡氣。
“韓少,要讓他賠。”韓少身邊女子眸光微眯,怪異的看着林寒。
“八百萬,少一分都不行!”韓少眼神變得冷厲,也已認爲是林寒所爲。
“還要不要臉?先把店裡毀壞的物件賠了。”店長怒不可遏。
秦如歌冷冷道“之前是誰說的?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林寒,你可以告他們訛詐,現場所有人都爲你作證。”
林寒不以爲然,對上韓少眼睛,“那老頭給你弄碎的,找他賠。”
“你?”
韓少嘴角微擰,“我把東西交給你了,你沒還給我。”
“這老頭是你的人不?”林寒冷聲反問。
秦如歌馬上接道“這叫自食其果。”
韓少眼中涌動着兇光,“阿陀,把他廢掉。”
老者即是韓少口中的阿陀,他沒出手,說道“算了,咱們走吧。”
韓少面色不悅,目光輕掃,轉身朝外走去。
老者和那女子急忙跟上。
一場危機,就這樣被林寒輕鬆化解,秦如歌把他請到樓上,幾件破壞的古玩擺在桌上。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所致?”雖然損失上百萬,但秦如歌並沒放在心上,他只想知道原因,另外,來者不善,需要查清對方身份,已派人去跟蹤了。
“內勁。”林寒不假思索應道。
秦如歌疑惑不解,林寒繼續道“能夠通過釋放內勁,輕而易舉使接觸到的物件裂紋,那老頭是個武道高手!”
“衝你們古玩店來的。”
秦如歌秀眉輕挑,那個韓少是什麼人?顯然有備而來,翠寶齋何曾
得罪這麼一號人物?
今天如果不是林寒在場,將不知如何收場。
美眸變得明亮,照此說來,林寒比那老頭還厲害?
“要不是你,恐怕損失會更大。”
林寒淡笑道“既然讓我遇上,總不能袖手旁觀,不過,你要加強防範,我擔心那老頭還會來破壞。”
“還有那個韓少,要是把損失算在翠寶齋頭上,怕是麻煩不斷。”
秦如歌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休想用同樣的手段,我有辦法應對。”
林寒像是想起什麼,“不是叫我來給你鑑別古董嗎?什麼時候送來?”
秦如歌點頭,“是爺爺打電話告訴我的,是一把劍,據說是鑄劍鼻祖歐冶子所鑄,我對劍不太瞭解。”
林寒心思微動,自己那把勝邪劍就是歐冶子所鑄,他的劍可都是名劍。
“剛纔爺爺又打來電話,說是那人今天臨時有事,改天過來!”
秦如歌又解釋一句。
“那好,需要幫忙時候,打我電話。”林寒看了眼時間,打算去醫院看一臺剖腹產手術,所以,起身告辭。
秦如歌把他送出門外,待看不見林寒,立即打電話向秦歸海彙報情況。
古玩城外面,一輛豪華房車裡,韓少陰沉着臉,不悅道“阿陀,明明是那小子搞鬼,怎麼不出手教訓他?”
“那小夥內力深厚,估計在我之上,一旦動手,我擔心顧及不到你,另外,警方介入的話,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只能暫時忍。”阿陀說出自己的
想法。
“不會吧,他會比你厲害?”坐在駕駛座上的女子不信,“韓少,我去把他廢了吧。”
韓少沉吟着沒說話,良久,他眼中殺氣涌動,“阿陀,你去把他廢掉,上次助秦歸海逃過一劫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他!”
“壞咱們好事,下半生他只能做個廢人!”阿陀信心滿滿,下車後進了古玩城。
“回酒店。”韓少吩咐道,房車駛離。
林寒在一家店鋪買了十枚生肖吊墜,而後朝古玩城外行去。
路上,他改變主意,實驗要緊,於是趕回住所。
如果在玉上能刻畫各種符咒,這將是一種新的發明,迫不及待想回到家中,歸心似箭,以致忘記留意身後。
直到進了樓棟,等電梯時候,一道身影出現。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林寒扭頭望去,目光一緊,正是在翠寶齋破壞古玩的老者,韓少口中的阿陀。
居然追到這兒,是自己大意了,幸好沒追到家門口,“是你?跟蹤我?”
咻。
從阿陀手裡射出一枚石子,攝像頭應聲碎掉,“你膽子不小,廢掉我和韓少的掛件,直接損失一千多萬,而你跟沒事人似的。”
“報上名來,也好讓我知道廢掉的是什麼人。”
尾隨而來,讓林寒意識到一場廝殺不可避免,頓時提高警惕,應道“林寒,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麼大年紀,應該待在家裡安度晚年。”
“林寒?你吃飽撐的多管閒事,我奉命前來廢你。”
嗖,阿陀縱身上前,一掌拍出。
看似軟綿綿,卻攜帶着狂暴勁風,眨眼間,呼嘯而至。
擁有內勁者,至少是明境高手,林寒不敢輕敵,腳下錯步,避開攻勢。
阿陀似乎預料到林寒的躲閃軌跡,掌勢走空,腳尖飛快點出,目標正是林寒肚臍下方的丹田,動機不言而喻,就是廢掉他。
老東西真可惡,下手歹毒,爲此,林寒狠狠轟出一拳,出手奇快,精準的擊中對方的小腿,後者瞬間彈射出去,不停的吸溜嘴。
“現在滾,我不計較。”林寒冷聲喝道。
“小傢伙,休得猖狂,老朽想要廢的人,從未失過手。”話畢,阿陀摸出一把短刀,兇狠的再度撲向林寒。
刀芒閃過,耀人二目,既然動刀,就別怪林寒不客氣。
鐺,火花飛濺,只見阿陀手裡的短刀斷爲兩截,在他愣神之際,被林寒一腳踢飛,慘叫一聲撞在牆上,一口老血噴出。
林寒收起勝邪劍,警告道“若有下次,我拆了你的老骨頭!滾!”
阿陀難以置信的望着林寒,這人不禁內勁渾厚,而且身手之強,遠在他之上,不敢停留,逃之夭夭。
林寒追到樓外,直到看不見人影,暗暗鬆口氣,這裡不安全了,必須早點轉移。
回到樓上,林曉婉正坐在客廳裡接電話,林寒回了臥室。
將玉墜放在桌上,取出一根銀針,在一枚玉墜上試了下,由於硬度不夠,想來想去,換了根繡花針,於是嘗試着刻畫起護身符。
打完電話的林曉婉,看向林寒的房門,微微蹙眉,在屋裡幹啥呢?疑惑的走了過去。
房門推開,朝裡瞄了眼,那麼多玉呀?好奇的走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