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胡亂報道,哪隻眼看見是林醫生醫死人了?請你們出去!”
月影立即對正在虛假報道的外國記者進行驅逐,但是沒人聽她的,於是上前抓住女記者的胳膊,打算把她扔出去,哪知後者馬上大喊大叫,誣陷月影打人。
終於知道對方來此目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採訪,而是不懷好意,所以,月影不再客氣,強行把女記者拖出門外,並且搶走了攝像機,一腳踩碎。
月影纔不管這些bbv記者,竟然明目張膽抹黑林寒,沒揍他們已經夠仁慈了。
“你是林聖醫的打手嗎?我要向大使館投訴你!”女記者面目猙獰,不停地咆哮。
“醫死人了,不讓報道,太囂張了!”攝像師人高馬大,見攝像機被踩壞,氣急敗壞地去推月影,結果被月影一腳踹倒。
此時,藥泗邈連聲嘆息,幹了一輩子醫生,從未失誤過,老了卻弄出人命。
另兩名醫生也嚇壞了,畢竟出了人命。
傅雲裳和馬朵朵也是不知所措,以前沒遇到過這種事。
林寒對三名患者進行了最後的搶救,遺憾的是沒能起死回生。
“應該是銀針被淬了劇毒!快點報警吧!”
清潔工身份的朱囡囡,觀察過銀針。
“是……是你下的毒吧?我見你進過治療室。”馬朵朵大聲問道。
朱囡囡微微一愣,隨後沉下臉色,“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我是進過治療室,是打掃衛生。”
林寒也看向朱囡囡,“能夠接觸到銀針的,除這裡工作人員,就是你了,怎麼證明不是你乾的?”
“我……我爲何這麼做?得有理由吧?”
“因爲你要報復我?”
“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恨你不假,即使報復,也不會傷害無辜!”
林寒從對方眼裡沒發現異樣,再者,覺得朱囡囡沒那麼大膽子,應該另有其人。
他漸漸冷靜下來,讓藥泗邈三人暫時迴避,月影把門,不讓任何人進來,直至警務處來人,勘察現場,調查取證。
死者被轉移至一輛專用車裡,進行屍檢。
那個女記者又喊來了幾家國外媒體,不但歪曲事實,還控訴月影打人。
當然,林寒這時候沒空搭理他們,而是陪着幾個探員正在調取監控。
先是看了今天的錄像,除這裡工作人員和朱囡囡,沒有外人進過去,所以,不但是朱囡囡,凡是進去的都有嫌疑,一個一個的單獨審訊。
林寒沒有干預,把所有員工調查一遍也好,誰要是吃裡扒外,與兇手勾結,絕不輕饒。
而後,又調取了昨天的監控,大家看得很仔細,生怕漏掉一處細節。
林寒開口說道“昨天下班前銀針沒問題,從下班查看吧。”
很快,一個探員突然叫停,林寒也看到了,一隻貓闖入醫館,顯示時間是晚上八點多,那個時候,他帶着月影和傅雲裳剛走沒多久。
“有問題嗎?”有人問道。
“當然有問題,沒看見那是機器貓?哪來的?”
一句話提醒了林寒,說明有人操控,在治療室將近半小時,幹了什麼,沒
人知道。
隨後切換攝像頭,機器貓朝遠處跑了,當即斷定,是機器貓投毒。
探員立即調取附近監控,追蹤幕後兇手。
林寒在想一個問題,機器貓進入醫館,直奔治療室,說明目標明確,知道銀針所在位置,兇手一定來過這兒,而且非常熟悉。
由於這幾天人太多,不太容易鎖定嫌疑人。
另外,他還有一個疑惑,如果報復的是他,爲什麼不直接報復?而是選擇投毒?這一點非常關鍵。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具體原因需要等到抓住兇手。
醫館門前拉起了警戒線,也貼出了暫停營業的告示,一羣記者守在外面,趕都趕不走。
得知醫館出事,大長老蕭百戰第一時間帶人趕來,也加入到追兇的行列。
林寒站在二樓窗前,看着外面忙碌的身影,以及衆多媒體記者,這些人唯恐天下不亂,之前那個要採訪林寒的外國女記者,發現他後,舉起手機,對他進行拍照。
嘴裡還喊着他是庸醫,是殺人犯。
月影給他說過這女人是來找事的,爲此,林寒出了房間,來到醫館外面。
一羣記者瞬間圍攏上來,七嘴八舌地開始發問,尤其bbv女記者,質問林寒是怎麼當上聖醫的,說他一下子醫死三個人,被她帶節奏,其他國外記者也對林寒發難。
“在警方沒通報之前,希望你們恪守職業道德,不要捕風捉影,胡亂報道,如果因爲你們不負責的虛假報道,損害到醫館或者我個人形象,不管你們來自哪個國家,哪個媒體,我都將嚴肅追責!”
說完,他轉身就要回醫館,那個女記者冷聲嘲笑,“明明醫死人,還理直氣壯,是不是覺得你身份特殊,有聖醫殿爲你撐腰?”
“聖醫殿名氣那麼大,居然收你這種學員,是不是收了你的好處?也太腐敗了。”
這女人居然攻擊起聖醫殿,動機不純。
林寒緩緩轉身,看着女記者道“你病得不輕,需要住院治療!”
他暗中彈出幾根銀針,在他踏進醫館時,這女記者突然七竅流血,如此以來魂都快嚇飛了,由同伴緊急送往醫院。
折騰了一上午,也沒查出兇手是誰?醫館員工全都排除嫌疑。
有林寒擔保,藥泗邈他們三人,沒被帶走。
除藥泗邈外,其他二人都走了,經歷這件事,估計要歇息一陣子。
“老弟啊,我覺得是熟人作案!”
藥泗邈說出自己的猜測。
ωωω☢ttкan☢C ○
林寒點點頭,問他是否有懷疑對象,後者沉吟片刻,嘆了口氣“有可能是我那個孽徒韋鑫磊。”
“他會操控機器貓?”林寒忍不住問出聲。
“他喜歡搗鼓機器人,機器狗,飛行器,操作那麼嫺熟,極可能是他!”
“你可知道他的住處?”
不管是不是他乾的,一問便知,立即由藥泗邈帶路,前往韋鑫磊家。
醫館到韋鑫磊家不足三公里,很快到達他住的小區。
“如果是他乾的,應該不敢回家。”藥泗邈憂心地說道。
林寒不以爲然,只要進入韋鑫磊的住處,就有辦法找到他。